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这般刺激让卢翩滔一时怔怔,官稠浓也借着这个机会,翩翩离开。撑着傍晚依稀的光亮,她缓缓的走回自己的小院,一边走一边思索。卢正声估计是想拿婚约这件事的勾引官稠浓为自己卖命,也想用杀父之仇离间她和离恨天。不愧是老奸巨猾的武林盟主,这算盘到打得响。
小院里静悄悄的,燃这灯火,莫约是离恨天在等自己。
这么晚你又去哪了?
她才刚解开大氅,便遭到了离恨天的逼问,只得好声好气的解释道:今晚月色不错,便独自出去走走。
料想到官稠浓可能给自己甩脸子,所以听到她这般耐心的解释,离恨天倒有些楞。但蹬鼻子上脸是他一贯的习性,便上去圈住女人,凑在她耳边问:不生气了。
女人再次斜眼瞟他,眼角眉梢带着万众风情,气?我何时生过你的气,我只恨我自己不争气。你明明以天下为聘礼娶了冷清秋,你明明当着我的面说你此生只爱一个人,我却怎么也没有摆脱你离恨天的一点点勇气。
离恨天垂眼盯着官稠浓,也不多话只是狠狠吻了上去,获取这双动人的红唇,两人口舌难分,官稠浓深吸一口气,主动抱上离恨天的头。用莹白的双臂将自己紧紧贴在离恨天怀里,格外主动的痴缠、研磨,像是要用尽自己所有力气一般,死死抵住离恨天。
离恨天早已情不自禁,眼下好似只有这一室旖旎的春光,和眼前这个放在手心却又抓不紧的女人。
离恨天女人羊脂般的肌肤吐露出水泽,眼神迷醉而勾人,官稠浓会是这个世界山最爱你的女人。离恨天浑身一颤,便按奈不住的架起官稠浓的双腿,将自己的阳具送入官稠浓的身体里。优美的脖颈后仰,只剩一个形状精致的下颚,昭示着女人的迷乱与情动。她发出轻轻的,像撩拨在心弦上一般的呻吟,混圆的乳肉在男人持续的撞击下,一颤一颤的展示出肉欲。
离恨天女人又唤了一声,这回她用手臂支撑起身体,面上全是春情欲动的潮红气,但一双眼睛却含着清透的水光,似乎在身下婉转承欢的不是她。离恨天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只能低下头越发卖力起来,好像要把胸中酸胀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直到她清清楚楚的同他说: 但以后不会了。 她好似害怕他听不明白一般,重复了一遍;官稠浓不会是再爱你了。她赤裸着身体,黑发随意披散而下,艳丽的五官陪着毫无暖意的神情,倒像是神话中无情的妖,用美貌勾引男人,等到他们身心沉迷时,吃掉他们的心。
离恨天剑眉一横,忽然开始暴风急雨般的撞击,撞得官稠浓一个音节都发不完整:官稠浓,我再给你个机会,你到底爱不爱我!
不爱
男人沉眉扣住女人的胯骨,像惩罚一般更重更深入的抽插着,嘴里似乎咬牙切齿吐出三个字:爱不爱!
不爱!
爱不爱!
女人大口喘息着,眼光一动,忽然用全身的力量扑向离恨天,抱住他的肩膀,好避免在他冲撞下失去平衡,她和他紧贴的胸口,离恨天似乎都能感到她的乳肉在自己的胸膛上来回起伏。然而,她依旧一个一个字的往外蹦,哪怕话语被他顶撞的支离破碎:离恨天,官稠浓再也不会爱你了
啊话音刚落,男人一个急冲,换得女人一个难以自抑的呻吟。
官稠浓,你必须爱我。
她早就有些失神,被男人的话一激竟然笑了出来。
离恨天,你爱过我吗?我凭什么就得爱你?
离恨天不说话了,只是埋头苦干,好似誓要弄得官稠浓连一丝多余旁的想法都不能有一般。
官稠浓索性也不再与他争辩,索性舍了脸面,勾着离恨天怎么欢愉怎么来,两人直接闹腾到了深夜。
第二日,官稠浓在离恨天怀里醒来,揉着酸胀的腰,愤愤掐了掐离恨天坚实的胸膛。惹得男人低低一笑:问道:可是不舒服?叫水沐浴吧?
这大早上的叫水沐浴你想羞死我啊。美目微嗔,雪腮带着羞红,又娇又俏模样看得离恨天食指大动,把人打横一抱,便不管美人儿如何抗议,男人心思上头无论如何都要洗个鸳鸯浴。
一番兴师动众下来,洗浴完已经日上中天了。本就折腾了一宿,到用饭的时候官稠浓已经懒洋洋靠在软榻上,任由着离恨天像逗弄小孩儿似的一口口喂着吃饭。
门口跑进来一个粉衣小丫鬟,见着离恨天刚要说话,却又看到官稠浓硬生生把嘴边的话憋了下去。
官稠浓没看离恨天也知道他在想什么,站起身理了理衣袖:走吧。
你也要去?
官稠浓没理离恨天的问题,随手递了他一根银钗,示意他帮自己绾发,男人便忘了心里的奇怪感,梳理起女人一头丝滑的青丝。
女人走在前面不说话,离恨天感觉不出来她的情绪,只慢吞吞跟在她身后,她发顶的银钗坠了细碎的红石流苏,走起路来随着女人的长发一晃一晃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