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之源只猜对一半。
凤儿是留他们过夜,可床上躺的是她和娜沐,把胡之源发回故地,陪同他的是他老朋友,那条蓝底粉花小被子。
以前多想这窄榻这小被,今儿他就多烦它们!窄的窄,短的短,要多舒服有多不适!还有她那大白猫,半天没见个影儿,这会儿倒蹦上来跟他抢地方睡觉!
他在这枕着胳膊憋屈,俩姑娘一点没发现,蒙着被子说起悄悄话,一会儿咯咯咯,两会儿嘿嘿嘿。也不知哪句话聊骚了,被子里竟渐渐传出嗯嗯呀呀的娇吟声。
这就自顾自快活上了?竟不带他玩?过分!从谁那儿论起都过分!
把猫往怀里一搂,胡之源闷闷生气,嘎巴嘴丢句无声狠话:哼,你们玩,可劲儿玩,有你们用着老子的时候!到时别怪本大爷摆谱!
他真想做充耳不闻,奈何夜深人静,那动静儿就是那么清晰,并好听。
娇吟响过一阵,被子窸窸窣窣,接着安静一会儿,声音再响起,换成两种不同的唔嗯和吧唧吧唧的水声。
胡之源已想象出被子里的画面了!
但是不行,要稳住!必须稳住!北定王的架子他摆定了!哪怕这对小娘们儿开口求他操,他也要装会子没听着!
耳朵能装聋,欲望无法作哑。
男根渐渐硬得几欲顶穿被子,再憋下去怕不是要把怀里这母猫操了解恨,胡之源信誓旦旦的鼓劲儿短瞬全部作废!
把猫一扔,翻身下地,灯也不点,奔到床上钻进那两头一耸一耸的被子里,他摸到一团屁股,扳起来便提枪上阵奋起拼刺,压根没想过先看看是谁再决定操不操。
男人啊,下面那颗头膨胀了,脖子顶上那颗就成摆设了。
龟头是会认人的,即便正紧箍它吸吮的嫩穴主人并未发出一声,它也能通过层层褶皱、缩放力度以及标志性的形状,分辨出她是谁。
胡之源意识到自己淫棍正在凤儿下体穿梭时,人瞬间清醒回半,陷入僵局。
不拔出来,不妥,拔出来吧,舍不得。
他原以为此生再无缘进这销魂仙境,哪知一宿还未过,便稀里糊涂闯进来了。他不否认仍是贪恋凤儿身体、贪恋与她交合的快意,可已当她面对娜沐诉衷肠,甭管她准不准他把关系保持下去,这打脸速度也是过快了。
算了,好穴再爽也不是属于他胡之源的,有过就好,回味也够用。
他琢磨继续装糊涂操干几下就故意捅偏逃出来,反正被子里伸手不见五指,摸到娜沐干她也应能蒙混过关。
正欲行动,屁股上多了双手,把他重重往那穴儿里摁,肩头也贴过张脸来,在他耳边喷着哑哑的热浪。
源源,无需出来,尽兴为止。
还是没瞒过,他该听话吗?
脑子又不清醒,身子倒听命行事,击拍臀肉啪啪作响,捣得身下噗叽连串,贴在背后的热身子却离开了。
突如其来一股极大渴望,他果断抽身去摸找娜沐,偏摸了半天都是凤儿。
她在哪儿呢?凤儿你知道吗?知道便出声告诉我好不好?老子要操她!就现在!
被子里摸不到索性掀了,恰巧月亮钻出屋檐,借着蒙蒙白光,胡之源看清娜沐所在,却僵在了原处。
她正靠枕而坐,揉着自己胸脯满面陶醉,上身扭摆如蛇,双腿分得大开,股间起伏着凤儿的小脑袋。
莫名失落,胡之源生出种错觉:好不容易呀,俩人关系终于能往恩爱路上走了,可她现在这样看上去,似乎又不大需要自己,不大需要他一杆火热光顾她的小宝塔
他默默挪回凤儿身后,扳稳她屁股再插入穴,一下狠过一下撞得她身子不停前拱,呻吟也勾了出来,扰得她无法专注伺候嘴上的野艳王妃。
可娜沐表情看不出丝毫不爽,反而愈加享受,好似凤儿舌头变成阳具,随着他的顶送,在她穴里飞快抽插,咕吱咕吱,甚是淫靡。
让他尽兴是么?那便操爽了为止,权当这是最后一次!
把心一横,胡之源丢开所有胡思乱想,揉揉凤儿肉核蘸上两指淫液,勾戳进一缩一缩的肛口,隔膜压着花径内的粗硬,放肆抽送开来。
他没有看到凤儿脸前,娜沐穴口含着一柄凝白硬物,由凤儿小手持握,极有章法地来回抽送。
此刻娜沐脸上种种媚色,一半源于眼见胡之源听令与旁人宣淫那进退两难的怪异淫相,另一半来自体内这根与凤儿未婚夫君阳具同形的假东西。
原来不一样的形状有不一样的爽!
短短几个时辰,娜沐便从连自家男人都伺候不明白的生涩女郎,脱胎换骨为懂得享受人间极致欢愉的诱人尤物。
那假东西并非她讨的,是凤儿主动送的。原也没想到用它,是胡之源肉茎捅进来时她刚好手碰到,怕娜沐不快,也想着她与自己不同,余生怕只有这一个汉子可用,旁的真阳物她用不得,假的用用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