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素烟发誓,这是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看到过最尴尬的状况了。
她能很明显地看到樱内枫耳朵上的绒毛炸起,她本就严肃的脸更是黑云一片。季素烟越发感觉无地自容,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尽可能把脸藏在医生的白大褂之下。
呀。与她相反,医生倒是落落大方,你好。你就是和素烟合租的人吧?幸会幸会。她身体不适,我把她送回来了。啊,对了,她站不太起来,能麻烦借过一下,我送她去床上。
不必。身着围裙的樱内枫伸出双手,不由分说把她抱了过来,多谢。
医生耸耸肩,将怀里的季素烟交给樱内枫,完全无视那个女人紧紧抓着她的衣服要死要活的模样。她轻快地打了招呼,就消失在季素烟的视线中,随之门被关上。
我说,你那个尾巴还挺厉害啊,还能关门季素烟扯开话题,随便找了个事情拿出来说。但很明显樱内枫不吃这一套,她把季素烟甩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身上有味道。她皱着眉,只要是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心情不佳,鼻子凑过来嗅了嗅,更坚定地说:和那条蛇身上一样。
你是狗吗都闻得出来蛇的。季素烟转头拉过被子盖着自己的身体,脚跟蹭着把两只鞋脱下,头直接蒙在被子里,我累了,要睡觉。
外边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出了声响:吃晚饭。
而季素烟可不怎么想吃晚饭,她还记得几小时前为医生用嘴侍奉时候的味道,那之后匆忙出来只嚼了口香糖也没刷牙,不乐意地缩缩身子:不想吃。
于是外面又沉默了一会儿,道:起来。红烧大排。
上汤白菜。
好吧,她也不是完全不饿,但是
蜜渍香肠。
被子下探出一个银色的脑袋,但是我很困。我累了。我没骗你,我是说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喂你。
银发的人掀开了被子。
但是。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形,季素烟是说什么也不会从床上爬起来吃饭的。她正被迫坐在樱内枫腿上,而黑豹却是气定神闲地一口口喂她吃饭。
你不觉得尴尬的嘛。季素烟这么想着,偶尔要挣扎一下自己坐着吃,也会被樱内枫抓着手臂,无言的威压让她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更别说好像坐在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上面。不用说都似乎知道是什么了。这让她更为窘迫,只好发挥她的本事扯开话题:你说的蜜渍香肠在哪。
大排好吃吗。是答非所问。
好吃
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舀了一勺米饭往她嘴里送去,季素烟张嘴吞了下去。但不知何时某只手开始轻抚她的身子,毛茸茸的尾巴卷上她裸露的大腿,绒毛的感触让她痒痒得不禁扭动了身子。
那个枫?她干涩地叫着她的名字,耳边黑豹的呼吸声似乎有点大,喂?那个我自己吃吧
樱内枫没有答应她,一手已经打开她热裤的纽扣,自然也轻松地拉下了她的拉链。想逃离已经晚了,被牢牢圈住的猎物只能对捕食者的命令言听计从。她纤细的手指轻松穿过热裤,稍稍一顿似乎是在惊讶于她竟然没有穿着内裤,过会儿则是更快地钻入她的肉缝之间。
喂等下,吃饭、嗯
食指与中指夹着她挺起的花蒂,她似乎学了新鲜技巧,又或者是自己参透,尾巴卷着她的大腿,轻柔地顺着她的曲线滑至小腿,再在膝弯打转。灵活的尾巴让季素烟愈加感觉瘙痒,大意之间双指竟已经顺着尚且湿润的甬道进入到她的体内。
和她做了?樱内枫尖利的牙齿摩擦过她敏感的耳廓,激起季素烟一身的鸡皮疙瘩,直直被送入耳廓的声音显得更为低沉,她嗫嚅着不知如何回答,立刻体内的手指蜷曲着勾弄她的敏感点,她不禁脚趾僵硬着蜷起。
嗯啊、是两指进入得更深,挤出的蜜液咕啾作响,内部传导的声音更让季素烟脸红。樱内枫的虎牙摩擦着赤红的耳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遭受着这一切的季素烟无助地喘息起来。
这时候,樱内枫倒是有点介意她的热裤了。平日里看着她的大腿被勒出痕迹还挺情色,现在操作起来却有诸多不便。依依不舍地从她穴内抽出手指,沾着蜜液的双指勾起她的热裤,另一手抬高她的屁股,才将热裤扯下来不少。
这样会,裤子要、啊啊嗯才说了一半,忍耐不住的黑豹便已经将勃起的肉茎挤入到她双腿之间。担心制服裤会被撕裂,季素烟小心翼翼地并着双腿,而樱内枫肯定是不乐意遭受素股的折磨,一手帮着分开她的穴口,才彻彻底底进入到她的体内。
你、啊吃饭时候嗯嗯~想责怪她什么,可是那根带有倒刺的肉棒已经插了进来,拓开她被前一个人扩张过的穴道。或许更让人感到不堪的是被射进子宫里的那些精液,携带着陌生人的气味,从她的秘穴中溢出,理所当然地被樱内枫的鼻子捕捉。
你不是问蜜渍香肠吗?这就是。
不知何时胸前的制服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