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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暗欲。
伍冥接到唐奕的命令之后即刻让人把南凌带了过来,拿着开锁器“咔哒”一声对准他脖子上的月白色项圈一按,环形项圈便应声而开被取了下来。
南凌摸了摸光溜溜的脖颈儿,失去了常年累月不曾摘下的项圈显得很不适应,却难免有些雀跃,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真心实意和伍冥道,
“谢谢大人。”
伍冥淡淡看了他一眼,
“棠院是主人的住处,去了那边同样要小心伺候,谨守着你为奴的规矩和本分,不能行差踏错一步。若你不戴这个项圈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主人的奴隶,日后有你的苦头吃。”
凌浑身一凛,方才唇边的笑荡然无存,双手无措地交握在身前,
“是,凌不敢,凌没规矩了…谢大人提点。”
伍冥深深地看他一眼,不知道自己的话他听进去几分,但也只是点到为止不再多言,转而吩咐下去派车送他到棠院。
一辆不起眼的轿车通过层层筛查后缓缓驶出暗欲的大门,南凌坐在车里忍不住回头向后望去,车窗后面俨然是暗欲浓重似墨般威严冰冷的建筑。
一门之隔,仿若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门里是无尽的屈辱凌虐与血泪交织,门外是阳光正好碧水蓝天。南凌生疏地摇下车窗,探出头轻轻呼吸了一口深冬寒凉的空气,却只觉沁人心脾,唇齿间充斥着自由的味道。
他睁开眼,蓝宝石般的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天空,贪婪地凝望着空中时聚时散的朵朵白云,看着陌生又熟悉匆匆掠过的街景,清泪悄然打shi了眼眶。
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了。
从他被卖进暗欲起,他就逐渐忘记了正常世界的样子。小时候的记忆变得模糊,日复一日在调教师鞭下辗转练习的只有如何跪立爬行、如何挨打受罚、如何用自己上下两张嘴伺候男人。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地活着,他已经接受了自己作为“奴”而非“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份。
南凌回过头坐正身子,悄悄擦去眼角渗出来的几滴泪不想被坐在前座的保镖看到。这么多年在主人严厉的调教下他已经习惯了,连哭都哭得无声无息。
他默默在心底安慰自己,主人已经对他足够好了,不仅吃穿用度从不曾短了他什么,近日更是对他格外温柔起来。如果不是主人,他或许都活不到这么大,说不准早先就被景二买走凌虐至残,又或者沦为哪个客人胯下的玩物。说到底,他能在暗欲这样不把奴隶当人看随意折辱取乐的罪恶之地安然无恙地长到这么大,绝大部分要归功于主人特殊的保护与宽容。
想到这儿,想到很快就能见到多日不见的主人,灰暗的心情又渐渐好转起来。
只要能留在那个人身边,只要能让他在看得见的地方仰望着他,不论让他做什么,他都觉得可以忍受,都会觉得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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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凌被带到棠院之后也同样被这处奢华雅致的庄园震慑了一番,那些雕梁画栋的装饰和四处可见的古玩他叫不上名字,但只要看一眼就会觉得贵气逼人,每一件的价值估计他把自己卖了都买不起。
他不敢多瞧,低眉顺眼地随着管家从楼梯走上三楼,而后被带进陆淇居住的那间卧室。
陆淇正趴着和唐奕说着什么好玩的事,脸上挂着俊气的笑容,乍一看见林诚带了个不认识的人进来便多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闲适的笑容直接凝固在了脸上,转而被大大的错愕和震惊所取代,
“…小羽哥?”
陆淇怔忪地揉了下眼,
“不…不是,完全不一样。可是眼睛好像,像极了,都是罕见的海蓝色。”
他愣愣地转头看向唐奕,
“奕哥哥,他是谁?你不觉得他和小羽哥的眼睛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吗?”
南凌心底一慌,小羽哥,是…是羽少爷吗?主人最恨他和羽少爷相较,每每只要和那个人沾上边他都会被罚得死去活来,对这个名字简直是刻入骨髓的敏感又害怕提及。
他“噗通”一声直戳戳跪在坚硬的实木地板上,声音含颤地给唐奕请安,
“见…见过主人。”
唐奕转过视线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微红的眼角一顿,面上的笑淡了些,只和陆淇道,
“除了瞳色,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他叫南凌,我专门叫人带他过来陪你,想着平日里和你说话解闷,全当做个伴。”
说完朝南凌招了下手,
“过来见过陆淇少爷。”
凌跪在地上膝行几步到床边,恭恭敬敬给陆淇磕了个头,
“凌见过陆少爷,给少爷请安。”
陆淇很是有几分尴尬,看着顶着这么一双酷似晋泽羽眼睛的人给自己叩拜行礼,简直浑身不自在的要命。他赶忙道,
“你太客气了,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