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的时间,他们没有走出房门一步,在酒店里不知疲倦地做爱。从床上到沙发,从阳台到浴室,从白天到夜晚,下体几乎无时无刻连在一起,小肉穴被插得又骚又红,不停地潮喷,外翻的阴唇肿成两片肥胖饱满的花瓣,鼓起来了,晶莹薄浅的嫩红,掐一下就要出水,陈渡粗粝的指腹来回拧着她的小阴蒂,在她失魂淫荡的浪叫里看她敞着腿喷水高潮。
阴茎在水嫩紧致的甬道里泡了一夜,拔出时带出汩汩的淫水,涨潮一样漫出来,身下的床单洇湿开一滩水渍。
他轻笑一声,啄在她眼皮上,“骚姐姐,一早起来就发大水。”就着晨勃的硬挺又顶进去,晨困懵懂中的陈佳书被直接操醒,很不高兴,皱着眉闷哼了几声,抬手去推他,穴里的肉棒却不知为何骤然变得更粗更硬,像是受了鼓舞般勃涨起来,热突突地跳动着,他低头动情地圈着她深吻,少年低哑的嗓音贴着她耳廓,“叫这么娇,要撩死我吗?嗯?”失控般狂顶进去,像要将她入死,紫红的肉棍一下一下抽打在娇嫩的穴肉上,直捣骚心。
床单就没干过,陈佳书腿根还糊着昨晚的淫迹精斑,又被深深地射进去,新鲜稠热的精液顺着逼口流出来,多得像永远流不完,两片小阴唇都要烫坏了。
“嗯,烫,好烫,啊嗯......不要,不啊,哦嗯......”她夹着屁股一拱一拱地后退,被他握着脚踝拉回来,直接端起屁股抱起来往里捅,像是恨不得在她身体里凿出个洞来,那个骇人的粗玩意儿插得她失神大叫,汗泪蒸发,被操到脱水,嗓子都哭哑了,破风箱一样哆哆嗦嗦地骂他王八蛋,“死色胚,插了一晚还不够,还射,射不死你......”
他垂敛着眉闷声挨骂,架起她的腿进得更凶更快,腰腹用力,顶得她抛起来,缩着穴肉又深深地坐下去,整根吃进去,肏得穴口淫液四溅,被那根粗热的大棍子捣成了白沫,水淋骚媚地圈在茎身上,浇得他阴毛湿亮一片,下沉着扎进娇嫩的淫肉里。
“啊,啊,不要,要死了啊嗯......呜呜,不要了,坏了,你搞死我了......”
陈佳书腰扭得快要断掉,小嘴咿咿呜呜地骚叫,他手指伸进她嘴里抽插搅动,模仿性交,她只能唔唔地呻吟,眼神媚得滴水,叫他更加激动难捱,“哪里坏了,怎么会坏,操一万次都这么紧,水真多,嘶......啧,又在吸我。”耸胯猛入了百十下,梗着声,龟头戳进薄嫩的宫腔,抵着最深那块软肉,他掐着她的腰射精。“呃......”他仰起头闭着眼,满足地叹息。
“......”陈佳书被操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半失去了意识,表情茫然,张着两条汗津津的细腿直打抖,腿间簌簌流精,外翻的阴唇半天合不拢,穴肉一缩一缩的,颤着肩抽泣。
陈渡凑上去嗅闻她的长发,“去洗澡,洗完澡吃饭,嗯?想吃什么,虾排好吗?”
一通胡闹,他们从天刚亮搞到日上三竿,快十一点了,他问她早上想吃什么。好在这里生活节奏慢,来来往往一半都是休闲的游客,睡到十二点起来breaklunch的都大有人在,换作在学校,现在已经饿着肚子等午饭,三五成群地商量老师会不会拖堂,还能不能打到喜欢吃的菜了。
陈渡拿起座机叫了餐,生物钟驱使下本能地感到饥饿。挂断电话,他眼神恍惚了片刻,转头视线落回陈佳书身上,潮红泛粉的身体,情动时异常艳丽的脸。哪里都漂亮,时时刻刻叫他看了发疯。
抱她去洗澡,洗着洗着又搞到了一起,她一身雪白的皮肉长在天生的媚骨上,泛着高潮的红,被他捞在臂弯里,细长的白腿蜷着叉开,在水中上下沉浮。
他沿着青青紫紫的爱痕摸上去,摸她纤白骨感的大腿,丰盈挺翘的肉臀,薄薄的背脊瘦出两个腰窝,被他从背后狠狠握着腰摁过。后入式进得极深,他的东西全射进她子宫里,那么小小的一个肉腔,被射得吹气球一样吹起来,肚子隆得高高的,像怀了孕。
他不知道陈佳书怀孕会是什么样子,或许一辈子都无从得知。他们之间不能生孩子,他更不可能让她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只好射满她,一次又一次地注进去,用他的精灌满她的子宫,再端起她的屁股掰开两腿强制排精,以此某种程度上满足他变态而虚妄的欲念。
那个被干得艳红的小骚洞里正往外汩汩流着阳精,她隆起的小腹慢慢恢复平坦。看,多像他们刚生了个小孩。
陈渡的呼吸热起来,变得粗乱,炙热的视线在陈佳书的身体四周逡巡,温水从缸底升起来,雾状的水蒸气在室内流涌,海盐味的清香,青涩病态的沉闷感,闷住他的口鼻,捂热他的血液,欲望从下腹弹跳出来。
陈佳书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等着陈渡伺候她洗头洗澡,一无所知地被肏进来,那样突然,整个人向前突进,溅起好大一波水花,浇在脸上,她连着呛咳,表情惊怒,吼他,“陈渡!”
她整张脸浸在水里,眼眸浸得晶亮,发怒的漂亮模样轻而易举地燃起陈渡心中的欲火,他恶劣地笑,细白漂亮的脚踝被他拎起来,陈佳书双腿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