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咫尺之距,他可以看清她半敛的眼睫。她一再的否认让他的心脏无法安放,在胸腔内跳动叫嚣。
怎会如此?不应如此。
他不再说话,伸手揽紧她的腰肢,将她捞进自己怀中紧紧箍住。突然的动作让谢渺惊慌,方错愕地抬头,他的气息便铺天盖地地压来。
奢望成真,她又回到自己怀中,容珏含用唇齿去碾压她的薄唇,激动地将她往自己胸膛按,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时时刻刻携带。谢渺有一瞬的错愕,怔愣地让他掠夺自己的气息随即就反应过来两人如今的境况,伸手想将他推开。
她不过一阶弱女子,怎是他的对手,用尽了全身力气仍未能换回一寸空隙,反激怒了眼前人。发现她的拒绝,容珏似狠了心,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牙齿咬住她的唇一点点磨。她只能往后仰头躲避,可身后就是墙,只得挣脱一寸,急忙道:“你莫要……”
话未说完他就追上来钳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面接受自己的亲吻,更趁机将舌头探入她口中。他从未如此强势,舌头沿着齿龈扫动,酥麻的痒意让谢渺发颤,只能发出一声声似小兽的呜咽。本来因变故而苍白的脸色逐渐染上绯红,甚至连眼眶也不争气的氤氲水雾,她觉自己难堪又无能,费尽心思走到这一步,不过瞬间就被戳穿。原本想要维持的自尊和情意荡然无存,所做的一切努力不过徒劳。
发现她似乎不再反抗,容珏略微放轻了动作,贴着她的唇瓣一点点地摩挲亲吻。随后又去吻她眼角的泪痣,以舌尖反复描摹。谢渺知道他很喜欢亲吻自己的泪痣,以往在床笫间也常是如此,他总爱一遍遍去亲吻那里,仿佛格外的温柔缱绻。当他又如此,谢渺心中忍不住发酸,他多温柔,轻易就能让自己沦陷。
这个认知让她愈发难受,为什么自己总是对他无计可施。谢渺闭上眼不愿再看他,指甲隔着纱裙陷入掌心,疼痛提醒着她清醒。
“公子,映秀坊虽是青楼,可坊内女子是否接客全凭自己心意,还望公子放开我。”
本以为她不再反抗是欲软化,却未料她会如此说。她明明知道他为何而来,却偏生不愿与他相认,甚至是自贬身份来逃避,容珏被她气得想笑。他也当真笑了,勾起的嘴角似刀锋,割开他想要维持的温柔。
他知道谢渺喜欢温柔儒雅的男子,他愿意藏起自己的獠牙在她面前当一只无害的宠物,只要她仍然愿意将他豢养。可如今她一而再的拒绝,那他面具下蠢动的狠厉便如野草般疯长。
他贴向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一瞬便洒在肌肤之上,女子与生俱来的敏锐让谢渺感到危险,她缩了缩脖子,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要干什么?”
她皮肤白皙,当她因害怕而紧张,脖颈下的血脉便格外清晰。容珏温柔地去吻孱弱的青色血脉,滚烫清浅的吻让谢渺绷紧身子,他却在下一瞬离去。
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却抬首看向谢渺,他依旧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惊害怕,“你既是不愿承认,我总得寻些方法证明。”
谢渺一怔,随即就见他将自己搂进怀中,贴在耳边轻声开口:“本王的王妃身子敏感,待本王探进去,你若没有反应,便是本王认错了人。”
他从不在自己面前这般自称,谢渺一下便知他说的并非玩笑。她心中惊骇,不可置信地看向容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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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珏刚将谢渺带进房内没多久,丫鬟被打晕的事便传到阿无耳中。她拧眉看向眼前的暗探,随即起身往外走。
她平日里处事都房间隐蔽,廊内不见一丝月光,只有两旁的烛笼有光亮。她似已经想通此中关节,疾驰而去想找到谢渺。
却在拐过第一个拐角时见一白衣身影,他身上着着大氅,似怕春夜微凉的寒意。他似听见了阿无道脚步声,回身看向她,欲开口却先轻咳了两声。
阿无拧眉,随即问道:“是你将消息告诉他的?”
面色苍白的人笑了笑,不回答,只道:“阿无,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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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珏并非只是说说,手掌贴着她的脊背一点点往上,谢渺扭着身子推他,惊慌地拒绝:“不要,别这般。”
理智在崩毁边缘的人怎么可能停下,她越是拒绝他越是加重动作。将推拒的人紧紧钳制住,容珏俯身过去亲吻她的脖颈,不复方才的温柔,含住一处白皙的皮肤狠狠的吮吸,疼痛让谢渺抽气。
“你放开我啊。”她疼也害怕,呼喊时便带上了哭腔。
容珏却似没听见,直到她喊疼,才松开了用舌尖舔舐,似想要给予她安抚。鼻息游动,牙齿咬开她的衣襟,掌心在腰间抚摸。她的身子本就极敏感,他又知她一切敏感点,只是这般隔阂衣服抚弄就让她软了身子,甚至连腿心也慢慢shi润。身子的反应让谢渺羞耻,她根本无法抗拒身体里窜起的感觉,双腿慢慢乏力,只能绷直双腿才能勉强站稳身子。容珏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脚,她便只能软在他怀中。
容珏贴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