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惊得跌坐床上,好一会儿,见这个男子并不动作,才小心端详。只见他身穿青绿袍,脚踏一双步云履,银线绣云纹,金丝镶领边,端得十分富贵齐整。
却又好似个木塑的泥人儿,只是侧头伏在榻前,神色呆滞。
喜儿一时怔忪,只在心里细细咀嚼梦中之事,不觉悲从中来。环顾四周,俱是小儿衣饰玩器,愈发触景伤情,胸中又是一痛,霎时泪下。
便见那木人儿动作起来,仍跪床前,却掏出一块锦帕,递去喜儿面前擦拭。
如此才看清他样貌,实在仪表堂堂,只是瞧着细弱,倒不似时人喜爱的魁梧健壮。
喜儿正为孩儿难过,见到这美男子木木呆呆模样,更平添一番闲气,便拍开他巾帕,自顾自下榻出门去了。
原来这块云玉乃是龙君鲜血所成,又经他梦中点化,才变了人形,只是不能言语,又因情志初开,更行动生涩,举止拘谨,只是心里一味地爱重喜儿。
如此两人虽住在一处,因分房异梦,也并不亲密。
毕竟天长日久,这男子又恭顺小意,喜儿便不好冷颜相对。几次她又哭梦生,得男子安慰,如此来回,才渐渐生出些情谊来。
又至年节,白日里徒子徒女等众多来拜贺,有见到这男子的,叫喜儿搪塞了,只说是家里亲戚,因云玉化身,便只说他名叫云君。众人见他一表非俗,又生得细嫩,名字和美,虽然心中有疑,也不敢细问。
到了夜里,多少有些冷落寂寥,喜儿独坐床前,捧梦生小衣,却又忽地怔然。原来已过数年,又只抚养孩儿几月,此时竟想不起梦生样貌。这下才真是泪盈于睫,痴痴呆坐。
云君恰巧推进门来,虽不能言语,神色却真切,跪在床边,将手送进喜儿掌中,捉着她轻拍着安抚。
夜深人静,风中送来几点梅香,烛影摇曳,愈发照耀得云君面容俊美,眼波情深。喜儿心中一动,泪光间不禁倾身向前,云君亦是面上含情,头只一仰,便叫喜儿吻住。
他二人便亲在一块儿,唇齿相贴,渐厮磨得身上燥热。便见喜儿展臂搂住云君脖颈,男子亦顺势起身,攀上床来。
先还只是吻,不过亲着亲着,渐渐撩起下身裙衫,互相在腿上摸着。
云君顺着腿根直摸入那秘处,手掌拢住贝rou,就缓缓用力按揉。“哎……哎……”喜儿叫他一按,那处很酥,不禁掐住云君腰身,低低叫唤起来。
男子并不急切,只是细细侍弄那处。他隔着贝rou,掌根按揉那小蒂,指头又在腿侧细rou间密密爱抚。喜儿年岁比他长许多,又有过一段婚事,也经历春情,却不曾叫这样爱护服侍,仿佛泡进暖水中,通体滚热。
“嗯……嗯……”她喘息渐重,云君掌下也加了三分气力,揉得更快。那深处渐shi润起来,一面按,一面叽叽咕咕溢出些水响。“嗯……快……额……要……要!”
“别……别碰……嗯——”下身愈发酥痒,快感逼得她连连摇头,胯部却诚实地摇摆着直往男子手里送去。云君手掌已整个包住她Yin户,掌根左右碾动,不单照顾贝rou间shishi热热的小口,胯间三角Yin处一样被他捂得暖热。
“啊——啊——到了!去了啊——”喜儿一声尖叫,两腿一下夹紧了,挤得云君手掌更加深按。她胯间又左右一挤,贝rou紧紧收住情动的小蒂,下身并着大腿俱一阵过电一般麻痒,倏然便攀上了高chao。
“呼……呼……”喜儿软倒下来,才觉得口里干得厉害,前胸后背俱蒸出热气儿。
这时云君转至床头,递了碗水来。喜儿扶住他胳膊,就着喝下几口。再躺下时,正看见男子胯间臌胀大包,不禁口里更干。
云君再分开她双腿,股间仍是灼热得厉害,那两瓣贝rou似知他目光灼热,不禁瑟缩起来。男子这回伸指进去,轻轻拨开rou儿。那处虽才情至高chao,却只是微微润shi。
喜儿已缓过一会儿,下身不再酥痒,只还是微麻。下体被云君拨开,不禁呃地呜咽一声,倒不是那处敏感,只是想到那鼓包,知那巨物便要深入进来,念头闪过,刺激得下面跟着一颤。
男子倒并没直接进来,只是又多加一指,三根并入,在道里头左右开拓起来。
他渐渐深入,喜儿先前高chao的倦怠也过了,下头愈发灼热,又泌出黏黏的水来。“呼……呼……”指节在内里又挑又碾,燃起一簇簇灼热的欲望,却又很快转去别处,叫喜儿禁不住陶醉其中,动情呻yin。
云君见她面颊飞红,胯部难耐地扭动,知已经情动很深。他自己也胀得发痛,就一把撩起裙衫,露出那硬挺的物什。
“哈……啊……”喜儿紧紧捉住男子手臂,口中泄出喃喃喉音,实在是下身吞入的那物很大,一寸寸撑开她下身皮rou褶皱,将那濡shi的甬道塞得满满。云君一面吻着喜儿脖颈,一面小心翼翼观察她面色,只要一点儿受痛,便停住不肯再入,就在原地浅浅抽插。
喜儿却是被他这样水磨功夫拖得气燥,身子滚滚发热,那物却只夹在半中不紧不慢地磨。真是心里一急,便一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