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上帝尔主,吾之外勿奉他主。
勿造捏偶人,及凡天上地上,土中水间,所有诸物之像,勿敬拜奉事之。”
——《上帝十戒》
“啊!”闻雪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下意识的抓起旁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7:00。
初晨的光亮从拉好的床帘外微微渗透进来。
“怎么回事……怎么做了那种梦……”闻雪抓了抓自己的长发,她伸手探往身下……居然湿得不成样子。
她今天二十五了,以制作某光游戏谋生,最近的她灵思枯竭,就又开始了把自己锁在家中疯狂啃书的自闭模式。
难不成是自己最近有关自由主义神学的书看多了?书的内容融合成春梦了?
不过真的好湿……看来得换被单了……她迷迷糊糊的穿鞋下床,进卫生间冲洗了一下身体,用柔软的毛巾擦拭干净后,又开门走向自己的床。
啊不行了还是好困……再睡一会儿吧……
被子突然在她面前自动掀开了,一个男人,懒洋洋的坐了起来。
闻雪:“……”
“妈啊!!!”她爆发出一道尖叫声,恐惧的攥紧手机就转身想往卫生间跑,可那男人明显反应比她快得多,如同猎豹扑杀猎物一样,她脚还没挪动一步,男人就扑到了她身上,把她压制住。
粉色蔷薇色的发丝垂下,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丝痒感。
她瞪大了眼睛近距离观赏男人的脸庞,瞳孔骤然紧缩。
血痕蔓延到无暇的脸庞,眉宇旁那道血红深痕让你联想到瑰丽的酒红色宝石。
身为神袛最为怜爱而挥画的线条美得凌厉而又迂回婉转,如同刀锋泛着冷光,一路舐出了迤逦的花色。
操……
现在仔细一看,男人身上居然散发着极为轻柔的光,在这略显昏暗的室内还是挺显眼的……
操操操!
他钳制着她,轻慢的眼光扫视她身上的每一处,扫视到她开合的下身时,闻雪感觉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不自然的想收拢双腿,却又动弹不得。
这是又在做梦吗……连环梦??
可这他妈也太真实了吧!
墙壁上的贴纸,吊灯,床头柜上的小熊、插着的充电线与乱放的耳机……完完全全复原了她的卧室啊……
闻雪不由得抿了抿唇,试探的问了一句:“……路西法?”
男人颤动了一下,紧接着,那薄艳的双唇突然开合,他居然说话了。
他明显说的不是中文,但是闻雪奇异的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主人……”
闻雪被吓了一跳,却看他还是冷艳轻慢的看着自己,仿佛这个卑微的词汇不是从他高贵的口中流泄出来的一样。
“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次?”想了想,反正是梦嘛,闻雪不由得遵从内心,大胆发问。
“……”男人又冷艳的瞟了她一眼,“……主人。”
“……操啊!”闻雪又爆了句粗口。
不得不说,这男人就像一只高贵冷艳的波斯猫一样,皮毛华丽,举止优雅,这样一个男人叫你“主人”,任谁都会觉得特别戳爽点。
“那你放开我,别压着主人了。”闻雪说。
“……”他居然真的放开了了。
闻雪猛地一推,转而将男人扑倒在身下。
干他!
梦里都不趁机爽一爽,还有啥时候能爽!
男人妖异潋滟的双眸微微睁大,像是震撼于她粗暴的对待——他是高贵的,从来没有人这样待他过。
闻雪一下摸上了他的腹肌,上下其手。
操!真的手感好好,跟刚刚那个梦一样!
一直摸到下面,闻雪看着那粗大挺立的阴茎,不由得纳闷嘟囔:“咦……不是有两根鸡巴的吗……”
怎么现在只有一根了_(:з」∠)_……
管不了那么多,闻雪一边非常色的摸着他的胸肌腹肌,一边握住他挺立的巨物,张来腿就往身下的小穴送。
“唔唔!为什么插不进去啊操!”为什么梦里的自己又是处女了!粗大的龟头只抵进去一点就受到了瓣膜的阻碍,难耐的在“门外”研磨。
“啊……啊……”男人一双潋滟的眸子无神的望着上空,他低低喘了两口气,脸庞上爬起绯红之色,映衬着眉宇间宝石般的红痕,愈发瑰丽惑人。
他显然对自己的反应迷茫极了,一时竟然维持不了轻慢的神色,陷入动情的状态。
“呜呜……你好骚啊……我今天一定要你插进来……”闻雪哪受得了这种美色冲击,感觉身下都要化开了一样流淌淫液,她终于自己坐开了,把自己贯入了他粗大的阴茎中。
痛……但又有难以言喻的快感,粗大的阴茎在她体内勃发,褶皱与筋络磨蹭她敏感的肉壁,一动不动都让人爽得飞天,闻雪一边抱着他努力与他贴合着下身,一边还亲了亲他丝绸质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