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胜盯着被自己圈在手中的两只脚掌,少年还未长成,脚丫还没有自己的手掌大,却生得十分Jing致,十颗脚趾就如大小不一的红皮花生,泛出少年人独有的红润血色,随着少年的挣扎而不断弯曲颤动,而最奇异的是,他两只白嫩脚心各长有一颗红痣,如年糕上的两点红糖,蛋羹上的两滴红油,白玉上的两点朱砂,信胜舔了舔嘴唇,自从被断腿,他总是心怀羡慕地观察各种人的脚,恨不得把别人的腿砍下来装在自己身下,而如今勉郎的这双脚,是他见过最漂亮、最完美的,他下身莫名涌起一阵冲动,想狠狠地欺负这双脚,这股冲动化为燥热,烧光了他的理智。
“拓海,”他看向跪在自己身下的儿子,桀然一笑:“你不是想知道,小孩子是怎么来的吗?”他不顾勉郎的挣扎,“哧啦”一下撕开他的丧服:“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拓海惊疑不定地看着父亲,直觉他要对勉郎做什么不好的事,只见他解开腰带,将自己的阳物抵在了勉郎的白里透红的脚掌上。
“别碰我!”勉郎下身不住挣扎,两只脚丫被他一手一个圈着,夹着他血脉偾张的巨物研磨,不久,shi热的Jing种射在少年柔美幼嫩的脚心里,被男人用手涂抹均匀,红润脚掌被裹上一层白浆,如同一块上好的rou脯。
这就是造小孩的做法?拓海摸不着头脑,只见男人的巨物磨蹭着少年的脚心,很快又硬挺起来,这次,他拉开了少年的腿,拓海惊奇地发现,勉郎的下身跟他们不一样,秀气的小Yinjing下,长有一个小小的粉xue,小孩子就是从这里进去的吗?
而信胜也跟他一样惊讶,看向勉郎:“你是双儿?”
勉郎已经扑腾得累了,侧头看向别处不理他,信胜将gui头抵在他幼xue口,长刀过粗而刀鞘太窄,根本进不去,铃口因为射过一次,已经shi漉漉的,他扶着自己gui头沿着少年幼嫩的花唇滑过花核来到花xue,又从花xue碾到花唇,来回往复,先走ye流满了少年的整个Yin埠。
“嗯……”幼嫩的蚌rou第一次被这样刺激,粉xue很快给出了回应,张合着吐出蜜露,男人的gui头慢慢沉入,触到里面娇软shi热的蜜rou,勉郎不自觉发出“嗯嗯”的鼻音,青涩的脸上浮起chao红,拓海定定地看着他们的交合处,胸口莫名泛起一团火热。
男人粗重结实的rou棒,慢慢没入少年紧窄的幼xue里,乌突突的rou冠吻上那粉嫩xue眼,“啊!”少年瞬间像是搁浅的鱼一般弹了一弹,男人知道碰对了地方,gui头便着意使力朝那里捣去。
“啊啊啊……”少年颤抖着双腿夹紧了rou棒,男人rou根上密密的黑毛磨的他好痒,每捣一下都扎进他柔软的花唇里,如同将口器刺进花房采蜜的野蜂。
粉xue里龙转水溅,rou冠借着yIn水润滑,狠狠一冲,杀进了城门,gui头的尖端来势汹汹地扎进幼嫩的子宫口,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大量绵密Jing兵涌入,争夺着那颗珍贵的卵子,最勇猛的那一个,俘获了卵子将其压在子宫壁上授Jing,新的生命就此孕育。
少年被Jing水灌得微隆的肚皮上显出一圈紫色孕纹,信胜摸了摸,肚皮绵软温热,如刚剥下来的小羊皮,他以前只听人说起过,Cao到双儿还是第一次,既然孕纹出现,就是怀上了,孕囊里已经有了父亲的遗腹子,如今再添一个进去陪他也好。
“既然父亲的孩子叫始生,我的这个,就叫继生吧。”他说,肚皮上孕纹慢慢消失了。
勉郎喘息未定,斜眼看向他:“你不是说你不会承认吗?现在怎么又改口了?”
信胜旋转着抽出阳具,带出一股热流,惹得少年几声低呼,嫩xue依依不舍地用丝丝yInye黏住性器,信胜低喘一声道:“我原先不知你是双儿,你能在危亡时出现,想必是天理昭彰,义在西军了。”
这一句“义在西军”唤起少年的血气,他沉声道:“我不觉得双儿有什么不同,我虽生在玉菊楼,但是从小就想当武士。”
“好孩子,”信胜赞道:“等我杀了明川德野,一定教你刀法。”
在一旁观战了许久的拓海忽然“嗬嗬”地喘着气,两人不约而同看去,只见他捂着下身,裤裆明显地鼓出一大包,武士袴的腿心处多了一团水迹。
信胜不由得一笑:“拓海也想造小孩了吗?”
拓海口干舌燥,心头砰砰直跳,只觉下身涨硬得发痛,原来小孩就是被这样种下去的,自己还什么都不懂,勉郎却已经被种下两胎了。
信胜抬高勉郎一双雪足,露出少年tun间紧皱成一小团的后xue,未曾被人鞭挞过的小口,正随着少年的呼吸微微颤缩着,“勉郎的后xue还是处男,拓海的Yinjing也是处男,处男相交,形成的孩子一定很有活力。”信胜看着两人笑道。
拓海涨红了脸,支吾道:“勉郎……我可以跟你……这样做吗?”
勉郎摸了摸自己热烘烘的肚皮,只觉里面微微发胀,不知是绵密的子种ye还是发育中的胎儿,拓海直愣愣盯着他看,眼神炙热,倒令他不自在起来:“好吧。”心中抱有一丝侥幸,拓海跟自己差不多大,应该不会再有孕纹出现了。
拓海从信胜手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