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陈渡,要陈渡干什么?”龟头卡在宫口,他停下动作,大手在她塌陷起伏的腰臀曲线上爱抚流连。
绑在眼睛上的裙子被眼泪浸得透湿,冰冷淋漓地贴盖住大半张脸,她在淌满咸涩泪水的黑暗里沉浮,两手扒着树干往上爬,“要他,要他过来......”
“要他过来啊?不怕被他看到你在被我干吗?”他嗓音沉沉,来来回回抚弄她的小阴蒂,突然一把掐住那枚肉珠,“怎么,他很好欺负是吗?嗯?”
“不唔,啊啊!嗯呃......”陈佳书拼命摇头,被掐得剧抖一下,过了电的鱼一样弹动,眼泪泡涨在蒙眼的裙子里,从脸颊红到嘴唇,艳润的唇张得圆圆的,只有呼气的份。
深埋在穴里的火热性器烫得她意识模糊,神经反射在强烈快感的冲刷下变得迟缓,身后男人一连串的发问,“很喜欢欺负陈渡吗?还喜欢欺负谁?除了陈渡还有没有别人?”
他改掐为揉,轻重交杂地按揉阴蒂,高低起伏的快感让她始终半吊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地,鼻酸得厉害,“没......有......”
“没还是有?”
“没......”
“哦,只欺负陈渡是吗?”他听起来像是很高兴,声音变得温柔下来,下身狠狠往里送进去,“这么喜欢欺负他,是不是喜欢他,啊?”
他掰过她的脸从下巴开始吻,顺着泪痕往上吮舔,一直落到她眼睛,隔着裙布吸她的眼睛,轻柔缱绻地,循循善诱地哄,“喜欢陈渡,说你喜欢陈渡好不好?”
她陷入焦灼的迷茫,眉头皱起,肉体颠晃间不断有汗液顺着脸庞流下,他顺着下巴舔上去,舔食她的汗与泪,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舔空,胯下入得又凶又狠,坚硬的冠头随着挺身一次又一次肏进稚窄薄嫩的宫腔,火热的视线在她脸上全身逡巡,“你说不说?说不说?”
她揪扯着树皮,被干到手指蜷缩,薄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弓起腰往上缩,又被狠狠按下去,昂扬上翘的性具长驱直入,可怜的小肉洞被烫得剧烈收缩,眼眶热涨,泪水簌簌滚落,她全身僵直着发抖,闭着眼呜咽,咬牙切齿,哑着嗓子哭喊,“喜,咳咳!......喜欢,啊嗯,喜欢......”
他顿滞一下,忽然激动起来,一句破碎低哑得不成音的喜欢像是最烈性的药,他听进去,吞下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钳住陈佳书的腰疯狂冲撞,活像是要把那截窄白的细腰给撞断,粗硬的阴毛不断刺扎在她娇嫩的肉逼上,粗长柱身尽根没入,龟头整个顶进宫口,马眼嘬住她最深处的嫩肉狠狠地吸,他仰着头,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咽着声粗喘,“嘶,好爽,好会夹。”
陈佳书被他从身后抱起,离开了树干,四肢悬空,她失去重心看不见东西,被架着双腿圈着腰,像抱着小孩把尿一样,全身唯一的支撑都来自下体那根进进出出的大东西上,肉棒的抽出让她空虚得像失去重心,而每一次凶狠的进入更加让她受不了,像被一根火物贯穿,又粗又翘,热意顺着脊椎炸开,从下体烧到头皮,她夹着腿抽抖着,肉穴剧烈收缩,夹着粗热的阴茎深深地吞,“啊,啊嗯......涨,好涨......唔唔!坏了,要烫坏了唔......”
“不是说了么,都射给你,把你射满嗯?”一个接一个凶狠的吻砸下来,落满她的脸颊,她被重重插捣着,耳畔全是肉体交合的啪啪声,白腻的臀肉被抓揉出道道错杂的红痕,陈渡端抱着她的屁股,龟头戳进不断缩抖着的宫腔,马眼顶住她最深处那块媚肉,在不断蠕吸的快感中激烈射精。
滚烫的阳精猛地灌进来,一股又一股射进子宫,像是射不完,看不到尽头的热,眼球发涨,一波波快感冲得大脑空白,“啊,呜呜,嗯......”
她几乎被射得失明,小腿打抖,十根痉挛的脚趾蜷缩起来,下体喷水不止,黏腻的淫液混着浊白的男精从肉户边缘溢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滴,落在脚下的青草地上,碧油的绿叶被溅得摇摇晃晃,地上糊白一片。
她为那张裸照付出了代价,上上下下都流足了眼泪。
他俯下身吻她,干净清亮的少年音贴着她的嘴唇,深情又欣喜地呢喃,“我也喜欢你,好喜欢你......”
像是骤然从一场梦魇中惊醒,她呆愣了几秒,抬手去扯蒙在眼睛上的布,扒口罩一样拉下来,露出一双乌黑迷蒙的漂亮眼睛。
眼前重见光明,好像从一片混沌中重回人间,陈佳书缓慢地眨了眨眼,扭过头一拳头抡在陈渡的肚子上。
这一下力道不小,结结实实的皮肉撞击声,她手腕都打麻了,陈渡却像是没感觉似的,身体纹丝不动,眼皮都没动一下。他看着她,突然笑起来。
有病吗笑?陈佳书还在不停打抖,高潮余波未消,下体火辣辣的爽麻,同时又气恼,她抖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把裙子从脑后胡乱解了绑扯下来打陈渡的脑袋,他不偏不倚,低头一下啄在她眼睛上,“我爱你。”
稳健的心跳穿透皮肤打在她紧贴着的胸前,他舔去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