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怪不得萧岐那假正经栽了。叶泠风看着眼前人身上消退的差不多的点点红痕,心里如是想着,想着想着却又不得劲起来,感觉心里酸酸的,怎么都不是滋味。
眼看都走到浴缸了,苏元宝还是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叶泠风心底又某名冒出一股气,防备意识这么差,还不得被人吃干抹净。一想到她已经被萧岐那家伙吃了,更是感觉牙痒痒的。
她伸出手触上元宝的蝴蝶骨,问道:喂,你是谁,怎么在我房里。感到手下肌肤的滑腻细软之感,不由心里一荡,小幅度在元宝美背上滑动。
元宝一惊,转头看到一个人站在浴缸边上,这人穿着米色针织衫配高腰西裤,外搭一件灰色风衣。五官深邃精致,又透露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高贵与霸气,高挑修长的身材让元宝悄悄羡慕了一把。
这人手还不断在身上摸来摸去的,元宝又听闻占了人家的屋子,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软软糯糯小声道,我叫苏元宝,来这躲一阵子
又怕对方不信,乱七八糟就把事情和盘托出了,最后还附在叶泠风耳边悄悄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有很坏很坏的坏人要抓我,我不能被他们抓到的,姐姐。元宝下意识认为对方比自己大,一声姐姐脱口而出,还觉得自己颇有礼貌,一定能在对方心里留下个好印象。
却不知这一声姐姐端的是一阵娇嗲,一阵诱人。叶泠风表面冷静,内心已经放起了烟花,好不容易控制住表情,故作嘲讽道,苏元宝,好土的名字。
元宝顿时就炸毛了, 你才土,你全家都土,我们全族人都是这么取名的,我姐姐叫苏金币,爸爸叫苏金块,伯伯叫苏金条,我妈妈叫万黄金,我的名字还是全族人聚在一起商量着取得,她们说我是全族的希望,是百年来名字最好听的人!
元宝挥着小拳头,眼圈红红的,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只让人瞅得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捧到这个小宝贝面前,叶泠风顿时就妥协了,好好好,是姐姐不好,你的名字可好听了,我叫叶枫,你可以叫我叶姐姐。
叶泠风下意识隐瞒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她不想让小元宝认为她和别人有关。
虽然有些突兀和不可思议,但是叶泠风,好像对苏元宝一见钟情了。即便是一份始于颜值的肤浅心动,叶泠风也太久不曾感到心里如此鲜活和愉悦了。这么多年来,太多的腌臜事儿和豪门的阴暗都让她感到深深的疲惫。她虽能独善其身,却依旧不可自抑地感到恶心。
她能感受到元宝的鲜活有趣和纯真无邪,并打心底地欢喜这样一个人的出现。
当然,这并不妨碍自己给自己谋福利。叶泠风趁热打铁到,小元元,小宝宝,小元宝,姐姐可以让你住在这里躲一躲,但是你是不是也要给姐姐付一些报酬呀?
嗯,那叶姐姐要什么,我没有钱的。
不要小元宝给钱哦,帮姐姐治病就好了。
啊?姐姐哪里病了?怎么治病啊?我也不通歧黄之术啊。元宝听到有人病了,心里火急火燎的,想到自己以前那病恹恹的样子就不好受,又听姐姐也病了,顿时心里担心的不行。
她这一脸担忧牵挂的样子倒是让叶泠风的心情诡异地变好了。
她牵着元宝的手缓缓摸到西裤裆上一个明显凸起的地方,睁着眼睛说瞎话道,姐姐这儿突然肿了,要小元宝揉揉才能治好。
呀,叶姐姐怎么身下也有根棍子,跟昨晚那萧岐一样。元宝轻轻按揉着,不知道病症究竟如何,也不知使几分力道的好。
姐姐也不知道呀,可能昨晚那个人也身体不舒服吧。好元宝,快用力给姐姐揉揉。叶泠风不欲在元宝口中再听到她人的名字,顿时转移她的注意力,叫她好专注在自己身上。
她倒是不怕元宝发现什么,这小丫头明显一幅白纸的样子,什么也不懂,她倒是想好好的让她现在浑身上下染满了自己的气息。
元宝,这跟肉棒被挤在裤子里有点难受,帮姐姐拿出来好不好。
嗯嗯一听是这点简单的要求,元宝忙不迭点头,开始趴叶枫姐姐的裤子,也许是肉棒太大,卡在裤子里,元宝柔若无骨的小手趴了好几次才把叶姐姐的裤子脱掉。
抬头又看到里面还有条亵裤包着那根棍子,想到这亵裤肯定包得更紧,让叶姐姐更难受,还是快些脱下的好,她一手撑在那根棍子上借力,一手奋力趴里面的亵裤。
而叶泠风之感受到那柔嫩小手撑着自己的肉棒,元宝整张脸又离自己胯下不过一两厘米距离,这种刺激让她感受到了一股激荡,肉刃一面变得更大,肉棒前端的小马眼里一面吐出丝丝黏稠的白酱,将内裤泅湿了一块。
叶姐姐这么大了,怎么还偷偷尿裤子呀。元宝心里偷偷想着。
就在元宝将那内裤趴下来后,那根肉棍子不受控制地啪一声抽到元宝脸上,白嫩的肌肤上衬着紫红的大肉棒,这种淫靡顿时让叶泠风激射出来,一簇一簇,全都猝不及防射在了元宝脸上。
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