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如玉带回昆仑剑宗,困于一方死寂,已不知日月流逝之久。这段时间,表面上魔尊过的风平浪静,除了依然囚禁在这间逼仄的密室中,数日里这片区域只有他一人的气息。至于温如玉,那个人就像消失了一般,自此再没有到访过。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魔尊的心却慢慢沉了下去。他倒真情愿温如玉在他身上狠狠发泄一通,就像往日那样,含着他的耳垂轻轻研磨,喷洒在颈侧的热气混杂着威胁性的话语,或者,用手指或yIn器去折磨花xue和ru尖,直到他濒临崩溃,在其身下颤抖不止地哀叫,这才大发慈悲地将热ye灌进宫腔。
可那人偏生选择了另一种惩罚方式。
很快魔尊就意识到了温如玉的意图,未等他忍耐多久,小腹处的yIn纹突然毫无征兆地发作,一阵挠人心弦的麻痒自宫口处蔓延,再徐徐扩散至四肢百骸,很快女户就shi漉漉的一片,如花心吐蜜般,yInye逐渐浸透了身下接触的方寸,在双腿间汇聚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渍。魔尊此前也曾遭遇过yIn纹发作,那时候的他不得不暂且放下尊严,强压下耻辱地用手指去纾解。但这次和以往不同,如今,他的身体被绑在一张石椅上,双手被一根红绳所牢牢紧系,那根“绳子”取自于凶兽的妖筋,看似柔软脆弱,一旦捆住就无法挣脱。下面也被如法炮制,从膝腕处延伸出的枷锁将双腿捆于石椅把手的两侧,让他迫不得已保持门户大开的姿势。
无法被抚慰到的花xue再无法抵抗饥渴的折磨,渐渐催生出一阵阵强烈的欲chao,连蕊蒂都已不堪忍受,自花瓣的包裹中微微露出,仿佛诱人的珠果在引人采撷。惹人怜爱的ru尖在多次的亵玩中也早已食髓知味,原本不起眼的两颗如今肿胀成樱桃般的大小,但见那娇艳欲滴的嫣红色泽,仿佛只要轻轻一咬,就能渗出甜蜜的nai汁。至于硬挺的阳具,早在他归来的那一刻起就被一根银针封住了铃口,外物入侵所带来的疼痛,加上无法释放的欲chao,逼得喉咙中发出阵阵颤抖的尖叫,然而身体却非常诚实,逐步沉沦于愈发畸形的甘美快感,马眼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却依然不能自持地溢出yIn水。这时候的魔尊,别说用手指去纾解,连绞紧双腿去摩擦片刻都做不到,
“啊...啊嗯...不...”
无法消退的欲望将理智分崩离析,有生以来第一次,魔尊终于体会到了名为“屈辱”的极乐。他的身体就像上瘾了那样,自从品尝过欢愉带来的甘美,每寸经络早就离不开手掌的爱抚,在遥遥无期的忍耐中亢奋到异常。这几天下来,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时候,全身心都在渴望着阳具的恩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想法。断断续续的呻yin愈发甜腻,仿佛久旱的土壤在渴求甘霖的润泽,无论是被入侵至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撞击,还是手指揪住ru尖狠狠扭弄,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终日被情欲所折磨,彷徨间识海偶尔会出现若有若无的呓语,仿佛在劝告他,如今可还有什么什么坚持的必要?为何不能乖乖接受自己的命运,作一具没有自尊,没有理智,没有感情的人偶?如此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承欢,被折磨也好,被爱抚也罢,这样他几欲崩溃的身体才能得到片刻平息。
魔尊昏昏沉沉的脑海中隐约回想起合欢宗宗主的警告,那些被yIn纹所控制的人,无一例外都逃不过沉沦欲海的结局,被由内到外的饥渴活生生吞噬,丢了神志,在本能的驱使下成为泄欲的工具,从此只知道侍弄男人的阳具。而他如今的境地,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早晚会沦落到那一步。
但他若真能如此心安理得地麻木,被灭顶的快感支配,倒是一点都不像他了。就比如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每每想起,五脏六腑内升起的恶心感隐隐盖过了对欲望的渴求,让魔尊仿佛困在一潭死水中的神志终是如抓住了一缕蜘蛛丝般,将憎恨与挣扎拽离漫无边际的深渊。
又过了数日后,紧闭了许久的密室终于照射进第一缕光。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人一尘不染的道袍,一如往日般超然。
几乎失去意识的魔尊在看到来人后,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许久未见,温如玉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这具身体的每一寸他都把玩过,那被汗水濡shi的长发,朦胧如蓄满水气的瞳孔,以及充斥着渴求的,泫然欲泣的表情,都是经他手所打造成最终yIn靡盛放的模样。
“...真漂亮...” 脱口而出的赞美,让温如玉产生了刹那的错愕,茫然间隐隐又催生出心底一阵莫名的烦躁。这如朝露般稍纵即逝的怜惜于眼底一闪而过,他缓缓挑起魔尊的下巴,语气仿佛对待情人般温柔:“现在知道错了么?你若早些服软,倒也能少受谢罪。”
然而,回答他的是指骨传来的剧痛。
贝齿深深嵌入皮rou,将嘴角染上一片鲜红。显然,一瞬间的憎恶让魔尊终于彻底清醒,这狠狠一口,几乎要将温如玉的手指生生咬断。
夹杂着迷茫的目光终是如风中摇曳的烛火般,于顷刻间熄灭。温如玉将手上的血迹蹭到魔尊的脸上,以及颈侧。脸上的表情,已然恢复了来时那般,嘲弄与快意参半。沉yin片刻,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却又偏生冷地让人不寒而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