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升起数十个篝火,众人围在篝火处,将这处照的是灯火通明。
当她出现在人群之中时,几个关系要好的仙娥看到她,有几个立即摆手,让她过去,而像林林松儿这样的急性子,连忙一路小跑过来,拉着她的手,就急忙往他们那处走。
林林一边走一边急切地说道:“你干嘛了,教主还说不要我们打搅你,该不会是又偷偷练功啦,你这样努力,我压力会很大的啦,诶诶诶,今晚教主夫人带了好多吃的,我们可以大快朵颐吃肉啦喝酒啦!”
林林将她拉到教主那一处,龙昶清看到她红肿的眼,大惊失色,问道:“你是不是被蜜缝叮啦?哎呀,我那养了一些山蜂酿蜜,没想到竟然伤了人,等下你可别喝酒,小心更严重。”
岳晨轻声说道:“没事的,难得来一次,我,我也没喝过酒。”
虽然不止一次在主人的嘴里品尝过带着酒味的津液,但她确实没有喝过酒。
而不远处,一个眼生的小宫娥偷偷看着她们热闹的那一处,黄色的火焰将女子红肿的眼睛照的分外鲜明,她偷偷记下,随时汇报。
数日之后,京城欧阳府。
欧阳醉已经到了没有尝情香就无法入眠的地步了。
书房里,挂满了岳晨的各种画像,有童年时分的样子,有刚刚沦为官奴时的样子,有和他彻夜缠绵时的样子,有岳晨做任务,他偷偷跟去时看到的样子,每一张脸,仿佛都在嘲笑他,嘲笑他得意忘形将她放走的样子。
手里举着清茶,喝着喝着,却仿佛带着浓浓酒香,眼睛扫视着他这几日画过的每一幅画,而视线却仿佛透过近在咫尺的画跨过时间跨过空间,去寻找曾经的她,和现在的她。
“主人,花十七求见,她已经在仙音教看到了夫人。”花三似乎已经成为欧阳醉唯一能稍微靠近的人,此刻她还是守在书房门口,冷静地汇报着。
“直接递折子吧,我没空见。”欧阳醉的视线还是停留在一处画像上,上面是岳晨照顾他衣食时的样子。他抬起手向上一挥,书房的门瞬间打开,花十七识趣地将书牒飞进门,欧阳醉接过书碟收回手中,门也顺势而关。
打开书牒,顿时觉得胸闷到炸裂,只见书牒上说岳晨哭了。
她,她哭了?
自己曾经那般折磨,她也未曾哭,为什么,去到仙音教会哭。
他捏着书牒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手指发力,将厚厚的书封捏的粉碎。
他忍不了了,他要去看她,他要将他带回来,只有他能欺负她,只有他能让她哭,让她笑,谁,谁都不可以!
什么封侯拜相,什么江山社稷,都是云烟,只有握得到的,只有摸得着的,才是能把控在手心里的欲望。
而那个欲望就是岳晨。
第两百二十章:蜕变(二)
“你说什么?欧阳醉领命去豫州剿匪?”
御衙门内,胡五娘听到秦三郎的话,吓得跳了起来。
“你怎么了?”秦三郎看着她一脸惊慌的模样十分不解,说道,“欧阳少卿之前剿匪有功,而且干净利索,圣上龙心大悦,所以派她去豫州剿匪有何问题?你这么紧张干嘛。他离京了,你也可以放松一下了。”
胡五娘心绪不定,原因无他。
仙音山正是在豫州管辖范围之内,可怜的岳晨这才刚刚歇脚,心情稳定,结果他好巧不巧就去豫州……
“你怎么了?这么心绪不定的样子。”秦三郎皱着眉看着胡五娘道。
“没有没有,我就在想啊,剿匪这等大事,我怎么也得参加吧。”胡五娘看着旁边一处空地在那想着。
“不行。”聂凉一身白衣从外面走来,一个眼神都没有丢给胡五娘,只是冷冷地说道,你得在这里驻守,不得擅自离京!
是夜,仙音山,山脚下,一个白衣飘袂的男人负手仰望着陡峭的山崖。
“从这里上去小奴儿的寝居了。”欧阳醉手里拿着地形图,眼睛里闪着精光。
哼。
知道小奴儿委身在这里时,他就打定注意要接她回家了,自己的夫人怎么能沦落到这种地方生活。
只是现在身居要职,行动和以前比起来倒是有些不便。
不过这种着实难不倒他,轻轻勾勾手,豫州就起了乱子。那些个所谓的江湖好汉也无非是草包脑袋,没什么意思。
还是小奴儿最有意思。
他收起地图,负着手轻轻踮起脚尖,整个人就凭空跃起,足有数丈之高,随后以峭壁突起的石头为支点再发力向上,千丈悬崖在他的脚下仿佛只是比较高的台阶一般,没有任何阻碍。
想到接下来就能抱抱小奴儿,揉揉她的奶子,他的心情就愉悦万分,脚底的步子也比以往要快上许多。
再仰起头,已经能看到山上的镜头,还能看到些许房檐和灯火。
欧阳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脏跳得飞快。
也只有小奴儿能有这样的本事了。
最后一下他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