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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系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南凌已经觉得脖子酸痛到僵硬了,两块不大的膝盖骨戳在地上也开始针刺般疼起来,但他专心致志地顶着头上沉重的书,即便鼻尖冒了一层细汗也一动不敢动,生怕轻微的摇晃都会让书本滑落。
倏而头上一轻,压了半个来小时的重量蓦然从脖颈儿上消失,唐奕随手把书放在桌上朝他道,
“起来吧。”
凌正自强忍脖子和膝上传来的阵阵酸胀,心中叫苦不迭,想到可能要保持这样严苛的跪姿一动不动跪上大半夜就一阵眩晕,恨不能挨顿打来代替这般漫长痛苦的煎熬。
没曾想主人只让他跪了这一小会就赦免了他,回话的声音都不由得带了些感激,
“是,谢谢主人。”
唐奕从桌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半晌没听见动静正有些奇怪地回头,就听见南凌夹杂着一丝急切的哭音传来,
“主…主人,凌动不了,脖子…脖子麻了”
唐奕一听不觉有些好笑,走过去将三根手指按上他后脖颈的几处xue位,帮他按揉了一会僵硬得快要断掉的脖子才让他渐渐找回知觉。
凌缓缓转了转头觉得好多了,忙红着脸站起来,支棱着两条腿亦步亦趋地跟着唐奕走到床边,看他坐下才乖乖在他身前站好,小声道,
“谢谢主人…麻烦主人了。”
只是两只手却不自觉地暗暗攥紧了裤缝,如果主人以为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扮可怜…会不会,会不会还要罚…
想着脸上就显得怯生生的,低着头不敢看坐在面前的男子。
唐奕洗完澡整个人都十分放松,半干的头发还散发着浴波的香气,随意系上的浴袍此时也微微敞开挂在线条分明的锁骨上,露出胸口一小片Jing壮的胸膛。
他半揽过站得规规矩矩的小奴隶在身侧,一只胳膊环在他腰间,看他倏然羞红的脸勾了勾唇角道,
“本来没想罚你,非得用你那些小心思惹我不快。”
“怎么,这段日子在暗欲谁给你委屈受了?”
凌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主人还是在问自己来的路上为什么哭,连忙摇了摇头道,
“没有、没有主人,没谁欺负凌…”
唐奕今天心情倒是不错,听他吞吞吐吐的也不甚在意,只挑眉望了他等他说下去。
小奴隶轻轻抿了下嘴唇,
“凌…很久没出过暗欲,见到一路上的风景,很…很不习惯。”
他犹豫了一下措辞,小心翼翼却还是不得不照实说了出来。膝盖上的酸胀还未完全褪去,刚因为自作主张不说实话被罚跪,此刻主人再问又哪里敢欺瞒。
唐奕却是一下听懂了,清润的眸子盯着他白嫩的小脸看了看,转而问的却是另一件事,
“这么久没出暗欲,一个下午就和小淇聊得很投缘。说来听听,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话音一落南凌便显得有些慌张,不敢再让他揽着,退开半步“咚”地一声在他腿边跪了,膝盖磕得生疼却全然顾不上,
“主人,陆少爷是主子,凌…凌不敢犯上,更不敢说什么不该说的,凌知道陆少爷对暗欲毫不知情,半个字也绝不敢提,求主人…求主人明鉴!”
说完一个头磕在地上,身子伏得极低,瘦弱的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整个人蜷缩着难掩惊惧。
他知道,主人能放他出暗欲是天大的恩典,除了他之外的任何奴隶做梦都不要想踏出暗欲的大门一步。
对外,暗欲庞大的势力就如一张暗网一般,虽无孔不入却把所有的肮脏、yIn乱、罪恶严密隐藏在光明世界之下,将那些每日供高官政客、豪门贵族凌虐取乐的奴隶严格管控起来,封锁在一处安保系统比监狱更为先进周密的高墙铁网之内。
数不清的黑暗交易每时每刻都在这处罪恶之地上演,无数名流政客不为人知的把柄和录像被封死在暗欲绝密的保险柜之中。这些见不得光的记录和资料犹如一颗能量惊人的巨型炸弹被人潜藏在灰暗世界的一角,半丝风都吹不进去。因为一旦暴露,将会是一场席卷各界权力中枢媲美原子弹爆炸般的恐怖风暴。
这样的犯罪一经披露,与之牵连的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翻身。
而作为暗欲背后真正掌权者的唐家,毫无疑问将首当其冲。
南凌深知这其中厉害,也知道主人能放他走出暗欲是多大的信任和恩赏,因此即便面对主人最亲近的弟弟也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生怕自己无意间透露出了一丝半点秘辛,每句话出口前都再三思量,谨慎得不能再谨慎。
此刻听主人这么发问,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主人是不是怀疑他嘴不够严,眼见着小少爷对自己颇有好感便故意卖惨博同情,这才引得他对自己特意关照。
唐奕静静看着他伏在地上一阵阵发抖,过了一会才发话道,
“起来吧。”
又见他起身之后依旧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瑟缩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