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打了个哈欠,眼皮刚打战,就被门外脚步声惊得一跳。见那人身着紫袍,袍侧挂着金鱼袋,连忙跪下。
“来了多久了?”那人开口问道,指指尽头的Yin影处。
“回大人,已约莫十三个时辰了。”
“中间谁来过?”
“圣上昨日丑时来过,宣了太医,把脉服药后就走了。此后一直未见人来。”
“什么叫未见人来,还能有鬼魅来么?”紫袍人轻笑,声音温婉,却无端令狱卒顿觉不妙、遍骨盛寒。
“回大人,小的不是这意思……不过,的确是没有见人经过……”
“行了,”那人打断道,“记着我的话,昨天除了圣上,你未见人来过,今天也一样。”
漳国刑部法令严苛,班头衙役若瞒报消息,轻则流放至边疆,重则诛杀九族。他听着这席话,连头都不敢抬起,硬生生被吓出一身汗来。
“只有鬼魅才能看到鬼魅了。”那人说道。
狱卒细细思索了这句话,一阵寒意水蛇似的钻入背部,忙低头俯下身子:“小的……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刘稷塞了块碎银给他:“去外头吧,别让人撞见。”
狱中红烛高烧,太医为逼出卢煦池体内寒意,还放了两盏麝香暖炉。徐徐青烟从炉中飘起,袅袅熏到榻上人面上,烟中有点朱砂与茯神味道,令人闻了便昏沉欲睡。
卢煦池的寒症被几幅猛药加上十多枚丛针一同逼了回去,反复了将近个时辰后,低热已褪,整个人汗了整整几层囚衫,又被灌了一肚子安神的药,此时意识早已陷入黑甜,人软软地在榻上窝着,发丝散了一脸。
刘稷借着烛光细细看着卢煦池。
此前十三年,他曾日复一日地看着这张脸,以至于年岁的流逝都被这日日夜夜的凝望给磨得隐晦起来。几个月不见,这五官却能看出些不同了——眼角微微浮起了几道不明显的皱痕,年轻时总有些上翘的嘴角,现在逐渐抿成了一条单薄凌厉的弦。
仍是个美人。他想。
卢煦池沉在昏睡中,颊上与鼻尖被这麝香炉子烘得泛出了点嫣红。刘稷伸手替他剥下了濡shi的衣服,用塌边的shi布轻轻擦拭了他的全身,又换上干净的囚服。
背上一片青黑,看着像是被重物砸出来的伤,刘稷手指一轻碰那片皮肤,卢煦池就蹙着眉头瑟缩一下。
明灭的烛光将他的身体晕染成了淡淡酡色,两条腿在刘稷触碰肌肤的一瞬间,不安地动了动,将双腿之间的缝隙夹紧了,只露出一小片胭脂色,缝隙中微微渗出了点晶莹粘腻来。
刘稷仔细挑开那缝隙,只见Yin唇两边的皮肤高高隆起,肿得几乎让双腿无法合拢,两片肿胀的牙色小丘互相挤压着,将阜间那根吹落的男jing挤压地无处可去。男jing无力地软垂着,根部被这两片肥厚的肿块拢得红肿不堪。
“嗯……”
卢煦池在梦中微微蹙了眉,呼吸因这样浅浅地碰触而变得急促起来,无意识地带出了点鼻音,双腿兀自摩挲着,忐忑地将那两片肿rou藏了起来。
刘稷眼神一凛,手却熟捻至极地伸到那双腿之间,先是柔柔抚摩一阵露在外头的肌肤,见卢煦池浑身一震,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时,才循序渐进地轻轻揉捏起他腿前的Yin阜来。
那Yin阜上毛发稀疏偏细,软软地塌在浑圆阜口,有些甚至被挤进了两片rou缝之间,被女xue淌出来的yIn汁濯得濡shi发亮。
刘稷像是对待千年脂玉那般珍重而温柔地抚摩了好久,又俯下头,细细将Yin阜、外Yin双丘尽数舔弄得柔软如脂,这才伸出二指,轻车熟路地掀开那两片肥肿的外Yin,露出里头浅淡胭脂色的蚌rou来。
两片xuerou太久未被如此温柔地对待,瑟缩着倾吐了大片yIn汁,被tun瓣与外Yin一挤压,霎时溢得到处都是,xuerou一片泥泞,像是要与yInye融成一片稠浆,光是在两根指头捣弄下,就发出粘滞的声响来。
药效太强,卢煦池在抚弄下尚未苏醒,屁股却微微往上翘了翘,连带着浑圆的Yin阜也隆了起来,腰腹一离了地,yInye便顺着tun瓣流淌下到身下的草席上,被密密麻麻的草席掬成一小滩水洼来。
“嗯……啊啊……”他含糊地呻yin出声,猫叫一般的绵绵鼻音被吞入汹涌的吻中。
刘稷干脆整个人坐到榻上,抱起卢煦池的双腿,将他牢牢裹在自己怀中,一只手轻轻在花xue处抠挖出yIn汁,涂抹在jing头,又徐徐顺着腻滑的yInye,在gui头上轻柔地打着转。另一只手揉捏着卢煦池的tun瓣,两片rou瓣被被yIn水淌得滑溜溜shi乎乎,时不时紧缩着抽搐一下,几乎让刘稷掐不住,只能哭笑不得地拍拍tun瓣,将手移到他的Yin蕊上。
十三年来,刘稷对这具身体已是食髓知味,轻车熟路的将三指伸到腿间的溃流下,在那片shi滑软膜中摸到了肿如石榴籽的Yin蒂,揪了揪那蕊头,又不怀好意地揉搓了几下整粒红珠。
卢煦池的腰猝然弓起,颈部无力地向上挺去,双脚无助地拱了起来,脚趾发着抖蜷起,却无处可藏,被刘稷一把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