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那声音沉默了数
现在的他,已经输不起了。
只可惜,尚沉醉于欢爱中的魔尊未能从那人转瞬而逝的恍惚中品味出什么。像颗被撬开的蚌壳,他跨坐到顾堇云腰间,继而分开双膝,露出腿间的嫣红花阜。那一处生的颇为精妙,如花苞般青涩地闭拢,唯有用手指或者舌尖小心翼翼地侍弄,才能让这朵娇嫩的蓓蕾绽开。灵活如蛇的手指缓缓向下探去,用指尖摩擦着微微胀起的缝。时而,指尖攀绕花蒂来回打转,直至这颗蜜豆微微挺立,让人恨不能含在嘴中吮吸一番;时而,又向着花穴内部进攻,小口来不及收缩闭合,只能将指节吮吻得一片湿滑。
“呵,你这话可没什么说服力。”
这呢喃般的呻吟声落入耳畔,顾堇云平静无波的表情终是起了一丝波澜。原是坚守住的道心,也在悄无声息间被撼动着,继而分崩离析。识海内似有呓语在谆谆劝诱,火苗般烧灼着一颗死寂了许久的心脏。
“你也...动...动一动啊....”
倘若重蹈覆辙,如何能再挽回?他不禁与识海中的声音对峙道,也不知究竟是自言自语,还是禁锢了许久的心魔。
其实你早就想这么做了....
不知廉耻地去主动求欢,只怕那人是活腻了才敢来寻死。但如今,他的舌头正勾着对方的唇,与之厮磨,继而让仙尊薄凉的唇角附着上自己的体温。
一声微颤的轻吟自喉间溢出,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技巧,稚嫩的雌蕊委实太过于紧窄,即便有了爱液的润滑,也才堪堪吞入半个龟头。而这无异于主动求欢的行为,更是唤醒了心底按捺的羞耻感。试了没几下,他不禁无意识地轻喘,毕竟主动将身体放开的触感...这绝非之前的被迫承欢所能相比的,尚且称不上难以接受,比之却愈发磨人。漫长的插入如同一场酷刑,待到臀肉与对方坚实的腰腹相贴,魔尊原先光洁的皮肤上已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这本就是你的劫难,为何还要拒绝?
到底在犹豫什么....
顾堇云幽深的眸子直视着眼前这具躯壳,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阴沉。的确,他怎会毫无邪念?
觉察到那处的变化,魔尊挑衅似地出言回击,旋即捏住顾堇云的手腕,一路引导,让那人冰冷的掌心覆上滑凉的皮肤,逐一掠过锁骨与胸膛,末了,又揶揄地轻笑一声:“倘若你当真对我无法起一丝邪念,下面也不会硬地如此厉害了。”
小腹中含吮的阳具委实过于粗壮,已然超乎了魔尊的预期,倒也让他亲身尝试了一番才晓得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就比如说,眼前如同郢中白雪般清俊的男子,下身却如此灼热。没过多久魔尊心中就起了一丝悔意,他光是这样含着就属实不易,但再看顾堇云,依旧是眉头微蹙,分明没有合作的意思,看来免不得去自己耕耘。幸好他向来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膝下的宠奴不计其数,耳濡目染间,自然习得了七八分火候。回想起曾经那些男宠在床榻伺候人的招数,魔尊只得按耐住心头顿生的隐隐难堪,有学有样地模仿起他们的举动。
猝不及防地被占了口舌上的便宜,顾堇云终是忍不住出声呵斥:“不知廉耻!”
只可惜,这声凛冽的斥责愤怒间似乎又有几分底气不足。即便他不愿承认,魔尊那几乎逾越的举止,也终于让他动了情。不知不觉间身下蛰伏的巨物已然苏醒,难堪地抵在对方的小腹上。
在一番近似自渎的玩弄下,魔尊敏感不堪的身体早已情动,当手指最终撑开淫缝,透明的露水便从这处泉眼渗了出来,沿着大腿的线条蜿蜒。见时机成熟,魔尊小心翼翼地沉下腰,让抵在花穴的阳具缓缓挤了进去。
这一幕若是发生在数年前,不,哪怕数月前,他断然不会再让眼前的人受一点苦。
而品尝到嘴唇上所传来的,陌生又柔软的触觉,顾堇云冰冷的态度终于有所触动,先是任由其舌尖于唇上辗转,等到那软物缓缓探入口腔,逐渐与自己纠至密不可分之时,突然重重地咬了一口,喉间顿时充溢着一股温热又腥甜的铁锈味。待二人分离,魔尊的唇角已被血丝浸染得一片绯红,竟愈发有种扰人心弦的妖异。
初尝片刻,他尚且还不敢放得太开,只是试探性地挺动腰腹。每当他抬高腰肢,甬道被青茎嶙峋的棍身磨到止不住发酸发软,未等痉挛稍缓,再被一寸一寸撑开,由重心的作用顶入极深的地方。随之而来的,小腹蓦得催生出一阵酸软情潮,花径内抽插的硬棍被含吮得水光粼粼,移动的阻力因爱液的顺滑也随之消减。如此几下,身体逐渐识得了乐趣,魔尊的呻吟愈发绵软了。起起落落间,暧昧的水液逐渐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感受到性器在体内愈发的坚挺,将甬道毫无缝隙地填满了,魔尊愈发肆无忌惮地摇晃腰肢,淫萎的“啪啪”声伴随喘息逐渐混合不清。
“啊...啊...顾堇云...你..." 似是被欲壑烧灼地昏昏沉沉,他素来凌厉的眉眼仿佛也在炽热缠绵中软化了些许,喉间含糊不清地念着仙尊的名字,隐隐地有几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