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都射進她的小穴,Khloe也是甘願,決不怨言半句。」想著想著,不禁又有點懷念Khloe的胴體。
「喂,你發甚麼呆?是在回味嗎?」她說。其實我心裡想的是Khloe,但當然絕口不提,不然她又會把話題岔開。
「是的是的,繼續說吧。」我沒她好氣。她見我說是想起她,臉上頓時流露了得意之色,又繼續說道:「那我打算替你舒服完,就該完了吧,誰知道你突然獸性大發,拉高了我的裙,那我也說過,我不喜歡男人碰我的嘛,別說放進來了,連用口我也不願,而那時又只有我跟你兩個,要反抗,我又不夠你力氣大,情急之下,就先答應了。然後我心生一計,就一邊抓住你,一邊叫你坐下,就在那時,好不經意的 是意外地,就拿了你的錢包跟電話,誰叫你們男人在這種時候都這樣,半點理智也不剩。」
即使我當時確是發起獸性,被情慾沖昏了頭腦,她伸手過來我也總不能毫不察覺,還有她把我口袋中的事物盜過來,又放到了何處?但想到是她把我的錢包電話偷去,害我這麼落魄了一夜,心裡又有點惱怒。
「小偷!」我啐了一口。
「我不小了,行年二十有三了。」她笑道。
「賊婆娘。」我又說。
小橋聽後一笑,也不放在心上,續道:「然後我跟你說好髒,不願坐下,我就轉過身,自己把裙子拉起來,你記得嗎?」我點了點頭,好像確有此事,我當時還想她怎麼突然又主動起來。「就是那時候,我就藏起來了,然後我就借意問你有沒有套 套,如果你沒有當然是最好啦,即使有,通常都放銀包裡,銀包被我偷了,自然有也變沒有了。」她笑道,有點沾沾自喜,「誰知道你又真的有,又答應了我沒有就不搞我,我聽到心裡都快笑死了。到後來你找不到,我就借意說我替你去買,打算乘機逃走,誰知道你不見了錢包就發了瘋的到處找,想叫住你也叫不住。不過也謝謝你 幸好 」她說到此處頓了一頓。
「謝謝我?謝謝我甚麼?」我聽得莫名其妙。
「沒 沒事 」她出了出神,似是想起別的事情來,「事情就是這樣了,之後我打算再見到你就還給你了,我又不是故意,你懂嗎,就不是故意要偷你的東西,誰知道之後都沒機會再見到你啦。」
我聽著又是火起,問道:「不是故意?這也不是故意?你知不知道她對我有多重要啊?」
「喂,你說過不生氣的。」她笑道。
「你做之前有沒有想過別人的感受的啊?」我心裡不由得惱怒,她竟好像把盜竊都不當成一回事,說得輕鬆,也不知苦了我。
「哦,你答過生氣的話就以後都聽我話的,你生氣了,不許撒賴,小無賴。」她見了我動怒,也是滿臉笑容,毫不在乎。我確是應承過她不會生氣,但剛才也只是衝口而出才責備了她幾句,哪裡算數?我想著不妥,便即轉過話題,不再糾纏在此事上,免得她又記起。
「那當日在茶餐廳門口你又不還給我?」
「茶餐廳門口?」她有點猶疑。
「對啊,你還潑了我一身巧克力。」
「哪有這種事?你想我想到出現幻覺了」她笑道。我越想越是不解,那日在茶餐廳門外的,確是她無疑,她又怎麼不肯承認呢?說著我又憶起那夜的事,很多失落了的畫面又重現心頭。
「可以放開我了嗎?」她問,「你答應過我,我回答了你就放過我的。」我守約,沒再壓在她身上,改為盤膝坐在睡床。她喘了口氣,也緩緩坐了起來,又道:「這次就算了,不過你還欠我一個願望。」她笑道。
我確有生過她的氣,但給她一個願望,可實在把自己置於危險當中,不禁又有些遲疑。可此時我不再壓在她身上,要再辯駁,那裡說得過她?
「怎麼了,作不作聲你反正也欠我了。」她說。
「好,聽你話也可以,不過你要多答我一個問題。」我說。
「哪可以這樣僭健多一條規矩的啊?」她一臉不屑,「不過你說吧,看看你問甚麼,我愛答就答,不愛答就不答,你逼不了我。」
「嗯,我要你告訴我那晚為甚麼要捏我春袋。」小橋聽我說起捏春袋的事,不禁失笑。
「因為你好捏 」她笑說。
「你不認真答的話個願望就不算了。」我嚇嚇她。
她聽後白了我一眼,又說道:「好啦好啦,聽你的好了,我說了。」想不到她竟也挺珍惜我給她的「願望」,「那晚發生甚麼事,你總也猜到了吧?」
我搖搖頭,說道:「我只知道你跟那男人從廁所出來,然後我就在舞池碰到你,你已經在躲他,之後他一看到你就發了瘋的追著你。」
小橋答道:「嗯,大概就是這樣了。那晚我跟他在廁所,替佢 」小橋做了個上下套弄的手勢,「那當然就不是免費啦,我又乘機乘他不為意,又好不小心 好不小心的從他身上拿了一點東西,我見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