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塞巴斯汀的身体酸痛得要命,强撑着去了公司也无心工作。但是又怕一回到家接着被莉亚压着操,在外面住了一个多星期。
莉亚刚开荤他就跑出去躲她,让她很是不爽,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她感觉自己受了冷落,又想念起家里两位对她有求必应的态度,越来越不是滋味了。分明被自己操是很舒服很爽的事,在家里他俩都是抢着要我的尾器,什么时候做都可以,卵液也都是当成宝贝吞下去……怎么到了塞巴斯汀这就成了这样,小雌子委委屈屈地摆弄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尾器,那根长长的触手也萎靡地趴在床上。
“下次我就把他操服,让他求着我要我都不给他。”莉亚气愤地想,长腿在床边晃悠着,尾巴尖尖也愤慨地摇了两下。
不过塞巴斯汀也没法在公司一直呆很久了,家里有很多重要的文件需要拿,他硬着头皮打算半夜回去找找。刚一开灯就看见了穿着睡袍走出卧室的莉亚。
“完了……”他想赶紧跑出去,当然莉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她把塞巴斯汀拽到了卧室里反锁上门。然后把他丢在床上。
“不要……”比莉亚高一头的雄子缩在床上下意识地战栗,他的下体到现在还没完全消肿,那天被她扔在浴缸里的惨况还清晰可见,他不想再次被狠狠地操到直接下不了床。
“我可以帮你找其他雄子,我给你钱……别、别……”害羞的雄子说不出来后面的几个字。
莉亚更郁闷了,她愤懑地坐在床边放出了最高浓度的信息素,威力比市面上所能买到的最烈的春药都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再贞洁的雄虫都会秒变荡夫。以前她可从来没对别人用过这种程度的激素,过于强烈的信息素对雄虫来说很危险,意志力不够坚定的雄子可能会被弄得直接疯掉。
“唔……”他捂着肚子蜷缩着身体颤抖,他觉得好像有好多蚂蚁爬在他身上噬啮,理性的弦一下子断掉了。内裤被他虫屌和小逼的水很快就打湿,抑制不住地想夹腿蹭那个痒极了的花心。
“不要……求你了……”塞巴斯汀拼尽全力抵抗着她的信息素,不过再过个几分钟他就会脱掉全身的衣服,舔着她的尾器,像所有低贱的雄虫一样求她肏进来。
莉亚看他止不住流汗的痛苦模样心情很愉悦,恶劣地侮辱他:“裤子都湿了还装烈夫呢,看看你的骚样。”
“呜……呜呜……”塞巴斯汀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扯开衣服用手撸动自己的阳具,手指插进小穴用力顶着敏感点。但是这些根本无法满足雄虫淫荡的身体。
“求你了……求你快进来……”他终于认输了,爬过来掀开她的裙摆,“对不起……求您操我……肏烂骚货呜呜……”
幼稚的雌子大仇得报似的,戳他的私处、掐他的乳头玩弄他,把他弄得呜咽不止。
“快进来……”他低头舔上她的生殖口想让尾器伸出来,“怎么不出来……好难受……好痒、呜…”
“你的逼都松了,我不想操你。”
“没有……骚逼没松,我会努力夹紧的……”塞巴斯汀的股沟里淌满了水,床单晕湿了一片。
莉亚也憋得有点难受,把他推开压到他身上就插进他饥渴难耐的小穴里。
雄子布满肌肉的紧实肉逼可以由它的主人操控,活好的雄子往往是一下紧一下松地吸着他雌主的尾器,还会把它往里绞得更深入。不过塞巴斯汀显然还没有学会这些,莉亚操了几次越发感觉没有爸爸和老师操起来舒服……而且他们还会主动亲吻抚摸她的身体,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她不满地把尾器插得更深,直接钻进他生殖腔里把那填满。
“噫呜……太深了,不要……”脆弱青涩深处彻底被打开,他被这种要从内而外把他穿透的快感弄得欲仙欲死了。
莉亚随便又插了几下就射在了他里面,临走还给他戴上了雄子备孕要戴的尿道塞。
莉亚已经盘算好了等他怀孕之后就拿钱走掉,然后在外面再玩半个月就回家。不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怀上了,而且出人意料地变得特别黏她。
塞巴斯汀靠在她身上,脸上全是温柔的爱意,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宝贝……要好好长大……”然后转过头来问她:“你说给他取什么名字好呢……”
“……和我有什么关系……”莉亚心想。
塞巴斯汀看她冷淡的样子莫名很心痛,勉强地笑了下转移话题:“以后你想要的话我用嘴帮你吧……”
莉亚想了一下他糟糕的技术:“还是算了吧。”
塞巴斯汀早就把钱打在她的账户上了,只是他最近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呆在她身边,和以前的高冷形象截然不同。不过莉亚还是走了,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莉莉……莉莉!你在哪儿……”塞巴斯汀崩溃地打开每一个房间想找到他孩子的母亲。打开手机想给她打电话却发现根本打不通,靠着楼梯的栏杆眼前一阵晕眩。然后他收到了莉亚发过来的短信:“我走了,谢谢你的钱,合作愉快。”
他想下楼叫别人帮忙去找她,结果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