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一个我一个,妊夫们生得艰辛,观众们看得高兴,角诚坐在台子上看,腹中忽然传来一阵下坠感,不会要生了吧?他捂着肚子想,算算日子好像也满十个月了,只是自己的人气在nai茶店长期垫底,预产期什么的也没有人关注。
神也提着警棍走来,眼神关切:“肚子越来越大了,什么时候生?”
“还不知道。”角诚托着肚子说。
“你的出产祭可能没什么人,要不然把你那些小弟都叫来?”神也问。
“不要。”角诚立即否决。
神也笑了:“怎么?都要生了还顾面子啊?”
“我已经不当老大了。”角诚坚毅的脸上神色淡然:“等卸了货,我就搬去山里种地。”
“那我呢?”神也眼中闪过失落:“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角诚摸着自己的胡茬,看着眼前身穿制服意气风发的青年:“你是警察,我们永远混不到一起。”
神也苦笑两声,捏紧了手中的警棍:“我还以为这个孩子可以留住你。”
一个戴着墨镜、两手插兜的男人忽然打断了他们:“请问,你是角诚吗?”
“是的,你哪位?”角诚看向他。
男人二话不说,抽出手枪对准他,神也迅速挡在他身前,“砰!”所有人都看过来。
“他有枪!”有人惊呼,现场的警察们立即拔枪,砰砰几声,男人中弹倒地,嘴里喷血,不甘心地看向角诚:“你们惹到山口组了,你最好躲远一点,我死了,还会再有人来。”
“我会保护他的。”神也捂着腹部,鲜血汩汩而流,他为角诚挡了一枪,子弹打进了身体里。
“神也!”角诚扶着他,眼眶一热,“神也警长中弹了!”警察们喊来驻场医生,这本来是为人鱼准备的,救护车开过来,角诚搀扶着神也走下台阶,行动间肚子猛地往下一沉,胎儿圆硬的脑袋撞开了他娇软的子宫,他破水了。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分娩的欲望,神也被医护人员抬上担架,他看着角诚,双唇因失血而泛白:“如果我不当警察,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山里?”
“好,”角诚握住他的手,对方的警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大片,他心里一痛,肚子里又是一坠,身体深处被胎儿硕大的身体强行打开,他将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肚皮,低声道:“你的孩子,可能要出来了。”
“真的吗?”神也眼神一亮,掌心下感受到了鲜活的胎动,他来不及说话,就被医护人员送进了救护车,奄奄一息的犯人被送进另一辆,没有多余的救护车了。
角诚抱着肚子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警察们围上来:“不会是要生了吧?”
“嗯啊啊……”角诚呻yin着,双手撑地,西装裤屁股的部分shi了一团,羊水沿着裤筒一路流下,在裤脚处滴下来。
“得脱了裤子才能生。”有人说,角诚颤抖着双手解开皮带扣,见他动作吃力,警察们靠过来,七手八脚地放平他的身体,脱下他的长裤和内裤,这才看见,shi乱的体毛间,产门处的软rou被胎头顶得鼓出一个圆弧,shi哒哒的两瓣红嫩rou缝不断张合着,黝黑的胎发隐约可见。
观看人鱼分娩的粉丝被吸引过来,“这是附加的福利吗?”
“不是,”警察们亮出警棍喝道:“后退!”众人只好悻悻然走开,少数大胆的拿着手机偷拍。
“用力!兄弟。”警察们推着他胎动不止的大腹,角诚下身一挺,胎头撑开层层软rou挤出来大半,“看到孩子的头了!”一个小警察兴奋地说。
毛扎扎的胎发碾过他敏感的前列腺,角诚哀叫着射出一股浓Jing,鼓胀的双ru也失控地溢出两道nai汁,流遍他的身体,空气中ru香浓郁,七八只大手贴在他shi漉漉的大肚上,力道不一地往下推挤,产道里一阵胀过一阵,“别按了……”他推开这些烦人的手,他们不依不饶地又覆上来,“这是神也警长的儿子,我们有义务帮你接生。”一个年纪大的老警察说。
“啊啊啊……”角诚眼里泪花直冒,两腿大大张开,一颗shi漉漉的脑袋滋着羊水挂在他股间,胎儿真的好大,粗暴地从内部撑开他的身体,产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用了半天劲,才生出来一个头,产道收缩间,感受到了胎儿肥厚的双肩正在缓缓下移,然而大半的胎体还在他子宫里。
“扶他起来走走吧。”有人说。
“对,走一走下来得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以押着犯人的姿势架起他往前走,股间夹着热腾腾的胎头,滴了一路的羊水,角诚被迫跟着他们走了几步,眼里泪水迷蒙:“不行……要出来了!”
只见他大张的腿间,红嫩产xue逐渐被胎儿rou乎乎的肩膀挤开,滋着晶亮的羊水,他身子脱力般地往前倾,警察们扶着他跪趴在地,男人结实的屁股不住地上下晃着,仿佛迫不及待地要把胎儿甩出来。
这样倒也有用,胎儿的身体一点点冒出产门,在股间露出大半,“可以把孩子拿出来了。”一个经常看出产祭的观众说,警察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碰那娇嫩的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