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静默,娜沐红脸道:现在。
胡之源如释重负,照她脸叭叭啃两口,转瞬又不可置信地问她:不是哄我吧?
多此一举!凤儿气得想打他!
娜沐垂眸摇摇头,凤儿不是说了么,身子反应可是装不出来的
说罢,她缓缓抬手揽过胡之源肩头,倏地抱紧!胡之源这才注意到,她那双紧致流畅的腿已攀在自己臀后。
无需再多言,身体会说话。
以快重抽送诉尽冲动,绵长缠吻倾注他亏欠的温柔。她穴肉迎合,没有春药驱使,没有强迫下的被动,蠕动吸允间渐生一丝灵肉逐渐合一之感。
将娜沐肉身美妙又尝出新滋味,胡之源受用异常之时,竟撇出一缕清明,发现有件事一直被他回避他并非不喜欢这位正妃,他不喜欢的是被迫和亲。
那日幽幽天光里,她自扯盖头露真容,他便动了点心。虽是见色起意,可天下男女情爱又有几个不是始于见色起意?她也不愿和亲,后也无奈妥协,为更多人的平安喜乐牺牲自身,与他何异之有?左不过彼此都是硬骨头,生硌一处就是会疼上一阵,找对相处之道一样能融洽。娜沐比他成熟,比他更清楚和亲目的所在,只是性子直了点,急于求成,用错了方法,而他不予疏导,也不解释清楚,非要拧着她性子来。
如若胡之源少点孩子气,设身处地多为她想想,俩人何至闹得别别扭扭,最终逼得娜沐对他生疑,找到凤儿这来,由她诱导着开启他们婚后头一次的和谐交欢。
话说回来,胡之源很是好奇在他来之前,凤儿究竟对娜沐做了什么?
她好像没那么笨拙了。
看那缠在背上的手摸得多随性啊,叠在他身后的腿压得多有章法,带着他按她喜欢的节律抽插,咕唧不断横流淫汁便是确凿证据。
主动贴上的唇是真他娘的甜!不用他撬牙关,那小舌头便探进来卷,毫无讨好意味,一刮一扫皆是她想要而已,甚至学会把他舌尖吸出来嘬弄,扰得他脸红到胸脯,身子滚烫,唔唔哼唧着,抽送得更狠了。
他俩忘情缠绵,中间无话,只有对视的目光火辣,让一旁观战的凤儿生出种异样满足,暗暗自夸:这算不算名师出高徒?
趁胡之源埋脸进乳峰深吸体香,她凑到娜沐耳边问:这样的欢好,王妃可喜欢?
喜不喜欢,她问过好多次,娜沐无暇思考为何,颤声直言:喜欢,喜欢得很。
凤儿啄下她耳垂,甜声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对了。欢好欢好,先欢后好,不欢便不好。这种事无关目的,无关男或女,甚至无关是否夫妻,想做或做了,便好好做,做快活。万事皆是身外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唯独身上的快活是自己能掌握的,不能亏了。
从没有人对娜沐讲过这些。
胡之源也没听过,更料想不到她整段不见一个秽乱字眼的话,竟能勾得他欲火更旺!他自认算是精通男女欢爱之事,却不知这种事还有境界可言,且他输给了凤儿。
他一时冲动上头,伸手摸上凤儿穴瓣,试图把她揉得跟身下娜沐一样浪叫,那张小嘴便没空说出让他更惊讶的话来。
娜沐正紧闭着眼睛叫得更骚,没看见胡之源所行,但凤儿挪走了他的手。她爬去床角找回那可怜的玉势,躺到娜沐身边,靠着她肩头,分开了双腿。
胡之源登时撑直了身子死盯向她身下。冥冥中他有种预感,现在不多瞅几眼,以后恐怕再见不着了。
凤儿压根没理他,啃几口娜沐乳肉,再与她唇舌交缠片晌,美人相视笑得灿烂,险些把胡之源直接看射!
王妃叫得真好听,凤儿都听痒啦。
那你要不要
胡之源明显察觉她往外挤了挤他,惊慌着揽她大腿重重一撞,熟悉的哀怨口说来就来。
要什么?不要!爱妃别往外推我!
凤儿嘻嘻笑过又堵上娜沐的嘴,一手伸到他们交合处沾上满指黏腻,捻按上被阳物挤得冒头的肉核,另一手握着玉势戳戳她两团酥弹后,果断推入自己体内,径自玩开来。
久违粉肉馒头含着凝白棒子正朝自己咧嘴,胡之源没忍住,上手想替她忙活,又被她打开,可娜沐摸索过来,她倒不拒绝,反而玩得格外欢畅。
也罢!
他埋头认真耕耘,龟头把爱妃小宝塔各各角落踏足个遍,找到她极乐关窍便卖命勾戳,顶得她甩着凌乱乌发大喊不要不要受不了,甚至北戎话都冒出几句,听着新鲜,他戳得更起劲!
是这儿么爱妃?
娜沐满口哭喊吐不出字,凤儿嗯呀着嚷嚷:你觉得是就是咯,好好给我伺候她,少废话!
胡之源得令,奋起攻击,龟头画圈挑刺脆弱软肉,俯下身大胆挨个咬咬四颗乳头,白嫩少年竟吼出粗壮汉子的闷重,额头血管都鼓了起来。
凤儿本想躲开,奈何潮水逼到临界,她不能分心,脸埋进娜沐绷出青筋的颈窝,哭唧唧学着胡之源语气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