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 #SP #调教 #主奴 #责罚 #奴隶游戏
景二一愣,转头对上他沉稳的眸子,心里蓦然打了个突。
他似乎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唐奕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道一声“少陪”便借口有公务在身抬脚就往门口去。
冷不丁裤脚却突然被一双渗着血迹的手抓住。
紫尘忍着浑身剧痛拼尽全力扑过来,仿佛溺水之人极不甘地抓住最后一点生的希望。
他知道,比赛输了,景二不会放过他的。一旦唐奕一走,在场便再也没人能够救他,等待他的将是一个不可想像的人间炼狱。
“主人,救…救我…求您,别把我扔在这儿,求您了!”
紫尘趴在地上极为狼狈,原本娇柔秀美的脸上被咸shi的泪浸了一层又一层,能唱出婉转韵雅的一把好嗓子已经嘶哑不堪。
当宠爱不再,昔日允他陪伴身侧的恩宠变为如今他受尽凌虐也无动于衷的冷酷,他惊觉竟没有什么倚仗来打动眼前这个高高在上宛若神只的男子,于是更加惊慌失措,活像一只被猎人掐住咽喉却无力自救的梅花鹿,
“主人…纵使再大的错,您罚了奴这些日子难道还不够吗?…您真的要这么狠心吗呜呜呜……”
大滴大滴的泪顺着脸颊滑落,紫尘第一次知道,原来泪水的味道竟如此苦涩,苦得他的心都痛得受不住,
“您难道没有一丝一毫喜欢过奴吗?您真的…不要尘儿了吗……”
阿金本欲过来把他扯开,听了这话心头一跳,迈开的步子又生生收了回去 -
主人是否念着和这奴隶的几分旧情尚未可知,自己何必这时候上去触这个霉头。若这奴隶当真日后还有翻身的机会,说不得自己这般作为还得罪了他…
屋子里一众调教师、侍者有诸如此类想法的大有人在,一时间全都低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旁不敢瞩目,耳朵却无一不支棱着,全都好奇主子会是个什么反应。
唐奕脸色猛然一沉,惊怒一闪而过,当着众多下属被一个奴隶这般质问更有几分尴尬,一下子伸手掐着他下巴迫使他跪起来,
“谁给你的胆子?就你这不干不净的身体,当我的玩具都还配不上,还敢谈什么喜欢?简直可笑。”
几句话,一锤定音。
紫尘心头顿时涌上巨大的绝望,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儿直冲头顶,颇为不忿地转头一指嘶喊道,
“那他呢?!南凌也被人玩过,为什么您能容他却容不下我!”
伍冥听他一时连奴隶的自称都忘了,不禁暗自摇了摇头,叹他是失心疯了才敢这么和主人说话。
别说主人这冷情冷性的性子本就不可能念他什么旧情,就算当真念着两分,此刻这一点半点的怜惜也被他这番话撕了个粉碎。
凌本来跪在一边却无辜中枪,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最不愿提起的过往就被人这么指着鼻子摊开来说,简直有些无地自容。
唐奕冷冷一笑放开了手,此刻竟是连碰他一下也不愿了,
“凌是我宠爱的私奴,你算什么,凭什么和他比?”
话落转而看了看小脸微红的金发男孩,顿了顿才淡淡道,
“况且,他没有。”
紫尘趴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南凌绝美娇嫩的脸上泛起感动与崇敬交织的梦幻般的神采,想起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形容,只觉一阵气血翻涌、天旋地转,撕心裂肺的苦涩如一簇簇尖刺的藤蔓扎破心脏,喉头一甜竟呕出了一口血。
阿金见机上来掰开他的手,拿块不知道哪里寻来的破布给他脸上胡乱擦了两下就扔在一边,躬身朝白衣男子道,
“这奴隶弄脏了主人的衣服,怎么罚,还请主人示下。”
唐奕已经懒得再费什么心思,只道,
“他本就是景先生选的狗奴,惩罚便一块儿交由先生定罢。”
说完和景二打了个招呼便毫不留恋地朝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却又出人意料地停下来,回头扫了一眼,
“你还矗在这儿干嘛?”
南凌被这一系列变化惊得措手不及,后来又沉浸在男子那两句话里,正如珠似宝地收进心底,忽然一下子听主人问话才回过神来,
“是,不是…主人,对不起。”
舌头有点打结,结结巴巴回了句话才站起身紧走了两步跟在白衣男子身边。
凌边走边听见身后传来悉悉嗦嗦的动静,像是什么人被在地上拖了过去,
“把针给我拿过来”
“跪直”
“nai子挺起来”
“啊啊啊嗷嗷啊!!!”
“小sao狗,刚才对着你主子发sao,这会儿倒是只会狗叫了?啧啧,看看,下面都爽得出水儿了,真是天生欠Cao欠弄的sao货”
……
各种yIn词浪语混着声声不像人能发出的惨叫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南凌只单单听着就觉得后背爬了一层冷汗,只低头闭了眼快步而出,恨不能赶紧逃离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