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来了一个大学生,对褚婷说她考研压力很大,有时候总感觉自己找不到人生的出路,失败了怎么办,她要怎么面对那些对她给予厚望的家长和老师。
学习的压力谁都会经历,有时候一些学生总觉得自己如果哪门考试没有过,就像是遭遇了灭顶之灾一样。
其实有时候考试更多的比的是一种心态,心态好发挥自然也会好,问题就是有些人不会调整心态,把自己逼得太死,闯进一个死胡同之中再也出不去。
人生是丰富多彩的,一场考试会决定命运吗?也许,但这些考试不会是一切的结束,只是另一种生活的打开模式。
只要还有向上的那份心,就不会输。
褚婷一直和她聊到快晚上七点,那大学生脸上才好不容易有了些笑容,表示自己会按照褚婷所说的一些方法去释放压力,然后就离开了。
等那个大学生离开之后褚婷靠在椅子上喝了口水,仰着头在那里发呆。
她在脑子里想着到时候要去中医馆配几副利于嗓子的润喉茶,她感觉自己说了这么多的话喉咙都要冒烟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后被人打开,褚婷抬眼望去,来人是自己的同事,也是她的直系上司,严舒。
心理咨询所下分有不同的咨询种类,有的专门针对婚姻,有的专门针对情绪,亦或者是一些比较特殊的心理疾病,褚婷现在做的就是普通心理咨询,毕竟她才刚毕业,还需要很多磨练。
而主要管理普通心理咨询这类咨询师的人就是严舒。
严舒手上端了两杯咖啡,把一杯放在褚婷桌上,在她对面坐下了。
“很累吧?做这行就是这样的,以为很风光,其实就是听人家倒苦水的,买的拿铁,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褚婷慢慢坐起来,很礼貌的笑了笑:“严哥,我不喝咖啡的,会睡不着觉。”
严舒很是自然的点了点头,也没觉得怎么着,自己喝了一口咖啡之后说:“上班这么久了,感觉怎么样?”
“和我一开始预想得差不多,不过还是要再好一些的。”
如果能够忽略那些南城的太太们和公子哥过来捣乱的话,这份工作她适应得非常不错。
严舒像是很惊讶,挑挑眉问:“那你一开始预想的是什么场景?”
褚婷抬手揉了揉额头,很是认真的道:“以前我也在国外的一些咨询室实习过,每天过得比现在还要心力交瘁,他们有的人不知道什么是Jing神疾病,什么是心理疾病,把希望寄托在这样简单的谈话中,还有突然发疯拿枪威胁人的,那种兵荒马乱,经历过了才知道有多凶险。而国内这方面普及得很少,又或者说更多的人不愿意来进行心理咨询,他们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心理问题,所以有些人在进行心理咨询之前会先浅显的了解一些再过来,和他们聊天其实也不算特别累。”
“这种心态挺好,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还经历过这么多。”
严舒又喝了一口咖啡后站起来,对褚婷说:“所长今天让我星期五去南城大学招聘几个实习生,让我带个助手,我报了你的名字,到时候可别迟到。”
感情是给杯咖啡让她去当苦力了,褚婷笑着点头,说了声好。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褚婷把那杯咖啡也带上了,她一离开咨询所发现门口站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男人看着她,表情很平静。
褚婷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男人上前走了两步,语气自然:“这么晚才下班吗?”
“嗯,你怎么在这里。”
凌易抬手把一直握着的袋子举到褚婷面前,“想等你下班送你这个。”
褚婷看着那个爱马仕的标志,微微抿了抿唇,眼睛不自觉的往里面瞅了瞅,强硬的让自己的视线不粘在那个袋子上,看着凌易道:“我们不是都……你还送我这些,有什么意义。”
以前在国外的时候褚婷就总是缠着凌易去买鞋买衣服买包包,凌易喜欢褚婷,花钱也是心甘情愿,所以只要那些品牌一出什么新品立马就能送到褚婷面前。
而褚婷也不是那种收了礼不回的人,凌易更衣室里的那些西装、手表,鞋子和一些小饰品基本都是她买的。
那时候凌易想得多美啊,觉得褚婷这般好养,她喜欢什么反正从来都不掩饰,看中什么凌易直接送就好了。
但谁能想到他算漏了一步。
褚婷不喜欢他,也没有掩饰。
“有时候,习惯很难改变,而且这是品牌方从海外直接托运过来的,女包我拿着也没什么用,除了送你,我不知道给谁。”
啊……这肯定是最新款吧。
她要是现在再去预定的话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褚婷心里痒得不行,但面上又必须装矜持。
凌易看得出褚婷内心的挣扎,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褚婷手里的那杯咖啡:“要不这样,我们换,你把咖啡给我,我把包给你,谁也不欠谁的,怎么样?”
褚婷看着自己手上的这杯咖啡,下意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