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辅拿着硅胶棒,顶开妊夫水汪汪的孕xue,份量十足的阳具撑开他身体整根没入,产道被硅胶棒填满,吃力地吸含着,坚韧的冠头直顶到软嫩的宫口,妊夫“啊”地媚叫,双ru溢出nai水,大辅喉结动了动,下身已经硬得不行,泷太看得两眼发直,手伸进裤袋隔着裤子悄悄撸起来。
“好撑……好满啊……”妊夫浑然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饱满的胎腹像一颗熟透了的硕果,沉沉坠在腰间,挺立的两颗ru首不断溢出ru白,空气中nai香味十足,发粉的tun瓣间,浅窄的孕xue被粗壮的硅胶棒强行入侵,红嫩嫩的xuerou,被黑黝黝的棒身撑得外翻,像是被捣烂了的西瓜。
大辅的手,来到硅胶棒底部,叩门似的敲了几下,妊夫呜咽着流出泪,孕囊已经被两只小狮子撑得往外鼓出,这一叩,硅胶棒圆硬的顶端强势地捣入子宫口,胎膜被他击穿,两只胖乎乎的小狮子,作为国王被狮王洛特强暴的证据,即将冲破他的产门,暴露在世人面前。
“破水了……要出来了……”亚兰捂着肚子,肚皮好热,他额头上渗出密密的细汗,泷太拿来热毛巾为他擦脸,担忧地看着他:“爸爸痛不痛?”
“爸爸已经……生过好几次了……啊啊啊……”亚兰本想安慰他,小狮子一个劲有力地往下冲撞,子宫口胀得发痛,他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吼。
大辅握着硅胶棒底端,逗弄着软rou,慢慢旋转着抽出,“嗯啊……”妊夫两腿一颤一颤,显然是被硅胶棒Cao到了高chao,孕xue挽留似的阵阵咬紧,硅胶棒难以抽出,大辅拍了拍他鼓胀的肚底:“放松一点,让宝宝出来。”
“不要,憋死他们才好!”妊夫陷入了情欲,开始胡言乱语:“快,快点,再Cao进去!”
大辅摇摇头,将硅胶棒“噗嗤”一下Cao回孕xue,腿间顿时yIn水四溅,他握着底部快速地转动起来,纹理分明的棒身碾过产道里每一寸软rou,在满满怀着胎儿的宫腔口大肆扩张,孕囊冒着羊水张开小口,小狮子毛茸茸的脑袋逐渐被挤出来,抵住硅胶顶端,妊夫舒服得直翻白眼,嘴里呵呵地喘着气,肚皮随着他的yIn弄抖动起来,尿袋rou眼可见地积满了尿ye,御医赶紧为他换上新的。
那产xue越Cao越松,大辅拿手一量:“已经开了八指了。”不由分说,打着圈往外抽出,硅胶棒滋着yIn水逐渐离开产道。
“好大啊……要挤破了!”妊夫捧着肚子发出媚叫,泪水止不住流下,身体内部被一个毛扎扎的、巨大的东西凶狠地撑开了,小狮子浑身的绒毛,磨扎着他无比娇嫩的子宫口,像一颗成熟的巨大毛桃强行穿过男人体内最敏感、最娇弱的xue眼,骨盆咔吧作响,胎头挤入了产道,蜜rou间的yIn水被绒毛迅速吸收,产道里干涩起来,出产的阻力顿时增大,xuerou已经被挤得充血外翻,产门鼓鼓地含着胎头,就是出不来。
御医们盯着国王的股间细看,讨论着:“胎毛把产xue里分泌的体ye都吸收了,羊水也被胎儿堵在孕囊里,这胎很难下来。”
“扶国王下床走走吧。”一个御医提议。
“不必,”老御医摸着胡子说:“往xue里放润滑ye,再推腹,会更快些。”
众人纷纷赞同:“还是前辈有经验。”
妊夫的双腿被架起来,一左一右绑在产床两边,这是为了防止他挣扎,“啊!”妊夫娇喘一声,好冰!一根冷冰冰的软管缓慢地插进他热烘烘的产道里,软rou被冰得不住颤抖,他直起脖子使劲往下看,远山般高隆的胎腹却将下身遮得密密实实,“是什么东西?”他问。
“是漏斗,”大辅温柔地抚弄着他的胎腹:“胎毛把你的yIn水都吸干了,现在要把润滑ye灌进来。”
“好凉……”御医将粘稠的润滑ye倒进漏斗,一大股冰凉的ye体猛地涌进炙热孕xue,妊夫惊得一弹,肚尖徒劳地往上一挺,颤颤巍巍,像一条肚子里装满了鱼卵、垂死挣扎的大鱼。
“别动。”大辅温暖的手,一下下顺着那肚皮隆起的曲线往下推挤,“好胀啊……别压了……”妊夫颤着声阻止他,产道里涨得慌,肚皮上却又多了一双手,“爸爸听话,我们趁现在推腹,才能把宝宝挤出来。”泷太模仿着大辅的动作,推挤着妊夫饱满的圆润,眼神关切又焦虑。
看着他专注的表情,亚兰一时有种“有子如此,夫复何求”的感觉,最爱他的人都在他身边,在帮他把腹中两只小孽种推出来。
“嗯啊啊……”小狮子刺刺的胎毛磨过脆弱的软rou,产道明显地感觉到了兽胎不容小觑的轮廓,妊夫泪水直流,御医立刻把软管抽出来:“要出来了!”
有了润滑ye的帮助,第一只小狮子的脑袋“噗”地冒出了妊夫的产门,磨人的胎毛刺在前列腺上,激得Yinjing瞬间挺立起来,然而射不出Jing,只有些许尿ye流进尿袋里,产门一圈皮rou被崩得近乎透明,似乎再多一厘米就要裂开了。
“太大了,要被撑裂了!”妊夫抓紧了大辅的手,哀求道:“你帮我看看,裂开了没有?”
“没有,那是你的错觉。”大辅揪着他殷红的ru首往外拉扯,可怜的两颗nai头如橡皮糖似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