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年看着手中的名片,来到一栋别墅前,做好思想准备,抬手按下了门铃,门自己开了,师年鼓足勇气走了进去,下一秒就昏迷过去。
等师年再次醒来,眼前是一片漆黑,手脚也被绑住了,师年有些害怕,“请问是老板吗?”
这句话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双手开始抚摸着师年的身体,师年这才知道自己现在竟然是赤身裸体。
师年很害怕,又问了一句:“请问是唔……”师年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一个柱状的东西,同时,那双手也向师年的下体探去。
“唔唔。”师年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手伸进了师年那从未开发过的菊穴,师年开始拼命挣扎,然而已经晚了,那人似是被师年的抗拒惹恼,直接将肉棒插了进去,师年的菊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已经进入一半的肉棒还有一半暴露在外面,师年感觉到那人往后退了一点,然后猛的挺身,剩下的肉棒也全部进了师年的菊穴。
师年的身体猛的僵住,撕裂的痛感猛然袭来,插入的深度加上这还是师年的第一次,被束缚的身体疼的发抖,被堵着的嘴一句呻吟都发不出,而那人却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师年不知道那人何时才会停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嘴里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转动起来,搅弄着师年的舌头。
随着时间的流逝,师年开始适应了身体里的巨物,身体掌握了减轻疼痛的方法,开始分泌出液体润滑着被侵犯的菊穴,渐渐地师年开始迎合起那人,疼痛也被奇异的快感所代替,很快师年就缴械投降,然而那人却依旧精力旺盛,被蒙住双眼的师年无法判断时间,只能在不断地高潮中昏迷,又在高潮中醒来。
再又一次醒来后,师年发现那人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手脚的束缚也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脖子上的锁链,和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的耳朵。
突然从锁链上传来一股巨力,将师年拉下床,他想站起来,却被人拽着前进,只能手脚并用爬着跟上,每当师年想站起来,都会被人拖着走,师年这才明白过来,虽然愤怒但他不敢反抗,他不知道这个人和上一个人是同一个还是另一个,他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只能顺从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终于自己没有遭到拖拽,面前还放了一盘食物,师年本能的就像用手,屁股却被狠狠地打了一下,吓得他赶紧收回手,直接用嘴吃了起来。
那盘里并没有多少食物师年很快就吃完了,这时,那人将师年拽到跟前面,用肉棒顶着他的嘴,师年瞬间明白,犹豫不决的张开嘴吮吸起肉棒,师年还是个处男,连片都没看过,自然没有技巧,那人忍受不住,摁着师年的头狠狠往下压。师年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嘴巴都裂开了,粗长的肉棒直接捅进了食道前端,引起了师年的阵阵干呕,就在师年要吐出来的时候,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食道,嘴被堵住,只能咽下去,就在师年以为结束的时候,一双手把住了他的腰身,新一轮的侵犯又开始了。
“啊……啊哈……请让我去厕所……我憋不住了……嗯嗯……求您了……让我去……啊啊……”
那人没有回答,师年脖子上的链子被拉了拉,像一条狗一样,被人插着前进,师年不知道厕所在哪,只能随着身后人的抽插前行。
“不……不行了……憋不住了……求求您快让我去厕所……”
师年快被折磨疯了,菊穴的阵阵快感却偏偏不能发泄,突然身后的人停了下来,师年以为到了厕所,刚想松口气,谁成想身后的人竟然抬起他的一条腿,想让他像狗一样撒尿。
“不……求你……让我去厕所……之后让我怎样都可以……求你让我……啊……不……不要……”
那人抬着师年的腿,开始进攻师年的前列腺。
“不……不要……不要……停下……快停下……快停下……不啊……”
师年拼命挣扎,还是败给了快感,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尿液随之释放。
师年失魂落魄的倒在地上,可身后的人并不想放过他,粗壮的肉棒还在进行着原始而机械的运动,师年却已经无力呻吟,满怀着羞愤和绝望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师年感觉自己像是骑在一个马上,阳具冲破层层包围深入肠道,还继续朝里伸入,因为木马不断摇晃着,每次插入的时候,都会一个来回抽动。
“呜嗯……”
师年端坐在木背上,整个人随着木马前后摇晃着,阳具往各种方向插去,碰撞在厚实肉壁上,抽擦着带出淫水来,想抱住木马,但被束缚的双手只能在身后支撑着马背,被堵住嘴巴的只能蹦出一两声呻吟。阳具随着木马的摇摆杵进他的身体,红肿还未恢复的菊穴已经湿润,才抽了这么几下,穴口里汪洋一片。阳具有节奏地捣着嫩肉,捶到最敏感的区域,带来阵阵爽感,似乎不用过多久就会到达巅峰,突然木马摇晃更快了,增大的摇晃幅度和抽插频率令他措手不及,小穴周围已经摩擦得没什么知觉,只剩下最深处一波波涌来的快感。
这时周围传来聊天的声音,师年的身体紧绷起来,黑布使他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