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沉沉落下。
陈公公见寝帐内烛光未熄,自己便也不敢靠柱休息。一阵衣物摩挲声后,任羲阙披衣掀帘:“陪朕去牢里看看。”
任羲阙为君十三年,为人做事都利落干脆,这样出尔反尔倒是第一次。王公公未多言,执灯招车。
牢中,卢煦池已经醒来多时,靠在柱旁静坐着,闻及脚步声,却没有转过头来。险暗光线下,他的表情已从先前的怅惘迷茫中恢复过来,除了面色苍白之外,神色并无异样。
“十五年前,咱们也是这样,隔着牢柱,草草见了一面。”任羲阙开口道。
“当时,我在外,你在内。现在这位置,倒是换回来了。”
“不光是这位置,连着天下也换回来了。”任羲阙似笑非笑,紧盯卢煦池:“西汴苦心积虑十几年,栽培千百死士和细作……这张不入流的Yin网铺了这么多年,却也还是破了。”
卢煦池淡淡道:“小时候不懂事,不明白计划缺了哪一环,都没法得逞的道理。落到这一步,过失在我一时心软,也算万死难辞其咎了。”
“一时心软,放我去了边境,指望我因你这一句话,置兄母之仇于不顾,是么?”
卢煦池闭上眼。
“还是说,你仗着我对你情义未散,觉得我为你心甘情愿,叛国误家,也都愿意?”
任羲阙见他不答,掏出一枚平雕竹牌来,缓道:“我逃出边境时,曾被刺客连射三箭,几乎当场毙命。如果不是刘卿派人救援,早已死在大漠上。事后掳了一名刺客,从他身上搜出了这个来。这是你们西汴密牌,对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激得卢煦池眉心一跳,面色骤然发白,心下一片凉意。
皇帝逼上前,猛然钳住卢煦池的下颌,压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小池,你早就知道,边境有人追杀,是不是?”他觉得好笑似的摇摇头:“横竖不过是赐个死罢了,孤魂野鬼面前,你也要留个善人皮囊,是不是?”
卢煦池后背被冷汗浸透了。当年他跪在刘稷面前,求得他放任羲阙一条性命。经手此事的人事后均被他秘密处理,直到两年后起兵逼宫,他都未曾得到任羲阙的任何消息。
这些年,他却一直想不通,刘稷如何突而反水,却牢牢攫取鲁党与任羲阙的信任,平安苟且十三年的……现在这谜却解开了。他曾求得刘稷放卢煦池一马,刘稷倒是利用此事,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先是派人追杀,再佯装救援,从头到尾不显山露水,到头来却空手套了个救命之恩的人情债。
任羲阙见他不言语,心中怒火骤起,反手一巴掌将他扇到地上,左手捞起他的大腿,右手扒了裤子,不由分说将人锢紧起来!
卢煦池拼命挣扎,鱼一般向上一打挺,下一秒却体力不支,直直摔下,磕在身后石案上,登时脸色发青!
任羲阙从那刑具案上拾起一枚镂空银瓣花球,毫不怜惜地径直塞入卢煦池的女xue中!
身上yIn毒刚被压下不久,此刻腿间yInye已经干涸,小xue本干涩地蜷在一起,却忽地被拳头大小的冰凉物什撑开,猛然袭来地钻心裂痛刺得他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蚌瓣被挤得紧挨Yin萼,银球尺寸硕大,缺了yIn水的润滑,霎时将唇缝撕成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卢煦池连嘴唇都变得灰白,额上细密布满冷汗,双腿已然支撑不住,打着颤软软往下滑,甚至不知是疼的,还是冷的。
“还不快去弄点凝露来!”王公公斥责愣在一旁的小狱卒,却听任羲阙冷冷道:“凝露倒是不需要了。有什么金贵先例,用刑还需凝露助兴么?”
他扳开卢煦池的腿根,安慰似的轻抚那两片被牢牢挤压在rou萼缝隙中的花蚌:“再说了yIn荡之人,不出几时,这yIn水就会多得……止都止不住。”
卢煦池起先只是脸色惨白,闻及此话,却像是一下被抽出Jing神气,猝然怕疼似的瑟缩了一下。
他极力拢紧大腿,却被任羲阙啪地一声扇到tun瓣上,tun间脂白的软rou几乎立即现出一冉酡红来,似耻似羞,簌簌发抖。
两根手指旖旎地在蚌瓣褶纹上迂回轻抚,指腹干燥粗糙,附着厚茧,裹着体温逐一碾过隐约发shi的红rou。卢煦池魂魄正渐渐在这场yIn刑中脱离出体外,他愣愣地半阖着眼,心想,十三年了,这手指却是粗糙了不少。
复而又想着,不光是手指,一切都粗糙了不少。
花xue最终仍是蠕动着流出水ye来。银瓣花球前头得了润滑,后头得了推力,“噗嗤”一声猛然挤进甬道中,一下将花口撑得发白,透过镂空,隐隐露出内里的枣红嫩rou。
银球通体冰凉,甫一进入,就将卢煦池激得浑身一哆嗦。他还未惊叫出口,小腹就循着寒意一阵痉挛,顺着rou道泌出的yIn水,花唇挛缩着将那银球直直挤了出去!
任羲阙却早知如此一般,曲起膝盖勉力固住卢煦池的双腿,一手托起tun瓣揉捏着,另一手握成拳,稳稳顶住那被唇rou吐出一半的yIn球,粗暴地向甬道中推去。
卢煦池像搁浅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