接到薄家管家来电的时候,傅西汀在正在酒吧买醉。几杯Negroni下肚,除了有点爽以外,脑袋开始有点晕乎乎。管家在电话那头说,二少爷生前的东西已经全部整理好,她可以随时过去取。
傅西汀本不想这副样子回薄家别墅,只是这几日她夜夜在酒吧买醉,人憔悴的状态是不可能短短几天就调整过来的,罢了,薄家父母自从葬礼结束后就订了国外旅行的计划,家里估计这会儿除了佣人估计也没其他人了。最主要的是,她真的太想永宁了...
午夜十二点,薄一宁刚从公司回到郊外别墅。
管家,永宁的房间灯怎么亮着?自从永宁走后,家里人害怕触景生情永宁房间似乎成了大家的默契,不会有人进去。
是二夫人,来取二少爷的东西...二夫人,看起来似乎很不好...管家在薄家服侍十几年了,从来没多过嘴,似乎今天破例了。
薄一宁径直上了二楼,虚掩得房间门传来一阵酒味,管家说的状态不好大概指的是这个。就像被恶魔控制了双手一样,薄一宁觉得推开的是地狱的大门,即将万劫不复。可是,却怎么都心甘情愿被吞噬。
踱步进了房间,整个房间充斥着酒味唯独床头的阅读灯亮着,鬼使神差来到床前发现床上的人赤裸着身体,酒后的她浑身泛着虾粉色,手里抱着一件男士衬衫。满脸泪痕,嘴巴吃进了自己的头发眉头紧皱睡得十分不踏实。薄一宁坐在床沿见她如此,便帮她把头发捋到了耳后。
嗯...床上的傅西汀似乎感受到了动作,眯眼醒来和他眼神相对。
永宁...永宁你终于肯来我的梦里了。傅西汀带着哭腔,起身拉住薄一宁手臂。
我不是...嗯...薄一宁刚想开口解释,傅西汀已经跨坐在他的身上,酒后的她身体温度奇高和刚从外面回来的薄一宁形成鲜明对比。傅西汀,环住薄一宁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脖子处,十分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永宁,我好热...你帮帮我。她一路从脖子闻到薄一宁的耳朵处,对着他的耳廓轻声撒娇。
你醉了。薄一宁一只手托住傅西汀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不让她再有过分的动作。
阿宁...你又害羞了。阿宁是傅西汀给永宁的昵称,以前他们在床上玩闹的时候她总喜欢这么叫他,她双手大拇指轻轻描绘着薄一宁的唇型。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你也是像现在这样紧闭双唇。可是,你不知道你当时越是害羞,我就越想捉弄你。就像现在一样。说完,傅西汀便轻轻吮吸着薄一宁的双唇,薄一宁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迎合她,任由她在自己唇边游走。傅西汀摆动腰肢用自己早已经湿漉漉的花穴摩擦着薄一宁的裆部,不够,仅仅是这样远远不够。她拉起薄一宁的一只手探向自己的私密处。
阿宁,你帮我,我自己弄自己总是不尽兴。傅西汀引导着薄一宁的手指在的花穴处摩擦,仅仅是在外面轻轻刮蹭就已经让她浑身发软,娇喘连连。薄一宁觉得她烫的不可思议,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她的体内。唔...好紧,仅仅是两根手指薄一宁便感受到对方的媚肉吸着自己不放,探索欲发作也好,单纯使坏也罢,薄一宁用手指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嗯嗯嗯...阿宁...这里...这里也要...傅西汀挺起胸口,不断用乳尖在薄一宁唇边磨擦,薄一宁一口含住她一边的乳尖轻轻咬住的同时又用舌头舔舐着。疯了,梦里的永宁技术似乎特别好,傅西汀实在没忍住伴随着抽插,下体喷涌出一阵暖流喷洒在了薄一宁的手上。
薄一宁抽出手指,手掌已经湿透指缝与指缝间全是淫糜的白线。
唔...阿宁,让我也帮你舒服舒服好不好...傅西汀边说边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把玩着满是她自己淫液的手指,表面上是想把手指舔干净,实则淫液混合着她的口水越舔越是沾满她的脸。
操。薄一宁那一刻脑子里有根弦突然崩掉似的,心里暗骂一句。便一把将她欺在身下,傅西汀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一阵金属扣解开的声音她甚至闻到了一阵皮革味道,如果这是梦的话也太真实了,不管了,即使是梦,也要留住永宁。
薄一宁感觉自己的身下的人双腿勾住自己的腰身勾得紧紧得,颇有点不想让他动的意思。
不是说让我舒服舒服吗,嗯?夹这么紧我怎么动?薄一宁轻笑着在她耳边低语。
那你答应我,别走...别走...傅西汀说到这里眼里泛起泪光,像极了受了伤的流浪猫般恳求他。
好,我不走。薄一宁这句不走,就像给傅西汀打了一针强心剂,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勾住薄一宁的脖子吻他,这一次薄一宁没有躲他张开双唇回应着,吸住傅西汀的舌头狠狠品尝着,直到她痛得发出闷哼才肯放过她。记忆中的永宁似乎没有对她这么狠过,永宁是温柔的,做事是这样,做爱也是这样。
阿宁,下面,下面也需要你这样。薄一宁看了一眼傅西汀的花穴,已经泥泞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