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在一场大汗淋漓地性事过后睡去,夫君将她完全搂入怀中,手臂从背后环抱拢上她的胸前,就连睡着都是一副生怕娇妻逃跑的模样。
也难怪他如此紧张,两年前幼幼跟随父亲的商队去漠北,遇上车师人的劫掠。整个商队无一人生还,除了过分娇美的幼幼。
那一队强盗却没能有幸享受到女子徒劳反抗着被迫承欢的快乐,得到这一份殊荣的是边城靖池赶来营救的将军。
那个男人一身银镀铁甲折射大漠孤高的太阳光,手中的稠木长枪泛着冷光,浑身透出一股大漠里刀口舔血的男人特有的杀气。垂眸看着衣物已被撕成碎片的,面色羞愤得几欲死去的幼幼,然后将她带回了边城,自己的府邸。
幼幼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希望他能够将她送回江南的姥姥家,与家人团聚。
霍淳之没有说话。
他低头凝视着跪在地毯上的幼幼,单薄如弱柳的身姿,因为哀求的姿态而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颈。
突然有些烦躁,喉结滚动着却发不出声音,最后粗鲁地摔门而去。
夜晚他喝了很多酒回来,风灌进敞开的大门,幼幼被凉得有些颤抖。她从被窝里支起身子,向着将军的方向露出不解的眼神。眉头紧皱的高大男人凝视着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看她的眼神不似他无言的动作,内里翻涌着男人看向猎物的渴望与情动。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眼眶中涌上泪水,她向一头小鹿般胆怯靠近,对方顺从地任由她牵手,直到坐在幼幼的床上。
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幼幼仰起脖子,轻轻啄了一下对方干涸的嘴唇。被那浓烈的男人气息吓到,方要颤颤退去,后脑被按压着再次覆上那双唇,下巴被将军的大手轻易撬开,大舌顺着打开的牙关闯入,带着醇酒香味凶狠席卷着幼幼的口腔,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整个吃入腹中。幼幼发出抗拒的求饶声,男人却更凶狠地剥夺,强迫幼幼吞进他口中的津液,两人的嘴角渗出一道银色的唾液。幼幼被呛住,偏向一旁咳嗽。
男人轻拍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脱掉她的褙子。只余一件肚兜时幼幼惊吓得捂住了自己的胸乳,那一对饱满雪莹的小兔儿却怎么也遮不住,让男人看得失了神。圆润的双肩,晶莹透粉的脸蛋,一双可怜无助哀求他的美丽杏眼。
男人对女人的爱大多源于一见钟情,而淳之见到幼幼的第一眼就想要将她笼罩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他可以宠她,疼爱她,却不会允许她回到口中频繁出现的那所江南府宅。
于是他撕碎了最后的那片遮挡,含住了颤巍嫣红的乳珠,舌尖轻抵乳头缝隙的褶珠。似乎还觉得不够,他张开嘴咬住幼幼的乳,牙齿撕咬着女人娇嫩的饱满,腾出双手迅速褪下自己的衣袍,直到两人肌肤毫无遮挡地相贴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幼幼被压在被子上,霍淳之并不是热爱享受之人,府中物件也不似幼幼习惯的丝绸床单,顺滑得宛若无物。将军府中略微粗糙的棉布摩擦幼幼光滑细腻的肌肤,她的黑发凌乱散开,衬着那一张玲珑小脸更显无助。
男人常年行军作战的黝黑身躯覆在她身上,急躁而凶狠地在她身上种下一个又一个湿润黏腻的吻。
想到故乡定下婚约的温润竹马,幼幼怨恨又痛苦地哭泣出声。
别哭。男人用指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舌头舔砥幼幼的眼角,顺着下滑至耳垂,滚烫的气息灌进幼幼的耳朵。他捞起幼幼的双手,强迫她搂住他的脖子,使得两人更为亲密地紧贴。
我会,好好疼你。
别怕。
留在我身边。
抬起幼幼的臀,他在下面垫上枕垫,女人光洁无毛的阴户被注视着,粉红可爱的小嘴吐出丝丝透明黏液。他伸手刮了一下,引来幼幼的颤抖,舒心地发出沉闷笑声。他低头吻上幼幼最私密的那处,大舌挺进花房,吮吸着甜蜜。
腿心传来强烈的酥麻感,男人用力的吮吸使得幼幼的小穴不住收紧,难捱地抓紧身下的被单,偏头,眼泪似珍珠一样一串串流下,打湿了床单。
好像忍耐了好久好久,男人终于用舌头玩够了自己最娇嫩那处。他起身又亲了亲幼幼的嘴唇,扶着自己青筋暴露的紫红色阳物一寸寸挤进那狭小的窄道。
嘶,疼幼幼的声音发抖,真的疼得厉害。
淳之也被挤得冒出汗液,但他不愿意停下。想到身下女人对他并无依赖留恋,他道:
受不住就咬我。
把手臂伸在女人唇边,他用力一挺,整个肉棒捅进了小穴。
她身下的小嘴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巨大,他停下她身体里无法再入,而那紧紧绞住他阳物的吸嘴和褶壁却更舍不得离开。手臂的肌肉被牙齿咬住,她的疼痛顺着肌肉传递到他的手臂,似乎也能让他感同身受了一般。肌肉再坚硬也被咬出了血迹,想到以后可能要留下幼幼的齿印,他莫名有些快意。
真是个小喵咪。他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