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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衡忍着下身的胀痛,把挂法器的绳子系在水牢两端。为了防止法器挂上去之后滑动,绳子上原本就布满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绳结。
长衡...你快给我,一会要去参加晚宴的。高潮之后的陈晚秋娇弱不已,心里还想着给小狐狸加鸡腿的事。
谢长衡只是当没听见,把陈晚秋从刑架上抱了下来。
呀...粗粝的麻绳卡在陈晚秋两条细长笔直的腿之间,位置还有些偏高,她不得不在冰冷的水里踮起脚尖,谢长衡!
刚刚不还说要听话吗...谢长衡仔细打量着,满意地拍了拍手,你走到那一端,我就给你。
你可要走快些,不然一会开宴了,你师兄们寻过来...就会看到你这副淫荡样子了。
你大师兄还不知道你这么淫荡吧。
陈晚秋咬着嘴唇,硬要算起来她在谢长衡面前的表现确实淫荡,谁叫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看见她在床上自渎。
你说话算话。
自然。
陈晚秋踮起脚尖,努力减少肉瓣和麻绳的摩擦,往前移动。谢长衡似乎发现了她的小心思,站在另一侧发力,直接把麻绳提了起来。
于是绳子直接陷进了她两个花瓣里。
不行的...花瓣刚刚被欺负得肿起,小核也被麻绳勒得充血,可偏偏还被堵在肉缝里。
我走不了了的呀。
快点,谢长衡用手指把麻绳按下去,因为崩得太紧,他一撒手麻绳就弹了起来,重重击打在陈晚秋的娇嫩上。
啊
不走的话,就等着你师兄们看见你这副样子了。
不要不要、我走、我走呀。
陈晚秋闭上眼睛,心里一横,举步往前。
可是她忽略了水流的阻力,几乎是非常费力的抬脚,才挪动了一点点。
从谢长衡的角度看,她就像是在绳子上一寸一寸地反复摩擦。
你这要走到什么时候。谢长衡一抬手,一个黑色的眼罩就把陈晚秋的眼睛蒙住了,刚才作恶的皮鞭也回到了他手里。
啪
不要、不要...陈晚秋带着哭腔往前走,在她看不见的情况下,随时担心着因为走的太慢鞭子会落在身上。还不知道是哪个位置。她只能咬紧牙,让花穴受些委屈了。
谢长衡再怎么收着劲,也是疼的。
悬挂法器的麻绳因为本身不是法器,为了防止干燥断裂,上面涂了花椒油。
淫水一滴一滴地被麻绳收进去,本来已经风干的花椒油也顺着绳子的纹理流了出来,可是陈晚秋不知道这些,只当这是一条普通的绳子。还在靠花瓣是唯一受力点往前摩擦。
因为完全看不见,她隐约知道绳结在什么位置,可是走了那么久还没遇到不仅没遇到,连花瓣和花穴都开始发麻了,甚至还有些辣辣的。
我走不动了好酸、呜呜...陈晚秋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可是还是乖乖地在往前走,她是知道谢长衡不会心软的。
会被磨坏的呀...
陈晚秋提心吊胆地往前走,突然小核感受到了一个巨大的凸起,是第一个绳结了。她努力踮起脚尖,可是小核还是被拖着往后扯,在她全心地努力下,粗大的绳结刚从小核过去。她的翘臀上就落下了一鞭。
啊陈晚秋一个站立不稳, 就坐了下去,粗大的绳结正好堵在了穴口,卡了进去。
穴里的软肉不受控制地自动吸着那个绳结,可是它虽然面积粗大,但陷进去的位置又很浅。只是把饥渴的穴肉撑开,缺不能填满。还把花椒油带进了穴里。
不行啊、不要打、我、我会走的。陈晚秋坐在绳结上,担心着谢长衡又落鞭子下来,一面哭叫着,一面想往前。可是越是心急,越是拔不出来。
啪鞭子还是落了下来,小东西在偷懒。
不、我没有、没有呀。
那是被绳结玩到腿软得都站不起来了?
不、不是...
那是什么?
啊、好麻、好痒...不行了。
陈晚秋哪里还禁得住他这样的言语刺激,直接就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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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衡跨过绳子,把她往后抱了一点,然后把坚硬的阳物塞了进去。
陈晚秋被他掐着腰往前倾,两脚已经踩不到地面了。全身唯一的受力点只剩被压在绳结上的小核。
啊不要、不要呀...
谢长衡按着她的腰前后抽插,除了那个巨大的热铁在她身体里进出之外,她摇摇晃晃的身子也让小核被反复摩擦。
双管齐下不一会又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要尿了、你出去...啊
小东西才高潮过,怎么会这么快?我不信。
啊真的、真的要尿了呀...
证明给我看。
就是要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