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众多兵士,怒声道:“想取我性命,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女子并未多言,似对自己将会面临的处境毫无所感,只平静看他。容璟和容珏互看一眼,同时往旁撤,只不过瞬间女人已取下腰间软剑,黑铁剑身在月色下泛着摄人的冷光。
两人交手,女子招式凌厉,一把软剑被她用得如仪刀,斩风断雨,让一旁的兵士无法上前。男人明显不是她的对手,只得转攻为守,却仍被逼得节节败退。容璟心惊,以这黑衣女子的武功只怕可以将院中的人尽数杀尽。
一切都发生在弹指间,容璟差些未能看清薄刃是如何割破男人脖颈的。只见男人轰然倒地,大口大口呕血,急促呼吸几次后断了气息。
眼见男人死了,兵士大乱,想上前抓住女子却忌惮她的功夫。女子冷眼看向朝她举枪的人,又看一眼容珏他们,如来时一般飞身离去。
容珏他们也在此时撤出,兵士们这才回神,却不知要追谁,只能分成两路去追。一行人将兵士甩掉回到小屋,容璟心下不解,“三哥你可觉蹊跷?那女人来的时间怎这般巧合?不知是敌是友。”
容珏摇头,他也不解。此时独自夜探书房的修明也归来,他将情况禀给容珏,“属下未能发现账本,但是在他书房中寻到一处暗室。”
容珏点头,“无妨,此举本就是让他们以为我们要直接找证据,好方便林五小姐出城去军营。”
听见他提起林池,容璟拧眉,不知林池如今如何。
泉州城外,马蹄声声,踏碎静夜。
【双韵子】向晚(h)
「拾陆」 向晚
前一夜刺史府大乱,彭子石便知事情往自己控制不了的方向发展,他连夜往京去信求助,却在第二日一早发现刺史府被驻守的海防官兵团团围住。
他本还欲辩驳反抗,放肆惯的容璟哪容他发言,直接命人将他绑了,带兵直闯刺史府,在书房的暗室中翻出了账本。
林池连夜往返,根本未来得及休息却不愿错过这件热闹事,硬要和容璟一起搜查刺史府。两人翻了翻账本,容璟还好,林池早气得咬牙。
随后的事都由容珏处理,他二人本就没有皇命在身,反乐得清闲。彭子石被抓,他们不必躲藏,两人便找了宿处歇息。林池方躺下容璟就推门进来,翻身上榻。
林池拿脚踹他,“你来干什么嘛?”
容璟伸腿将她的腿压下,还伸手去抓她,林池反手就推,“你别乱来,我要睡觉。”
“你以为我要干嘛?”容璟笑道,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我也一夜没睡。”
意思便是单纯睡觉。
林池挣了挣,“热死了。”
他却越发搂紧,林池懒得理他,瞌睡也来得快,最后就顺了他的意,由他搂着睡了过去。
林池是被热醒的,也不知什么时辰,睁眼就见容璟埋在她胸前卷着ru晕吮吸,方知自己被脱了个干净。她哼哼着推他,他睡足了,Jing神大好,抬头笑道:“你醒得正是时候。”
“容五你个王八……嗯啊……”还未骂完他就撞了进去,让她闷哼着扭腰,“你怎么一天到晚乱发情?”
容璟凑过去亲她,一边揉着她的rurou一边往里撞,“摸摸你就shi,怎好意思说我?”
林池最是听不得这种话,又怒又羞,抬手去抓容璟的结实的胳膊,xue里也绞得更紧,咬得容璟直抽气。
容璟往外抽,绞紧他的嫩rou立即裹上来不让他走,随即被他带着一齐往外拉,xue口的嫩rou就这样被带了出来。容璟将她的tun儿整个抬起,她双腿便都被曲到了胸前。容璟垂眼去看两人都交合处,将艳红的嫩rou带进又翻出,粗喘着哑声开口:“你看看你咬得多紧。”
他从上而下捣进去,入得深,动作却慢。每一次进入时摩擦过xue内的嫩rou,林池甚至能感受到他硬挺上勃起的经脉。林池被他这般磨得内里发痒,只想他能快些。她想主动去套弄他,却因这个动作完全动弹不得,便只能喊道:“容五,你快,快些啊……”
他又挺了进去,恰好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见她哆嗦着打颤,他问道:“当真要我快些?”
林池缩着肚子吸他,嘤嘤娇yin着埋怨:“容五,你是不是男人?”
容五这次却不气,抓了她双腿勾在自己腰侧,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了起来。忽然的动作让他进得更深,林池惊叫一声抱紧他的脖颈,两人胸膛想贴,身下又紧紧契合,似要拧成一人。
“啊呀……”容璟抱着她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行进,运动间硬挺在她xue里抽动。这样的动作格外让人没有安全感,林池心中害怕,身体却越发敏感,不需他做其他就已汩汩流出水来。水ye顺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淌,沿着他的硬挺滴落在地上。林池又舒服又紧张,嘤嘤娇yin着问,“你,你要啊……带我,去,去哪儿……”
容璟不答,抱着她往窗边去。窗户正大开着,林池扭身发现后格外紧张,身下死死绞着他的硬挺惊叫,“你要,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