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
尿尿?
圈地?
!我是遇到了怎样的一个变态!
以往讲究三美五好四德的人生太平顺以至于我第一时间竟然蒙在当场,妈的,以前没遇到过这种变态,没对策。
男人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我跑神的大脑不知怎么突然联想到了李白,每次李白撒完尿后也是这样蹭着我腿哼哼。
哦,李白,我亲爱的危险关头来临前跑的比小猫咪都快的李白,真不愧是狗中边牧,遇到危险跑的比我这个主人都快。
男人窝在我脖颈窝的头蹭了蹭,毛茸茸暖呼呼的,有些痒。
我回过神,很难想象我的思绪竟然又跑走了,在被一个觊觎我灵与rou的变态盯上之后。
这不应当。
我并不想被圈地。
可是我逐渐感觉我的皮肤发热,呼吸发烫,血流加快,几乎能听到血管中流动的声音,两只耳朵嗡嗡的,像两只二哈抱着我的头啃。
我感受到不对劲。
“你他妈……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唔……”男人抬起埋在我脖子的头,一双眼睛黑汪汪的,令人联想到乖乖的狗狗眼,“主人,你身上的味道好香,我想骑你。”
男人的呼吸很重,一下一下地吐气,喷到我脖颈的皮肤上,我感觉那一片都被温热的呼吸弄烫了。
我不由得想向后退,身体却被压着,蹭到了下方的某处,一根棍状物直愣愣地戳在我大腿内侧,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那是什么。
总不能是根随身携带的烧火棍吧。
我感受到了危机。
“你不会要来真的吧?”我咽了口唾沫,才发现我喉咙变得干涩,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面也起了皮。
我竟紧张到脱水?
总不能如此!
……背离科学。
男人盯着我的眼睛发了红,看到我舔嘴唇的动作肌rou都鼓胀了起来,我能明显感受到那股压迫性。
还没等我再说些什么,男人已经俯下了头,啃上了我的嘴。
为什么用啃字?
因为这货吻人毫无章法,跟狗啃似的,我甚至觉得我家李白早上叫醒我时用舌头舔我脸的技术都比他好。
他先是在嘴唇边咬了一圈,舌头舔过来舔过去,我感到嘴唇上方绒毛的小胡须都被舔shi了。
似乎是觉得舌头舔到了柔软的地方很舒服,舌头伸长着探进我的两片嘴唇里,牙齿也跟着咬过来,噙住我的两片嘴唇轻磨慢咬。
这不是狗啃是什么?
淦!
我紧闭着牙关,然而口腔还是被强硬打开,一条柔软的长舌钻了进来,带进甘甜的津ye,我感觉嘴里的干涩都缓解了。
我懵逼地看着天花板睁着眼睛张着口,任男人长驱直入,实不是我口嫌体正直,而是我的身体被这样一亲后,竟然完全失去了力气,不受我控制了。
手腕酸软地像填了一团棉花,骨头也被抽去替换成了水,我在男人的攻势下,竟然完全地丢盔弃甲。
我原来是这么饥渴的?
我不信。
我竭力在男人的侵占下找回一丝清明,右手用力,艰难地抬起一把扣在男人的后脑勺上,手指抓起细软的黑发,把男人的头拉起。
男人眼神迷离地在离我眼睛十公分远的距离看着我,嘴角还挂着一缕银丝,另一头当然还牵在我嘴上!
我羞愤地用舌头把那根唾沫丝舔断——我当然想用手,但已经没多余的力气了!
“说,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
我仔细回想男人从出现到现在的细节,他没有机会给我注射或喂进去什么药,唯一的解释就是气味。
我吸进了某种具有催情效果的气味,男人自然也不可避免会吸入,所有我们目前的状态都有点上头。
男人似乎对我的不配合感到不满,他不悦地皱起眉头,“主人,我发情了,是发情的味道,你不想被我骑吗?”
男人歪了歪头,似乎很困惑,“母狗不愿意被骑的话,公狗就只能咬住它,再把它骑在胯下。”
我咬牙看着男人,“你他妈真当自己是狗也别拉老子,老子是人!你这个变态。”
“我是主人的狗狗,”男人认真的看着我,有一刹那我竟然被那一眼里所包含的绝对的忠诚所打动,然而他下一句话就现出原形,“主人是我的母狗。”
艹。
此非人哉,无与谈人话。
男人再次倾身下来,这次却没有来吻我的嘴,而是啃上下巴。
我下巴上还有刚刮过的胡茬,他舌面舔过去的时候,我感觉到明显的倒刺,勾住胡茬,像一只只小虫子钻在根部摇动胡须,舌头舔过去只觉得从胡须根部生出酥酥麻麻的感觉。
嘴唇下移到脖颈处,我呼吸滞了一秒,喉结被咬住的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僵硬,血脉停止流动,像是随时会被咬断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