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明没有立刻答应,她说我再想想。
龚彻也没把话说死,嗯了一声,起身去换衣服。
佳明惊讶地跟过去:现在就走?这个时间?
男人脱下浴袍,似笑非笑地头来一瞥:你那里不是买了新床,我想去试试。
佳明微肿的唇嗫喏着,龚彻递来她的衣服:我们动作快点,我还能多睡一会儿。
龚彻拎上一只小号行李箱,搂着佳明上了他的车,一刻钟后就到了公寓楼下。
他停好车,空手下来,搂住她的腰上楼。
当他看到卧室那张实木双人床时,唇边掠过冷笑。
不过今天到这个程度已经可以了,他也不会再说什么。
看着男人脱掉外套,里面还穿着规整的衣服躺下,佳明换上睡衣靠过去:就这么睡?
龚彻合上眼睛:就这样吧,六点就要出发。
他的双手搭在被面上,右手骨节上还有痂痕。
她的手指从上面抚过去:还疼不疼?
疼什么。龚彻反手握住她的,侧过身来,将她圈进怀里:现在才知道关心我,是不是晚了点?
嗳....佳明尴尬地扭动一下,男人低笑着把脑袋顶过来:好了,不刺激你了,睡吧。
那个、明天你是坐飞机还是开车?要不别开车了吧,精神不好开车很危险。
不开车也行。他也有好说话的时候:那车就停在下面,钥匙我留给你,你想开就拿去开。
元旦假日过后,佳明恢复了以往三点一线的生活。
教授在讲台前结束了今日的重点,让学生们讲一讲自己的论文思路。
压在课本下的手机震了一下,佳明偷偷的拿出来,当她看到乖女孩三个字时,下腹诡异的抽搐一下。
乖女孩,你今天有个任务。
对方笃定她会及时看到,很快发来第二条:午饭时少吃点,喝下八百毫升的水或者饮料。
知道吗?
佳明手抖着打开输入栏,好半天才发出一个知道了。
谁知道?
...主人的小母狗,知道了。
这句打完,她忍不住合拢双腿,不自在地摩擦两下。
对方很快回复,仿佛已经料到她的动作:小母狗不许夹腿,不然需要接受惩罚。
...好的,主人。
佳明午餐是找到一处行人最少的楼道,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又一杯的清水。
喝到一半时,已经觉得胃部有了饱的感觉,剩下的喝得很慢。
等她终于再喝不进哪怕是一滴水,佳明坐在走廊的横木椅子上,拿出手机给男人回复。
主人,母狗喝完了。
她看着由自己打出的那两个字,所有的情绪都集中在手机的对话框中。
过了两分钟,龚彻回复过来:很好,从现在开始不准上厕所,瘪尿到晚上八点。
这是一段可怕的时间标尺。
佳明六点半已经开始了餐厅的工作,这种工作其实不算累,只需做事的人保持平和的心态、稳定的情绪、发自内心对人友好的态度,其实时间很容易渡过去。这些对于她手到擒来的东西,在今夜被打破了。
腹部开始坠坠地,膀胱处会因为她加快的步伐而受到惊人的刺激。
她对着客人保持着微笑,可是没人看得到她的后背因为时刻内收着阴道,已然沁出一层又一层的热汗。
每一分钟都成了难熬的关卡,这涉及到一旦没忍住,她将遭受前所未有的羞耻在人前失禁出来。
大堂前两米高的意大利摇摆钟上,天籁一般撞击起来。
八点一到,佳明脚步不稳地,跌跌撞撞地冲进厕所。
当她手忙脚乱地脱下内裤,尿液噗嗤一声哗啦释放出来时,竟然有种在高潮的错觉。
围裙上口袋了的手机震动起来,佳明虚弱地接了起来,那边是龚彻富有质地的低吟声:尿出来了?
佳明用喘气声回答:是的,主人。
龚彻继续进行着私密的话题:下面擦干了吗?
佳明对着电话点头,她用过的纸巾上不仅有水珠,还有大量滑腻的液体。
刚才感觉如何?
佳明的手落到自己的脖颈上,逡巡抚摸:释放出来那那一刹,像是高潮了。
现在呢?
现在....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哦一声:现在还在回想,还有点空虚。
龚彻用力抽了一口香烟,烟丝在快速的燃烧下发出滋滋的声音。
佳明听见了,她闭上眼睛,试图唤起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场景。
也许游戏还在继续,也许没有。
佳明眼角微微的湿了一下,道:我想你了。
她不再使用规范而下流的词语,龚彻默了两秒,低声道:我是也。
有的朋友不太理解佳明为啥接受sm,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