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叶昀老做噩梦。
前些日子因为和男同学说了几句话,回来就被席琛和席宸搞的浑身又疼了一个星期。
后穴又撕裂了,第二天肿的厉害,他下面疼的不敢穿裤子,被鞭打过的屁股交错着红痕,让他只能整天趴在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肛口似乎有冷风吹进肠道。被巨物撑的太久又被电击的肠道似乎有些失去了弹性,即使按摩棒已经被拽出来了,但肛口周围还是像被操翻了一样外翻着,醒来之后叶昀也陆陆续续几天都感觉肠道似乎还有异物在堵塞着,胀胀的难受的很,吃饭上厕所都是问题。
比较严重的还有乳头,本来被穿乳环的炎症早就好了,但上次的乳夹咬合力太大了,差点把叶昀的乳头夹掉,可怜兮兮的乳头被夹了几个小时,乳夹拿下来的时候,整个奶尖儿充血红肿的厉害,像是两块死肉一样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叶昀对于昨天的记忆已经完全不清楚了,也许是下意识的想要忘记,不想再回忆那让他恨不得去死的痛楚,他只知道最后自己昏过去了,没什么意识了,但就连意识堕入黑暗之中他都不得安身,那痛楚的感觉像是侵入了身体的每个细胞,让他发疯,让他抓狂。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穿着白大褂提着个医药箱的温博刚推门进来,叶昀就被吵醒了。
叶昀刚睁开眼就被房间的阳光刺的慌神,浑身没有力气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温博已经站在了床头放下了医药箱。
叶昀的眼神还有些涣散,但全身的感官渐渐的有了知觉,缓了几分钟完全能视物的时候,叶昀才发现浑身酸疼。不过不像是第一次那样钻心的疼,毕竟第一次的肛裂太严重足足十来天才脱痂,这次倒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撕裂伤,浑身只是钝钝的疼。想来全身都上过了药,那些不严重的外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有胸口和后穴难受的厉害。
醒了?需要喝水嘛?温博熟练的拉过叶昀的手给人扎上了针,将200ml的葡萄糖瓶子挂在了床顶突出的栏杆上。
嗯。叶昀完全没力气挣扎,看到手上有一个明显的针眼想来上午也是靠葡萄糖维持身体最基本的养分的。他刚醒,嘴巴干的都起皮了,听到温医生的话才发现自己渴的厉害。
这几天按时涂药。自己不方便的话就叫席琛帮你涂。温博倒了一杯水递给床上的人。手刚伸过去才发现人还趴着,根本爬不起来的样子,温博只能放下水,将床上的青年扶了起来斜靠在床头,还贴心的将枕头垫在人的腰下。
而这一点动作也疼的叶昀嘶嘶抽气,后面的屁股伤的不轻,承受任何一点摩擦或碰撞都会让他想哭。
床上的青年虚弱的要命,被折腾的就像一朵枯萎的玫瑰,静静的等待自己的腐烂和死亡。温博看着有些心疼,明明才25岁的青年,本该在A市最好的高中教着自己喜爱的科目,却偏偏遇上了两个恶魔,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温博扶在手里的身体软绵绵的,触感好的不像话。原本艳丽俊美的脸庞现在充满疲惫,但却透着脆弱的美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保护。纤细的脖颈带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半遮住小巧可爱的喉结,脖子上布满星星点点已经暗沉的吻痕和牙印,增添了许多让人凌虐的欲望。再往下就是保守的棉质睡衣,连锁骨都露不出分毫。不过睡衣宽大,随着叶昀被扶起的动作,又传来微弱的铃铛声。
温博抿了抿嘴唇,定睛看着眼前的青年,却发现那虚弱的人儿并不像是上次被陌生人发现胸前小玩意那样惊恐,现在的他就像是任人摆弄的木偶,学不会反抗了。
叶昀乖乖的喝了一杯水,看着眼前的医生没打算把他扶着趴下,他就干脆靠在床头发呆。其实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就只是单纯的放空自己,盯着自己被扎针的右手,一盯就是两小时。连医生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两小时后温博又回来了,进房间才发现床上的人一直保持着当时他离开的姿势,脸上没什么表情,整个人看起来死气沉沉的。葡萄糖滴完了,插在手上的细皮管子里已经有一截回血了,但叶昀毫无知觉 ,就像是整个人的灵魂都不在了一样,留在床上的只是具空壳。
温博吓了一跳赶忙过去拔了针。叶昀这才如梦初醒慢慢的自己滑回了被子里趴下,闭上眼睛没再说一句话,似乎睡着了一样。但他已经睡了快一天了,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温博看着又是一阵心疼,他皱了皱眉,思索再三,这才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电话,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实在疼的厉害我可以破例给你开点吗啡。没得到床上人的回应,温博就将名片放在了床头柜上,他又在窗前站了几分钟,这才有些不放心的离开了。
听见关门声,叶昀睁开了眼睛,有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过了几分钟,他侧身够到了床头柜的名片,看了一眼,便将名片丢进了垃圾桶。
从昏迷中醒来之后的几天,叶昀一直睡不好觉,夜里经常做恶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