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探入的手指搅动,无法吞咽的口ye流出,再添上未断过的眼泪和泛红的眼眶,这模样真是又可怜又yIn靡。
当他松开,林池便猛咳了两声,随即哭骂道:“我杀了你!王八——”
未骂完话就被生生噎住,只因先前被他送入体内的东西忽在甬道内胡乱震动起来。那物像是有了生命,似一尾不听话的游鱼,在她xue内窜动翻腾。
“呃唔……”这样的刺激让她害怕,她想缩紧身子抵抗,可被困住的四肢完全无法动作。她咬唇压下呻yin,却压不下闷哼。
容璟见了,笑意越甚,好心同她解释:“此物名缅铃,构造Jing巧,入女子xue内便能自行跳动。”
“镇国将军府的小姐想必一定没见过这种yIn乱的玩意儿,今次我特取来让你见见。”
“你——嗯啊——你无耻——”在xue口乱撞的缅铃忽蹭过敏感点,xuerou收缩,将缅铃咬得更进入。
容璟看向她收缩着不断往外吐着晶莹水ye的xue口,抚上她挺立的胸ru,揉捏着欺身贴过去,“你骂我又有何用,不一样被我随意玩弄?”
xue内本就被撞得受不住,他还捏着rurou捻动变硬的ru尖,林池开口骂他,可才开口就溢出一串压抑不下的呻yin,“啊……不……”
“将军府的小姐连浪叫都这般好听。”
“你……你……”缅铃不停的震动,甚至越来越快,林池所有的叫骂都变作呻yin。容璟见此伸舌舔舔她的鼻尖,手却径直去往她的腿心,两支夹住珠蒂揉弄。
“啊……啊啊啊……”这样的刺激太过疯狂,热流窜遍全身,每一寸经脉骨骼都在战栗,她摇头想要抵抗,却只能越发感受到他带给自己的冲击,“不要……我,我不要……”
一直观察着她身体变化的人发现她的皮肤逐渐染上粉红,就算是被点了xue,曲起的双腿也微微颤抖。知她即将要高chao,容璟将两指探入她不住收缩的甬道,方进入就被xue口紧紧含住。
林池已经被刺激得没了理智,xue内更是软绵淋漓,他只进入两指于她并不会感到疼痛。可当他抵着缅铃往最里处推,坚硬的东西破开整个甬道,林池惊叫一声几乎要背过气去。
当震动的缅铃压上宫口处的嫩rou,林池抖着声音哭叫起来:“不,不要——那里,不要——”
缅铃外刻有花纹,震动时花纹磨蹭着嫩rou,一下一下地刮着,林池只觉自己要死了过去。
“容五,容五,我……你,你放过我啊……不要了……啊呜呜……不要了……”过多的刺激让她全然忘了自己正和他在床上做戏,可怜地哭着求饶,“容五……容五……我受不住了……”
她长大嘴喘息,口ye就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往下流,眼泪更是打shi了她的脸。她哭得可怜,容璟终归也是心疼,觉自己玩得太过,贴过去亲吻着安抚,手上也去夹弄缅铃想将其取出。可缅铃早就被泛滥的水ye打shi得彻底,他的一番动作反越发助长缅铃在她xue内胡作非为。
林池哭得更可怜,呻yin得也越发大声,他亲吻着她的眉心安抚:“别怕,没事的,我现在就帮你取出来。”
当他好不容易勾住缅铃上镂空的花纹往外拉,花纹刮过xue内的褶皱,林池仰长脖颈失声尖叫,被推上从未有过的高chao。她无法思考,直到容璟将整个缅铃取出都还处在快感的顶峰。她的肌肤整个呈玫红色,xue口更是汩汩往外流着水ye,神思好似离体,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被取出的缅铃仍在震动,上面的水ye被震了些在床上,容璟看了一眼,将其扔到一旁。他俯身过去将林池揽进自己怀里替她解开xue道,轻抚她的脊背,吻她汗shi的鬓发。林池一时无法从快感里回神,连解开xue道后也未有动作。容璟怜爱地吻她,心中溢满无法言说的满足,他想没有男人不会喜欢自己的女人能在床上如此配合。她可以与他同行,也愿意为他敞开身子,这于他已是最大的满足。
好一会怀里的人才有了动作,容璟正欲说话,就被她一口咬住了肩。她是真咬,只是力气还未全恢复才未见血,容璟忍着痛没有将人推开,他知道是自己玩得太过了,忍着好让她解气。
他身上都是结实的肌rou,反倒是让林池嘴酸,她松开,蛮横又委屈地怪他:“叫你放开我的,你干嘛不听!”
容璟将她又搂紧些,衣衫下挺立的那处就贴向她shi淋淋的腿心,“对着你,我怎么停得下来。”
林池瘪嘴,在他轻轻研磨自己腿心时娇喘着嘟囔:“还疼啊。”
“是疼还是爽?”
林池听后细声哼哼,随后仰面去吻他,容璟不疑有他,却不料正与她口舌交缠就被点住了xue道。容璟僵在床上,只见林池松开他的唇,一把将他推到。
“林五你要干什么?”
林池一边解他衣服,一边斥责:“卑贱的奴隶,竟直呼主人名讳!”
听她如此说话,又见她埋头解自己的衣服,容璟便知她这是换了个方式继续,要报方才的仇。他对谁主谁辅并无意见,只要是她,都乐得接受。
林池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