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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春葱一样的手指直直地被沈听安捅了进去,陈晚秋能感觉到里面的体温比手指高上好几度。简直要把她的手指烫化了。而且她还微微留了一些指甲,却被沈听安毫不留情地怼进了肉里。硬生生地戳在那处粗粝上。
啊
什么感觉?
嗯、不要、会坏的...
沈听安对她胡乱地回应似乎并不满意,把自己的两根手指也放了进去。引导着她在自己娇嫩的肉壁上流连。
太撑了呀...就算有再多花液的润滑,吃下四根手指也不是容易的事,何况沈听安的手指那么有力,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
你出去,真的好胀呀...呜呜...
陈晚秋在他面前张着腿,还被迫自己自渎,简直委屈得要哭出声来。
沈听安用手指充满技巧地玩弄着,每次感觉到她要攀上高潮,就把手指快速地抽出来。来来去去好几次,陈晚秋淫水流了一手,还是没有到达极乐的巅峰。
陈晚秋要被这种无措感逼疯了,但是又生不起气来,只是觉得自己十分无助,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而沈听安是她唯一依仗。
晚晚不是要让我检查修炼程度吗?
沈听安把手搭在床沿上,有个机关似乎悄声弹开,然后陈晚秋就见到他们身侧升起了一个小小的案台,上面摆着一盘冰镇的葡萄,还冒着寒气。
刚才给师妹斟的葡萄酒师妹还没来得及尝吧?
也罢,就让师妹下身的小口代劳了。
陈晚秋还没反应过来,沈听安就用两指夹着一颗滚圆剔透的葡萄,探进了花穴深处。
好冰。
陈晚秋被冻得一哆嗦,紧接着,花穴受到刺激,条件反射似的吐出了一大股蜜水。
师兄、师兄..
这是我在门口药圃栽种了十余年的葡萄树,是从东荒移植来的四品灵植。只用来招待贵客。师妹可不许浪费。
太冰了、不行的呀...
过了几瞬,被嫩肉紧紧包裹的葡萄就适应了花穴里的体温,随即开始不安分的滑动。陈晚秋生怕它躲到胞宫里,只能尽最大努力控制着内肉收缩加紧。
可是还是有要滑动的失控感。
一颗葡萄怎么喂的饱你这个小妖精。
沈听安说着又取下一颗,微微一发力,花穴就张着小口把它吸了进去。
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陈晚秋扭着身子想要躲开,但是连双腿都无法合拢。只能看着两个粉嫩的肉片翕动着一颗颗吞食进去。
...六、七。
晚晚的小穴那么浅,居然都能吃下七个。
太撑了,陈晚秋已经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下,生怕一不小心把它们夹碎,或者是最里面那颗被顶进胞宫。
沈听安是随意放置的,有些果梗也没有除干净,狠狠地戳进了她的肉壁,让她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酥痒。
陈晚秋一想到自己不小心夹碎,淅沥沥的汁水从穴里不断涌出,洒满他金尊玉贵的锦被上,就尴尬得想找个缝钻进去。她已经忘记刚才想攀上高峰的愿望了,只想沈听安快点结束这个折磨。
体修自然是对身体的掌控有更高的要求。
师妹说了练了这处,那应当好好检查。沈听安一本正经。
...要、要怎么做呀。
师妹把葡萄一颗一颗排出来,不可以夹碎,更不可以连续掉出。沈听安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不然我可是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穴的。
啊...
给师妹半柱香的时间,这个蜡烛烧到中段,如果师妹还没有排出,那我们就只好让小花苞把它吃进去了。
师妹明早去和容兄问好的时候,花苞里恐怕就要藏着这颗葡萄了。
...啊、不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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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秋还想撒娇,却见沈听安直直盯着自己看。
都说万兽门大师兄赏罚分明,可能是没有商讨的余地了。陈晚秋了解剧情,沈听安真的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师妹先排出两颗吧。
陈晚秋抿着嘴唇,也顾不上羞耻,盯着自己的花穴看。
最外端的那颗,眼见着吐露着大半,媚肉收缩的时候突然敏感点被果梗刮到,陈晚秋一声娇啼,又颤颤巍巍地收了回去。
坐着的地方又湿了一片。
师妹想想办法。这样要来不及了。
陈晚秋咬着牙,想到了之前的物理知识。或者可以借助重力作用让它们自然下坠,这样她就只用控制花穴口在每一颗之后收缩,可能会容易一些。
沈听安也没有限定姿势。
于是她在他的目光里重新张着腿跪了起来,嗯嗯啊、出来了。
第一颗葡萄泛着晶莹的光泽滚在了她腿边,陈晚秋顾不上羞耻赶紧收缩加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