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明无措地眨眨眼睛,随之而来的是泪水和震惊。
她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叫做做自己?
喉头滚动好几下,佳明终于找回自己声音:这就我啊。
我不是一个有趣的人,可能还没有风情可言,龚彻,我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
不给人造成麻烦,就是我的做人原则。
这些在你看来,就是低廉的委曲求全吗?
还是说,她眨了眨眼睛,也努力的笑了笑:还是说,你的挑战欲得到了满足,所以已经对我失去了兴趣,是吗?
你想要更激烈的回应和感情,我做不到,所以开始怨恨我是吗。
佳明猛地推开他,扶住胸口大喘两口气,快步进了卧室打开柜子取下自己的衣服。
做我自己?
一想到这句话,她的眼泪就遏制不住。
悲哀不在于他还喜不喜欢她,而在于他似乎从头到尾就认错了她。
行李箱从柜底拉了出来,她的东西不多,洗漱用品就不用收拾了。
刚合上箱子,门口那边就撞出一声大响来。
龚彻大步流星的过来,一把将箱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佳明再收拾,又被他倒出来。
如此反复三次,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佳明忍无可忍地低吼叫他让开,滑鱼似的他手臂下钻了出去,龚彻比她更快一步过来,咔嚓一声锁住了卧室房门。
佳明双脚骤然腾空,被男人挟持地抱起,两步丢到上床一脚蹬开行李箱,地方发出哐当一声响。
龚彻死死的压上来,五指扯着领口的深蓝领带,迅捷地抽出来朝她手腕上绕。
佳明撕扯他的领口,想也不想地给了男人一耳光。
龚彻偏过头去,鼻息浓烈的顿了两秒,两秒后动作行云流水地继续着,一手压制着佳明上挺的肩膀,一手拉扯着她的裤子。
混乱混沌的两分钟过去,佳明忽得哼出声音,下面已经被巨大的阳具给入了进来。
这是没兴趣?
他半跪起来,解开她的衣服,手指飞速的拧开内衣的搭扣,奶子像气球似的跳了出来。
龚彻握住一只掐弄,时而捉住乳尖磋磨,埋下头去啾啾地含吃,左手托起佳明的腿弯,噗嗤一声猛烈的撞入。
佳明眉头微蹙,眼睫细细的颤动,被捆绑的双手朝上痛苦地抓住枕头。
男人送过双唇来,缱绻着碾压她的唇:佳明,佳明,佳明.....
龚彻压抑狂烈的情绪笼罩着她,在一声声亲昵的呼唤中,她跟着沉迷下去,完全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过去,龚彻捞起她的腰肢,让他坐在自己的半跪的大腿上,佳明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解开。
男人扶着她的腰肢,一手抓开她的臀肉,让她坐在粗壮的鸡巴上半抬起来,然后再压下来。
佳明浑身无力,全身像是被丢进滚烫的热水中,额头上滚下一滴滴的汗水。
她娇软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脖子,对方偏过脸,将她吻个正着。
舒服吗?
龚彻不断地变化着接吻的角度,偶尔退开来,两人唇上拉出细长的口水。
佳明半阖着眸子,用嘤哼的调子回复他。
浑然不觉中,佳明已经上半身赤裸裸着,奶子擦在男人马甲冰冷的扣子上,唇瓣跟着哆哆嗦嗦地抖上一下。
龚彻顶得太狠,她被迫地朝上跌宕,努力离开那根侵占的阳具,然后对方压着她的肩膀,噗嗤一声压了下来,磨得发麻的穴口被撞得分开,蠕动发骚的软肉颤颤巍巍地把肉棒整根都吃了下去。
佳明,看着我。
龚彻捏住她的下巴,肉棒浸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斯磨。
佳明眼角潮湿,就算看过去,也不看真切。
他凑过来轻吻她的唇角,抓着她的臀肉磋磨:我不可能会对你没兴趣,你懂吗?
佳明失笑一下,几年的追逐,自然不会让他短时间内彻底厌弃。
再说龚彻这个人,不是网上那种泛滥的,以征服为喜好以新鲜来衡量男女关系的男人。
他的条件很好却低调。
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没听说过谁说他家里怎么样不得了,但每个人都会觉得他是个洁舌自好且值得依赖的男人。
这也是佳明打心底信赖他的原因。
龚彻眼里含着谆谆地笑,这让她颇为难堪,从男人身上下来,将自己瘫软地埋进被子里。
男人起身收拾乱糟糟的房间,把她的衣服重新挂回柜子里,行李箱擦拭一遍塞回柜底。
他在浴室里放好热水,披着浴袍将赤裸的佳明送进热水里,随之脱了衣服跨进来,跟她挤在一块儿。
男人的手指不断地流连在她的鬓边,佳明烦恼的握住他的手腕,声音嘶哑:别弄了,好痒。
龚彻说好,手掌在她腹部揉了两下,继而往下探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