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她便忍不住启唇轻喘。谢渺总是温软柔善,连床笫间的激动都带着股静好,让人越挨近越忍不住去窥探品尝。
容珏便是那个可以窥探她一切的人,他将她的衣物褪尽,露出她白净完美的身子,以目光逡巡膜拜,似要记住她每一寸美好。他的眼神如此直白,任谢渺与他夫妻日久也还是羞得想躲,他却不给机会,轻易就褪了衣服覆上她。
酒意让他直接,打破以往温柔的作风,含住她的唇舔咬,两手却各自去寻她上下敏感点。双腿被分开,花核被揉弄,胸前的梅果坚硬成熟,谢渺便只能扭动着腰肢在他身下细声细气地喘息。
他当松开唇舌,谢渺还来不及呼吸新鲜空气,温热脆弱的花xue便被修长的手指探入。
“嗯啊……”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她惊呼,双手更是抓紧身下的毛毯,当他开始抽送,她便咬着唇发出甜腻的哼yin,一双秋水瞳潋滟,似随时都能落下泪来。
她本是端庄温柔的模样,偏生眼角的泪痣给她添了几分可怜,在此时又给她染了些别样的风情。容珏很喜欢她的泪痣,总爱在床笫间亲吻她的眼角,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去舔弄那小小的一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花xue里的嫩rou不住收缩,层层叠叠的嫩rou裹上他的手指,想将他留在其中。他自然愿意,顺着xuerou的吮吸往里去,抠着敏感的地方刺激她的理智,最终看她在rou体的快感中落泪沉沦。
高chao来得又凶又急,她颤抖着身子冲上顶峰,从小读的名家圣贤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唯留他和他所给予的快感。容珏又将她搂紧了些,硬挺轻戳shi软的xue口,昏沉的人稍稍回神便被贯穿。
“殿下……”突然的贯穿让她绷紧身子,双臂紧紧揽着他。
“怀霜,放松些。”她已足够shi,只是花xue咬得太紧让他不能畅快地进出。听见他的话,谢渺红着脸埋在他胸前,却也乖顺的敞开双腿去攀他的腰,放软身子让他进出。
她的花xueshi热软绵,嫩rou一层层吮上他的硬挺,容珏舒服地喟叹,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殿下……轻,轻些……”很快身下的人就受不住,依附着他求饶,她面颊绯红,鬓发汗shi,尤其是那双眼,又可怜又娇媚,这让他如何轻得下来。
他埋首过去舔弄她的胸ru,如幼儿般含着她的ru尖含弄。当他加重力道吮吸,身下娇软的身子便不住地颤抖,甚至连呻yin都变得尖细。
“别……殿下……”那是她的敏感点,每次被他吮吸都会不住地颤抖,花xue绞得更紧,也愈发shi透。
“怀霜,怀霜……”他一手将人紧紧箍在身下,一手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不给她分毫躲避的可能。
“殿下……”
“怀霜……”
他撞进最深处,在她的惊呼中尽数将自己的一切给她。夜还长,他不顾她是否还能承受,揉着她的ru尖又往里抵。
【御街行】沉香
「贰」 沉香
已是四月,春光大盛,照进窗檐落满室光辉。
温暖的春光让人越发慵懒,容珏翻身,想把共枕之人拥进怀里,晨间缱绻也不失为一种夫妻情趣。伸手却摸了满手空,他怔愣了下,似在思考枕边人是否早早起了身。
“怀霜!”忽猛地坐起,容珏快速地四处打量,熟悉的房间,空荡的床榻,没人应他。
总是挺直的脊背在刹那间佝偻,他不忍再看冷清空旷的卧房,闭眼无力倒回床上。
他做了个有谢渺的梦,梦中他们交欢贴近,她因过多的快感红着眼小声抽噎,却还是攀附着他任他予取予求。那是个美好的梦,好到让他深陷沉沦,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更让他忘了他的怀霜一年前就不在了。
人人都言春日好,容珏却厌恨和煦春光,比他幼时厌恨寒冷漫长的冬日更甚。只因谢渺在去岁春日离开了他,从洛阳回都城的马车不慎落下悬崖,他的王妃尸骨无存,世间再无她这般惊才绝艳的女子。
春日再好,留不住她便都无用。他知自己是迁怒,可他没有办法,他总要恨着些什么,才能让心中绝望的感情和永远无法疏解的悔恨有些许着落。
他恨灿烂光景,更恨那个来不及对她倾吐爱意的自己。他甚至来不及走近她,一切便都结束那日寻常的分离里。
门外忽传来敲门声,容珏似没听见,只是睁眼看着床顶的青色床幔愣神。他记得谢渺喜欢天青色。
不过几瞬,敲门声又响起,随即传来修明的声音,“王爷,昭华公主来了。”
容珏终是有了反应,他眨了眨眼,偏头去看窗外的好天色。他一直以为这桩婚事只是联姻,他需要谢家的支持,谢家靠他稳固根基。没有感情的联姻自然要用些旁的物什维系长久的安稳,是以他在成亲前按着谢渺的名字给这座院子改了名,更是打听了她的喜好,在院中移植了一株银杏树。如今正是春日,银杏树枝叶繁茂,他看出去,恰好看见垂至窗边的一束碧绿枝桠。
“王爷?”
风吹过,枝叶摇曳。
“让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