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呢。
为什么呢,意识恍惚里林随安窝进萧荣颈窝里想。
他垂下头能看见两人相贴的小腹,深红的性器擦着他的腿根进出。
深红色的rou刃带出晶亮的水光,那是他女xue流出的滑腻。
这样比真正进去更要刺激,每次rou刃上的脉络擦过那个小小的凸起都会带起一阵过电的酸麻。
他窝进萧荣肩窝听男人压抑的喘息,让他一颗心狂跳。
他攀不住男人宽壮的颈肩,只能任由萧荣牢牢揽住他腰身随着他的动作颠簸。
他甚至不反感摩挲在他tun尖的掌,反而希冀更粗暴一点的对待。
完完全全的心甘情愿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他侧头去看萧荣的侧脸,散下的头发卷曲且浓黑,些许掩住了颈肩上鼓胀的肌rou。
无论是哪一处都充满野性。
滚动喉结的上方是利落的下颌线,左耳垂上好像有两个耳洞。
应该穿了很久,皮rou早已不去愈合。
他忍不住伸手去碰,食指指腹试探着触摸。
力道很轻男人却能轻易捕捉,他转过头凑到林随安唇角落下一个吮吻。
男人半垂下眼角像只温顺下来的狼,额前些微卷曲的发丝落下一缕柔和了过于凌厉眉眼。
林随安突然觉得自己透不过气,彻彻底底溺死在这片柔情里。
总是这样,异族人眉眼总是深邃,连瞳仁都是特别的青灰色,像是金银器上镶嵌的宝石。
垂下眼眸凝视人时总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萧荣含了他的指尖轻咬,酥麻shi濡的触感一直从指腹悸动到心尖。
可他身下的顶弄却又凶又猛,很快林随安生不出什么其他念头,只会窝进他颈窝喘息出声。
带着哭腔,到最后他连喘息都磕绊,声音又细又小可怜兮兮要萧荣慢些。
又或者是那双蒙了水汽的杏眼彻底失焦,哭着说什么好大好烫。
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寻着本能,偏偏听进人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意味。
萧荣忍了又忍,颈侧青筋鼓起格外突兀。
偏偏林随安还不知死活仰头凑上去吮他的喉结,完全是讨好的姿态。
林随安只是单纯的求饶,他睁着水汽氤氲的眼睛可怜巴巴,嗓子哭的有些哑。
“慢,慢一点,好不好。”
只可惜用错了地方。
要是放在平时萧荣肯定一万个依他。
可如今是在床上,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结果不言而喻。
萧荣停下动作看他,垂下的眼角跟某些锁定猎物的犬科动物出奇的相像。
林随安被他眼神盯得有些慌张,软乎乎的嗓音带一点哑,怯生生一个萧字说到一半陡然变成了尖叫。
萧荣箍住他腰侧狠狠一顶,随即是很清晰一声骨节脆响。
胯骨因为这力道被撞的又麻又酸,他红着眼尾想躲想逃。
林随安真的是怕了,萧荣那畜生似的东西又粗又长,就连伞头几乎都是卵蛋大小。
刚才那一下几乎整个伞头都撞进他窄小的女xue里。
疼是真的,可一同而来的是被填满的酥麻,又酸又涨明明不怎么好受。
可又让人怀念,就像吃了颗酸到皱眉的梅子,再多的津ye也冲不淡那股酸。
可明明知道它酸,可吃完一个还是忍不住想要在吃第二个。
他用那只面前使得上力气的右臂撑起身子想要逃,却被萧荣扣住腰往下压。
结结实实的皮rou相贴,萧荣撩开他后颈汗shi的发呲出犬牙。
力道并不重,咬上去只会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草原上的狼会有这么一个习惯,交配时雄兽会死死咬住配偶的后颈。
就像萧荣此刻这样。
连顶弄都凶狠,rou刃重重碾过xue口带着晶亮从tun缝还能看见一节伞头跟柱身。
酸疼又酥麻,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
林随安圈在萧荣腰侧的脚趾难耐的蜷起,他被迫枕着萧荣的肩头随着颠簸喘息出声。
又快又重,空气被挤压的叽咕声让他羞耻到无以复加。
囊袋拍打在耻骨处又麻又痒,较硬的耻毛扎出通红一片。
这是林随安在情欲里从来没尝过的滋味。
完全是陌生的,不是被撑开的涩疼也不会流血。
不是凌虐不是泄愤也没有侮辱。
原来这样的滋味这样美好。
他被萧荣叼住后颈揽住肩膀锁进怀里,占有跟保护的姿态。
他趴在萧荣肩头哭出声,不是因为痛苦。
到最后萧荣每一次顶弄都将他送上极致的高chao,他痉挛着腿根绞紧女xue眼前炸成一片光怪陆离的白光。
像是失禁一样,那个女xue喷出一大摊透明的ye体,沿着rou刃跳动的青筋滑落彻底浸shi了萧荣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