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第二次绕过了将军府,赶车的马夫似已习惯似的目不斜视拉住缰绳,打算又将府邸前这条安静的小道再走上一遭。
这里是淳之的私府,离议事的节堂不远,来往的却只有霍将军和定时换岗驻守的将士,很是清静。
如果不是马车里偶尔发出的女子呜咽声和男人粗喘声音的话。
女人纤白的手指死死抠住马车软垫上的狐狸毛,一张莹白此时却红得滴血的小脸靠在马车一角,闭眼不愿说话。腿间被屈辱地打开,娇嫩蜜穴之中是男人肆意凌辱的大舌。淳之半跪在马车底板上,双手手指陷入幼幼的臀肉,舌头像灵巧的蛇,带着湿热的气息钻进幼幼的小穴,勾带出透明的水液。
最私密那处被一个与自己并无半分联系的人亵玩,还是在这行走于大街广众之下的马车里,幼幼悲愤得几欲自尽。身下的男人平时将她看得死紧,除却处理公务外几乎都在与她做那事。
若不是她心里还念着姥姥、和那个人,想要活着看他们一眼的话。
身下的长舌似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幼幼的身子不由得颤栗起来,男人的舌尖不时地故意弹动,鼻梁触碰着她的阴唇间的细缝,喷洒出灼热的湿气,引起小穴深处的紧缩。
呜
幼幼喉咙里发出被男人亵玩到崩溃的哀鸣,男人抬头,看见埋首在角落的幼幼,像是要将自己埋入木头里。于是大掌一挥将她捞进自己怀里,又觉得自己冷落了那两团嫩乳,右掌便大力揉搓着幼幼胸前的白兔。幼幼被折成半趴在椅座上的姿势,男人火热的胸膛挤蹭着她的背部,一只大掌在胸前按压,抓起被他调教得愈发变得饱满的娇乳,啃咬着她的肩膀肉,硕大的阳物还在她的臀缝间不耐地摩擦。
怎么又哭了。
男人感受到了手背上滴下的眼泪。
他把幼幼换了个方向,让她面朝着自己。女人脂红的眼角带着明显泪痕,泪珠儿还在不停滚下,精巧的鼻头泛着红。
真是个小哭包。
淳之用指侧轻轻刮了刮幼幼的鼻梁。
大人幼幼哽咽着求饶求求你,不要
原本如黄鹂般好听的嗓子有些沙哑,吐出淳之不喜欢听到的字眼,看到男人沉下来的眼神。幼幼慌乱地将头主动埋进男人衣服有些凌乱的胸膛,这是她讨饶的姿势。
她的主动让男人很是喜欢,顺势摸了摸幼幼丝绸般柔顺的黑发,他舔咬着幼幼的耳廓。
手下动作又开始起来。
大人我们回房中好吗?不要在这里。
胸口的女人发出小猫一般的哀求声,惹人心怜。淳之想到她可能是害羞外面还有车夫,便没有拒绝。为幼幼整理了下衣物,轻易将娇人抱在怀中,左臂从她腿窝下穿过,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将自己的斗篷解下搭在幼幼身上。直到全身露不出一丝春光。他轻啄了一下幼幼的红唇,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埋在斗篷的毛领中,衬得娇艳欲滴,柔软可欺。淳之下腹更紧,他原本并非纵欲之人,因为生理需求在女人身上发泄的此处屈指可数,更多时候是自己解决。如今得到幼幼以后,反倒是恨不得日日与她腻在床榻。
他看得出怀中女子并非倾慕于他,每每想和她做些郊游闲逛之事增进感情,却控制不住下一秒真正见到她后就将她按压在身下,将她肏得浑身无力,窝在自己怀里发抖。
车夫看着霍将军小心怀抱那个女人下车,胸膛前的娇儿全身被遮得严实,只露出几缕发丝搭在男人的手背。低眉等待将军走过时,车夫闻到两人身上的暧昧气息,混杂着女人独有的清香,勾得人心痒。
她的一只小脚儿斜晃晃露出了斗篷边角,白得晃眼,粉红的脚趾上珠圆玉润的指甲莹白可爱。车夫定睛看了看,不可置信地揉了眼睛。
那上面,还留有男人的齿痕。
皇女可怕地卡文了。我.......我为什么要用第一人称来写这篇,ghs的时候我简直写不下去......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