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抿唇道歉:“对不起,我刚刚口无遮拦了,以后会改的,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凌易几乎是立马回答说:“没事。”
见凌易没怎么在意,褚婷才垂着头很是不好意思的把手机放在了凌易手上。
凌易这会儿是真的被她逗笑了。
褚婷性格是真的有点作,但他就是喜欢这股劲,跟上瘾了一样。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拍到街道的末尾,凌易回身把整条街的景色都拍下来之后才把手机还给了褚婷。
此时凌易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拿出来接完电话之后对褚婷说:“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没有同事陪你么?”
“有的,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凌易点了点头,此时远处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立马过来跟上凌易,两人快步离开,很快就消失在了褚婷的视线中。
不得不说褚婷这会儿是真的很懊恼。
她总觉得自己在凌易面前气势就是要矮那么一大截,明明现在她连老褚都不怕了,甚至还能和老褚在那里面不改色的长篇大论,为什么在凌易面前就怂得跟个小鸡仔一样呢?
好气啊。
她真是太容易屈从在凌易的yIn威之下了。
褚婷就这样走到了篮球场内,此时已经有不少企业的工作人员在自己的区域坐下了。
她刚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了严舒的声音:“我听说今天的流程有些怪,先办应聘会,一个小时之后再去大礼堂集合进行校园招聘演讲。”
褚婷并没有多惊讶,只是点了点头,两人在校方划给他们的招聘区域坐好。
十点还没有到,这会儿人还不多,严舒在那八卦着问:“刚过在综合楼看见你和一个男孩子走一起,男朋友啊?”
褚婷摇头,“不是。”
“那,追求者?”
“不是。”
严舒“嘶”了一声,很是认真的猜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用手遮着嘴很是小声的问了一句:“难不成是前男友?”
褚婷:“……”
“我猜对了啊。”
褚婷忍无可忍:“严哥,你为什么这么八卦。”
严舒抬手挠了挠眉尾,有些不好意思得道:“太无聊了啊,我老婆手机没带,她上课要看时间的,我把手机给她用了。”
原来严舒结婚了,老婆还是一个大学讲师。
褚婷懒得和他计较,只是“哦”了一声,问严舒:“她是教什么专业的?”
“和我一样,我们是同学,不过她说这一届没几个好苗子,都太心浮气躁了,耐不下性子做事。我这不也懒得穿的太正式,没抱过什么希望,还是让所长出去寻觅人才比较好,校招有太多都是待几个月就忍不了走了的,司空见惯了都,我还懒得劳心费神去带他们。”
对严舒说的话褚婷也能表示理解,毕竟都出社会了,有一些前辈带新人态度可能不会那么好,很多新人都忍受不了于是选择了辞职。
但社会就是这样的,离开了老师的教导,一切就都是自学的过程,这些前辈没有义务去带那些刚出社会的孩子们,只有那些新人表达出自己足够的谦虚态度,才能有机会受到前辈的青睐。
“那我们今天过来就是走个过场吗?”
严舒笑了:“我们又不是很缺心理咨询师,招一些别的岗位的小朋友也是可以的。”
褚婷点点头,看起来很乖的模样,严舒此时的八卦病又犯了:“我突然一下想起以前我和我老婆也是像你们这样,分分合合,但最后还是在一起了,真是有点怀念那时候的青葱时光啊。”
懒得搭理严舒了,他无聊也不要带上她。
但严舒还是滔滔不绝的在那说:“有时候分手其实也是一种情趣,你懂我意思吧,这种事真的很玄学。”
“呵呵,我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
严舒闭嘴了,他看的出来褚婷并不是很想知道他的那些复合经验。
一个小时过后,篮球场内来求职的学生差不多都散了,褚婷把那些学生填好的资料放在文件夹里交给严舒,拿起自己的包站起来准备离开,问严舒:“严哥,下午要去咨询所吗?”
“不去了,我老婆下午没课,正好躲个懒,反正是一天的假。”
褚婷点头笑笑,说了声好。
严舒和褚婷从篮球场分道扬镳之后褚婷并没有立马离开,反倒是去了南城大学的大礼堂,她问翟情悠现在在哪,翟情悠和她说占好位置了,让她去C区找她,等她们结束了之后中午一起去吃饭,下午再去泡个温泉什么的。
翟情悠和简乐乐在南城大学上课,阳纱在Z大上课,所以四人现在聚不到一起。
不过也没事,反正都快毕业了,以后时间还多着。
按照翟情悠的指示找到位置之后褚婷终于坐下了,她今天穿的这身小西装就和之前严舒说的一样,在招聘会上的时候就吸引了很多大学生过来询问是否有空余的岗位,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