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在一家酒吧工作,当一个小小服务员。
酒吧让杜泽又爱又恨。爱它为自己提供了高额的工资,让父亲的病得以治疗,恨它使众多女性沉迷,拆坏了幸福的家庭
杜泽曾经有一个完美的家有爷爷nainai,爸爸妈妈和哥哥。8岁时,杜泽的妈妈顾漫喜欢上了来酒吧玩,甚至带着杜泽来过几次。
顾漫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直到杜泽12岁,爸爸才发现。
杜泽的爸爸杜景恩是个痴情的,却也是有尊严的。他认为自己已经足够相信顾漫了,却还是出现了这种情况。
当他走进群魔乱舞的酒吧,看到和男人交谈得正欢的顾漫,杜景恩的理智彻底没了。来时自己信心满满,认为一直爱着自己的顾漫怎么可能会在半夜出现在酒吧,但耐不住同事提到的次数太多,劝的太多,他也是不得已走进了镇上最大的酒吧。
但他没想到,原本应该在家里睡觉的妻子不仅打扮妖艳的和男人说话,还带着自己10的小儿子喝酒。杜景恩彻底的爆发了,他走过去就给了顾漫一个耳光。
顾漫被打懵了,在看到杜景恩的那一瞬间,她想的不是认错,而是恼羞成怒的指责杜景恩打妻子的行为,还辩解道自己只不过是偶尔玩玩,怎么会有错呢。
杜景恩握紧了拳头,眼睛涨红。而与顾漫谈话的男人不怕麻烦似的凑上了说,只是聊聊天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杜景恩狠狠的剐了两个“jian夫yIn妇”一眼,拉着躲着沙发后的杜泽走了。
自此杜泽就再也没看见过妈妈和哥哥。也没有接过一次他们打来的电话。
后来杜景恩因为这些事情酗酒,长时间不休息,劳累过度而躺在了病床上。为了治杜景恩的病,就把家里的积蓄花光了。爷爷也在这之后逝世。
18岁的杜泽不得不辍学,去打工兼职,那时离高考仅剩一个月。
后来杜景恩的病好了很多,就从一个文职变成了农民,每天扛着锄头镰刀上山下地,偶尔坐下来思考人生。杜泽也离开了小镇,去大城市打工,每月往父亲的卡里打点钱,偶尔打打电话报平安。
今天酒吧人少,杜泽趁着空闲坐在沙发上回忆了以前的事,包括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杜修。杜修是个聪明温柔的哥哥,杜泽只记得这一点。只是离得太久了,也只剩下一点记忆,几乎感觉不到了。
杜泽知道是个gay,在初中的时候杜泽就发现了,因为家里只有杜泽一个人撑着了,所以杜泽不敢告诉杜景恩自己不喜欢女人。杜景恩希望杜泽娶个温柔的妻子,生个可爱的孩子,过完平凡无忧的一生。
奈何现在娶个老婆就要倾家荡产,更何况是杜泽这种没文凭,没车没房的三无青年呢。
而杜泽又是一个认真的人,他认为自己与谁发生关系就要对谁负责,所以到了去年,杜泽还是一个处男。
为什么说是去年呢?因为去年杜泽因为喝酒后发疯,将刚认识没几天的顾修远给上了。
虽然顾修远不在乎,只当做被狗咬了,但杜泽还是坚持的认为自己要负责,于是杜泽就开始了走向脱单的艰难路程。
到了上个月,杜泽的坚(死)持(缠)不(烂)懈(打)的Jing神才堪堪让顾修远感动,答应做杜泽的男朋友。虽然成为了恋人,但两人还没有同居,偶尔在杜泽的出租屋里进行一些“深入交流”。
杜泽工作的城市离自己的家乡不选,不需要坐一天的车,但即使如此,每次杜景恩扛着一点自己弄的土特产去找杜泽,还是累得像狗一样。
“儿啊,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电话那头是父亲嘶哑的声音。
杜泽揉揉额头“等你儿子赚了大钱再说。”
“那就先找个女朋友,等赚了钱就娶。”
“……现在我一没钱二没车三没房,哪个女孩子看得上我,爸,你就别想七想八的了。”
杜景恩似乎想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也是,过年你回来,我来给介绍一个了,虽然没有城里的漂亮,但胜在贤惠,她可会煮饭了,才20多岁,说话又温柔,要不过年你请个假回来?”
杜泽瞄了一眼顾修远,顾修远倚着门,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了,似乎在好奇他要怎么回答。
“爸,现在离年底还有5个月,你到底是在急什么”
杜景恩沉默了一会说“上个星期你小叔回来带了个男人,你也知道你小叔他都40了还没结婚,现在带了个男人,那不是……”饥不择食,这个词似乎不太适合,但好久不碰书的杜景恩就只能想到了这个。
杜泽不出声了。
“我也不是看不起同性恋,但你小叔带回来的那个,啧啧,眼睛鼻子翘的老高了,一副看不起的样子,坐个沙发还用纸巾擦了好几次,还要你小叔当牛做马的哄。要不是看在你小叔的面上,我早把他赶出去了。”杜景恩的声音拔的老高了,似乎真的在生气。
“所以你的意思是?”杜泽小心问。
“你要是敢找个那样的媳妇儿,不管他是男是女,你就麻利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