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佬的言語之間,似乎在打Meimei的主意,我聽著怒不可抑,但又苦於不及牛佬健碩,只得忍住,要知牛佬不像阿楓般瘦骨嶙峋,對著阿楓我還有點擊倒他的自信,但牛佬,我沒有這種把握。
「喂,小橋,我們還是走吧,」我對小橋說,只要她肯答應,一切就好辦。
「我也想走啊。」小橋說道,語氣仍是絲毫不鬆懈。
「那不就好了嗎,那還不快走?!!」我仿佛看到逃生的希望。
「但是我姐姐還在裡面啊!」小橋答道。
「姐姐?!」我聽著暗暗一驚,又往屋內瞧去,見那跟小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已淚流滿臉,哭得不像話了。
「是啊,我姐姐啊,如果不是我也不會上來。」小橋答道。
「原來如此!難怪有兩個小橋!」我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不是有兩個小橋,也沒有甚麼鬼怪,那女孩不過是小橋的姐姐。
「不是兩個小橋啊,我姐姐叫大橋啊!」小橋嬌嗔。啊,這我該早就想到了啊,那夜在酒吧中坐在我對面的女孩,和在茶餐廳門外翻倒朱古力奶的女孩,跟小橋長是長得一般,但性格卻是截然相反,顯是兩個不同的人,我還道小橋是人格分裂,原來是孖生姊妹。可她們的性格也差太多了,小橋是個愛笑的鬼靈精,她姐姐卻是個膽小的哭包。
「你不早說 嚇死我了 」我嘆了一口氣。
「你早點問 ?」小橋說道。想小橋早已把大橋的事告知Khloe,她才能如此鎮定。但細想一下,若不是撞邪,Meimei又怎麼會突然暈倒?我還是想不透。
「別浪費時間了,快點拿我要的東西出來!」牛佬怒喝。
「你放了我姐姐,我自然會還給你!」小橋說道,小橋雖然在與牛佬對峙,可聲音始終甜美,少了那種懾人的霸氣,若我是牛佬,又那會懼她?
「我本來都把事情搞大,你非要跟我玩,八婆!」牛佬說著已向小橋撲來,伸手拉住她的衣衫,想要把她也拉進屋子去。
我見事態緊急,當下更不敢遲疑,為了小橋,也再管不得自己的安全,便猛然站了起來,先衝進屋子裡去,免被牛佬關上鐵閘,到時想要拯救小橋,將是千難萬難了。
剛才小橋與牛佬始終相距數個身位,我才安下心,不敢鏖戰,此時小橋被擒,一切可大不同了。Khloe與Meimei仍留在屋外,此時就只得我、牛佬、大小二橋在屋內糾纏。
「別搞我的小橋,」我喝道。大橋與我交集不多,她的安危我又那裡管得?只要保小橋一個萬全就好。
「她把我要的還回來,我自然不搞她,」那牛佬此時單臂摟住小橋的腰,把她拖曳到大橋的身旁。我見牛佬如此張狂,竟敢對小橋無禮,肆意佔她便宜,我當下便要發作,怒道:「牛佬?!你走吧,放了小橋,我不想把事情搞大!」
「你這混帳狗東西,阿叔不來找你,你自己來做嫁娘?」牛佬笑道,一邊用力把小橋甩開,小橋被牛佬這麼用力一推,跌倒在地不在話下,額角更撞向大橋剛才坐著的摺凳,小橋受了這麼一下衝擊,頓時鮮血迸流,軟到在地,再也站不起來。
我看見小橋受傷,更是氣憤,握緊拳頭,便想要撲向牛佬,與他大戰一場。牛佬當下也不敢怠慢,脫去他那件菊化牌背心,準備要跟我大打出手。
此時我兩凝住氣息,誰也不敢先行出手,要知打架與革命一樣,不是請客吃飯,一個不留神,賣了個破綻,被對方把握住,則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再無逆轉之把握。
如此我們僵持著好一陣子,牛佬終於沉不住氣,斗然搶攻。牛佬這一拳猛地攻來,拳風壓體,雖尚未擊中,我的氣勢卻輸了大半,牛佬這種剛猛的打法,實是爛仔交的一路,也說不出是甚麼派別,我當下施個巧秒身法,舉重若輕的閃避過他的重拳。
那知牛佬這一拳原來藏了個後著,我才避過,卻見他反手把我勾住,另一隻手就向我面門攻來。此時我身體受他制住,如何避得過?我自忖沒有大師兄的鐵頭,心知此次將再避不過了,當下便合眼待斃。
我看見牛佬這一拳要在我面門打落,我怎也避不過去,準備要合眼待死,可沒把小橋救出,卻總是不甘心,但事到如今,也再無拳點生機,只得在腦內回味一下與小橋相見的情景。
那知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想起小橋如何捏著我的春袋,脅逼我受制於她。對,這正是每個男人的要害。我當下一個肘撞,向牛佬胸口打去,牛佬力大,自然是輕易的把我制住,但只這麼一著,牛佬疏了疏神,下盤露出了破綻,我當下右腳反踢,直往牛佬的下陰踢去,這一招突如其來,又加兇險之極,牛佬又那裡預料得到?好好的一顆睪丸,就這麼被我狠命一踢,也不知以後能否醫好。
牛佬被我如此一下反踢,痛得掩著下身,叫苦連天,「仆 你 個 街 」牛佬痛得連話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