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烈的亲吻中,盛长渊还没忘了给盛预渡了一口青梅酒过去,清甜的酒液在两人的口腔里轮转,盛预就像一只小馋猫一样,尝到了甜味之后搂住自己皇兄的脖子就不撒手。
“看我手上这跟管子,我要用它听一听小预内腑的声音,方好对症下药。”
“陛下~分一点点给我啊!”
“来,小预,再躺到那边的床上去。”
被激起情欲的盛长渊直接翻身把盛预压在了身下,在小东西的挣扎呼喊中一口就咬住了他软嫩的唇瓣,又亲又吸,直把小东西折腾得娇喘连连。
盛长渊则是全程皱着眉头紧盯着,看看这徐津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先把了一阵子脉,徐津在纸上不停地写写画画,随后他起身一指旁边的床。
晚饭直接送到了盛长渊他们房里,还附带了一瓶子徐津亲自酿的青梅酒。
小美人彻底急了,直接站起来扑到自己皇兄怀里,为了一口喝的面子也不要了,红着脸伏在盛长渊耳边带着哭腔哼哼了一句:“让我也尝一口,哥哥,好不好?”
盛长渊但笑不语。
盛预吃着饭不住地拿眼睛去瞟那酒瓶,几乎把想喝两个大字印在了脸上,但是因着他明天就要开始吃药的缘故,这时候摄入酒精只能是有害无利,于是乎盛长渊直接剥夺了小东西喝酒的权利。
这饭吃着吃着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盛长渊恶狠狠地扒着盛预的衣服,心想小东西你敢撩我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瞧好了病之后已是夕阳西下,再想跑进山里玩是来不及了,盛预就在自己皇兄的陪同下好好地把这山间药庐参观了一番。
盛长渊咬牙切齿地道:“再敢乱摸一下我就把你这双爪子剁了!好好看病!”
啊?盛预整个人都呆住了,惊疑地回头去看自己皇兄。
挽起袖子刚一上手,徐津立马一声呦呵,挑起眉头道:“皮肤真好,不愧是宫里养的。”
说着徐津又对盛预道:“小预,你别紧张,不用全脱,只把衣襟扯开一条缝就可以。”
“一个月为一个疗程,头几天的时候你们先在我这里住着,这药有点烈,我必须观察小预后续的反应,才好在药量上再做调整。”
盛预呜咽着伸手去推自己皇兄,却又被那人伸手捏住了另一只奶尖粗鲁地捏弄着。
“再说了,躺到病床上就是我的患者,我可是有作为医师的职业道德滴,那是绝对不会对病人有什么非分之想滴!”
盛预又非常听话地过去了。
感受到对面的杀气,徐神医秒速认怂:“啊啊遵命遵命!我这不是肺腑之言没忍住吗?”
“乖,脱衣服。”
用这竹筒听了半天,对于小美人的病徐津算是胸中有数了,他收了器具,又亲自帮盛预拉好了衣服,咋了咂嘴道:
“唔…嗯啊!呜呜……皇兄…你轻一点……”
直到把那两枚红樱都欺负得泛红肿胀之后盛长渊才停了手,转而去揉弄小宝贝腿间的性器。
盛预很少出宫,这时候真是看什么都稀奇,先是抱着几只狗崽子又亲又摸的不舍得撒手,把盛长渊都给看酸了,结果一眼没瞧住,小东西又抱来了一只野兔子。
徐津都快被吓尿了,赶紧大叫着解释道:“不是盛哥,盛大爷!您先别激动!我是认真的要瞧病啊,你别误会!”
但小美人还是有点害羞,这毕竟是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而且…而且皇兄还在旁边盯着呢!
只见徐大神医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最后掏出了一根笛子状的小竹筒(用途参考听诊器),他带着一副大尾巴狼似的表情对小美人道:
盛长渊又无奈又好笑,心想果然还是在宫里拘得太久了,应该多带着小宝贝出来玩的。
盛预非常听话地把胳膊伸了出去。
伸手用力地揉弄着小美人挺翘的臀部,在身下人的战栗中盛长渊低头就含住了盛预胸前一粒嫩红的乳头大力吮吸着。
招,“来,把脉。”
此时的盛长渊脸黑得都能都滴出水了,满身杀气几乎凝成实质,仿佛随时要冲上去取徐津狗命。
“啊这病真白…啊呸,这病还真挺复杂,是小预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也就是所谓的先天不足,需要喝点汤药调理一番,而且短时间内是好不了了。”
眼看着自己皇兄一杯接着一杯,却一点分给自己喝的意思都没有,小美人急了,连忙可怜巴巴地扯住了盛长渊的袖子轻轻地晃着,就开始撒娇。
大手一把握住白嫩的茎身就开始快速撸动,速度快
在这寒冬之际,来上一碗清列甘甜的青梅酒简直是人间极乐。
“皇兄~我也想喝……”
这一句哥哥叫出来效果拔群,盛长渊很明显气息都不稳了,那小妖精软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上撒着娇,又蹭又贴的不说,一说话温热的吐息全扑在了自己脸上,这谁能遭得住?
盛长渊笑着挑眉看他,期待他接下来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