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他的指尖轻抚,林池扭着腰肢赶忙躲避。
“唔唔……”他挣扎着不让他碰那处,离了他的唇舌,看着他喘息地开口,“别,别碰那里。”
她鬓角汗shi,脸颊绯红,一双眼更潋滟着水波,娇媚又可怜。恰好此时马车猛地抖一下,硬挺便在她xue内狠狠地撞了一下,撞着她的软rou逼得她说不出话。
容璟收了手,去替她把汗shi的鬓发别到耳后,贴过去亲着她的耳垂引诱:“那你自己来,想如何都可以。”
林池双手抓着他,后xue的威胁少了便放松许多,听见这话就撑着身子想脱离他,方抽出少许就因马车的晃动又跌坐了回去。
"啊嗯……"这一坐极深,甚至撞到了宫口,又疼又刺激。可她不愿放弃,埋怨地看着他再去抬tun,可才抬起来就又跌了回去,似舍不得他那根东西。
“就这般舍不得我?”
容璟故意撩拨,伸手去揉她胸前的嫩rou,林池便红着眼去咬他的喉结,泄愤般道:“舍不得……啊呀……又如何,你,你不过……嗯……是个自渎的工具啊……”
说罢,为证明自己的话,扭着腰抬tun去套弄他,容璟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的人,心中有声音叫嚣着去彻底占有她。便拉扯着她的ru尖,在她似疼似爽的呻yin声中吻住她的唇舌。
当她将抬起的tun儿坐下时他便往上顶弄,在加上马车不可控的抖动,林池被弄得欲仙欲死。口ye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流出,她明明觉得自己已不能承受更多,却一次次扭腰去迎合他,只想体会更多的快感和高chao。
她的xue儿越来越紧,水ye泛滥,顺着容璟的硬挺往外流。容璟被她绞着,每次进入都有温柔的嫩rou裹上来,如此舒服如此快活。
夜深人静,马车一路回镇国将军府,无人知这车里如何yIn靡凌乱,更无人知林池后来被容璟压在座椅之上要了多少次。
马车在将军府后门停下,车内细碎压抑的呻yin未断,车身晃动,马夫早已不知去了何处。林池跪在车内,以手抵着座位翘着tun让身后的人往里捣。
她已没了理智,无法清楚思考,只能哼哼唧唧地小声啜泣着叫他:“容五……容五啊……我,我不行了……”
容五入红了眼,借着烛光看清她失神哭泣的模样,把着她的tun往里顶弄,咬牙应她,“再等等,等我一起……嗯……”
在她回京之前他们分开了三年,如今又要分开,他如何舍得。
她已没力气,xue里却越绞越紧,容五却觉不够,只想顶去更深处,让她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烙印,如此才不会被人夺去。他伸手往前去揉她的rou珠,xue里一瞬咬得更紧,快意直冲他脊背,血ye在身体内翻滚,只有她能让他如此激动。
rou珠被他揉弄,花xue深处被顶撞,xuerou早就被摩得发红敏感,这一翻刺激更是让人无法再承受。林池瞳孔翻动,无意识地全身抽搐,嘴角流出口ye,在他射出白灼时被过多的快感冲得昏过去。
这番性事舒服得让容璟也有几分乏力,却在释放后立即去抱她。她没了意识,任他抱着重新坐好,容璟看着她这副被自己欺负过头的模样,忍不住去亲吻她的额头,给予她自己所有的温柔。
两人都流了许多汗,容璟将她汗shi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揉,哑声去问她:“林五,你会等我回来的,对不对?”
昏迷的人无法应他,他却将人搂得更紧了,去看她此时睡着后温顺的模样,容璟心下一片柔软。她是被宠爱着长大的镇国将军府掌珠,自幼强势豪爽,却一次次纵容他得寸进尺的占有,这代表着什么容璟非常清楚。
他目光深深,去吻她闭合的唇,轻声呢喃:“我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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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日上三竿林池才醒来,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都并非梦境。
她想起自己在容璟怀里醒来,由他为自己穿好衣服送下马车,便懊恼得想回去扇那个和他马车行yIn的自己一巴掌。
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他引诱呢?
林池埋进枕头里不愿见人,懊恼间又想起自己隐隐约约听见的呢喃。
————我只想要你。
她不知这话是自己错听还是发了个梦,可每每想到心中便有压抑不下的欢喜和雀跃。
若当真是他说的,若他真的……
这般想着林池的脸更红,埋进枕头里欢喜又懊恼地叫了两声。
不多时有丫鬟来敲门,说是二少爷来看她。林池一惊,翻身要起来,一动就被痛得龇牙咧嘴。
自家二哥进来时林池正装模作样地假装刚醒,林淮似笑非笑地看他,林池被他看得心中不安,怕他知道昨晚后门的事。
“你这么看我做甚?”
林淮笑道:“我就看看是谁让我家小妹开了情窍?”
“林二你瞎说什么啊?”发现他并不知自己和容五乱来的事,林池安心的同时又觉羞窘,“你今天不用去谈生意吗?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出门?”
林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