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光线透过床幔的缝隙投入一片隐秘的空间, 光线打在锦缎的被子上显现出鲜艳的红色,这床被子是孟鸣蝉的嫁妆,在柜子里沉寂多年,因为殷长昼的入住才又被翻了出来,本来这种私人的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外人的眼前,但在杨宵的授意下却是被搬了过来,杨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偏叫人选了这么床被子,大概只是因为它好看吧,背面绣着的巨大凤凰栩栩如生似乎还在述说着自己背负的责任。
杨宵的手动了动,他悠悠转醒,迷蒙间感受到有光线进屋便大概知道时辰,估摸着还早便想再绵会儿床再说。
同一时间殷长昼还睡得踏实,背对着光面朝着杨宵,一手臂被杨宵掖着一腿更是穿过杨宵胯下被杨宵紧紧夹在腿间。
杨宵试着闭眼继续睡,没成功,因为他已经清醒了,并且意识到自己跟殷长昼现在的姿势是有多亲密,而且看这架势,是他夜里钳住了殷长昼的腿不放无疑。
想到这里杨宵不禁有些面热,他轻轻松开了夹住殷长昼的大腿,并把殷长昼的腿弄回她应该在的地方。
就这么折腾一番后殷长昼依然酣睡不醒,杨宵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心想这家伙啥时候醒过来呢,他该等她醒了再走还是现在就偷偷溜掉。
就在杨宵犹豫不定的时候殷长昼翻了个身背对着杨宵。
杨宵犹豫着准备起身了,但当他从背后打量殷长昼时才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殷长昼的背面,殷长昼的头发摊散在枕头和床上,她洁白却伴有伤痕的肩头和后背因为光线原因或明或暗的呈现在杨宵眼前。
杨宵当时怔住了,鬼使神差的上手去摸了摸殷长昼背后最长的一道伤疤,那疤痕斜着从殷长昼的一侧琵琶骨横贯到另一侧的琵琶骨,杨宵的手指触摸在上面似乎可以想象到当时殷长昼腹背受敌而后又成功脱困的场景。
“万幸……给你留下疤的人最终肯定都死在了你的刀下……” 这么没头没脑的想着杨宵继续延伸自己的触摸来到殷长昼腰上。
殷长昼的腰上也有一些伤,不过比起背上的那些刀口可浅太多了,几乎摸不出来,只有些淡淡的疤痕,看来重要脏器没有损伤。
“最最重要的——脸没伤着,不然就以你这恶脾气,没人能要你。” 如此腹诽着杨宵突然就想看殷长昼的脸了,还想要她用温柔的声音希冀的眼神望着自己叫自己的名字。
“哎,我这脑子,想的这是哪出啊……”
掐掉脑中这不靠谱的想法后杨宵反而冒出些别的非分之想,这念头倒是靠谱了许多,就是两副玉体横陈一顿颠龙倒凤那事,此念一出,杨宵的欲望之火就噗嗤噗嗤的燃了起来,完全不受控制,弄得他好一个淫娃荡妇似得。
但杨宵并没有苛责自己什么,因为他觉得这是坤泽的天性,坤泽身来不就是要和乾元结合嘛,他改变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只好坦然接受。
接着杨宵挠了挠殷长昼的腰,他想用这种方式把殷长昼弄醒,醒了好让她配合自己,可惜殷长昼腰不那么敏感,任由杨宵怎么剐蹭都纹丝不动。
“诶,这都不醒,那摸下那个总该有反应吧?” 杨宵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反正就是大着胆子伸手摸了过去。
说来也是神奇,乾元的晨勃都比别人来的持久些,杨宵这会摸过去刚好就是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殷长昼的玩意本身就长这么大呢。
“这厮肯定又在做什么春梦。” 杨宵心里自下结论觉得殷长昼一时半会不会醒,这才摸完下面又摸上面。
她的指尖划过殷长昼结实的腹部然后游走到殷长昼的胸口,乘此机会杨宵狠狠捏了两把殷长昼的胸,谁叫殷长昼白日里凶巴巴的,在床上他想捏可是他害怕,如今殷长昼睡过去这才能肆无忌惮的占占她的便宜。
“这家伙胸口可真白。” 亵玩了一会殷长昼的乳房见殷长昼依旧没有转型的迹象,杨宵越发胆大了,他一支手撑着身体让自己半匐在殷长昼身上,一支手伸到殷长昼脸边上掐着她的俊脸,嘴里还似有非无的念叨着:“将军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栽在我的手里,你这辈子逃不出我的掌心,乖乖服侍我……”
就在杨宵洋洋得意时,殷长昼在毫无征兆下猛地睁开了眼,这可把杨宵吓得够呛,马上松开掐脸的手要收回,却被殷长昼抬手擒住手腕僵持在半空中。
殷长昼早就醒了,在杨宵摸她大兄弟的时候,她没睁眼只是想看看杨宵到底要干嘛,接着杨宵摸她奶她都忍了,居然敢掐她的脸,真是欠草的紧。
没给某人辩解的机会,殷长昼猛地翻过身来狠狠的把杨宵按在身下,用力之猛,让杨宵的头砸在枕头上撞得七荤八素。
“你胆子不小啊?” 殷长昼咬牙切齿,似乎压制着体内某种要爆发的欲望。
“呃,我……没有~” 杨宵不知道她已经醒了,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他也是万万不敢的,只能说是鬼迷心窍吧。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咱们把昨晚的补上。” 话毕殷长昼就掰开杨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