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皇城西南角的一座别墅里,匆匆来了几个人。那是座并不起眼的别墅,就像它四周的别墅一般,甚至就地理位置而言,还有些偏僻。
那几个人是分别来的,他们将自己的面容掩在黑色的兜帽里,在按照约定的方式敲门之后,别墅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哑仆将他们恭敬的迎接进门,便再度关上了门。
穿过一条阴暗的走道,走道尽头是一闪看起来乏善可陈的木门,然而经过这里的人却明白那木门背后是什么。
门被打开了,别墅内部竟然是格外豪华的世界,与它简陋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摘下兜帽的男人们熟悉而丝毫不见外的走进了那里——那里早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了。
丰满而性感的女子迎了上来,这是他们的秘密花园。摘下兜帽的主教们不见了往日傲慢而禁欲的神情,取而代之的却是妓院中每个男人在见到女人时的表情。
又是一场欢宴,他们操持着自己苍老的身躯,享受着来自世界各地年轻而绝色的女人,亦或者还有几个年轻男孩的身影。他们揭开平日道貌岸然的假面,终于在这里得以释放了。
贝尔戈里四世站在顶层的房间里,没有人知道他才是这里的真正后台,那些主教们以为这里是秘而不宣的欢乐地,却不知道教皇正用一种悲悯的态度凝望着那些人。他们那些曾经在女神主面前发誓终生效忠她的人,此刻却在一个又一个女人的蜜洞中寻欢作乐。
贝尔戈里四世戏谑的想,也是那里才是他们的神,他们的信仰。
杨柳被带上来了,那个可怜的女人被蒙住眼睛,双手缚在身后。等待她的是怎样的未知,贝尔戈里四世扬起嘴角,她只是他的一个棋子,然而他却在女人的眼神中看到了背叛。
是的,背叛,切萨雷是怎样的脾气他作为父亲再明白不过,那个女人迷恋他,所以在最终她败露了自己的行迹。切萨雷并没有除掉她,而是将她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贝尔戈里四世心想自己这个可爱的儿子是在向他示威吗?他终于长大了,不肯接受来自父亲的好意了吗?
有男人摸上杨柳的身子,她被人锁链捆绑吊高,双手背后,双腿分开绑起,呈现一幅格外羞耻的姿态。
男人们却肆意笑着,连同他们怀中的女人——真是罪恶的场面啊,贝尔戈里四世想,他坐在椅子上,玩味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
他们毫无羞耻心的玩弄着那个女人,教皇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是切萨雷的女人,是也好,不是也好,那都无所谓。那女人的双眼逐渐失去了神采,而在那些老家伙们的玩弄之下神情变得涣散了。
其中一个男人抓起她的头,将她口中的软球掏了出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他的阳物,那苍老而散发着臭气的阳物,狠狠的怼进杨柳的口中。她一个干呕,眼中险些落下泪来,可是紧接着她的身后又被另外一个人进入了,还有人用手玩弄着她的后庭——这似乎是每一个新到这里的女人都必然经过的经历。
女人们的眼中一闪而过了悲戚,她们想起来曾经的自己。还有那些年轻的男孩子,攥紧的双手又无力的垂落。
“听说这是切萨雷那个小子的副官啊。”
“其实是他的女人吧!哈哈哈哈!”
杨柳痛苦的闭上眼睛。
“喂,你过来!”其中一个男人指着身边的年轻男孩,“把她放下来。”
年迈的主教只是在杨柳身后动了几下便有些体力不支,他让那些年轻的男孩子在自己面前操弄那个女人——
“那个混账小子,真是可恶啊。”主教们用羡慕又嫉妒的口吻感慨着,“他丢了大熊池的堡垒,要不是有教皇的庇护,他早就被斩首了吧。”
然而他们想到站在教皇厅里,那个男人傲慢而蔑视他们的表情,他凭什么有一副俾睨众生的态度。
杨柳闭上眼睛,静静听着那一切,她早就知道教皇厅和骑士团并不齐心,却没想到原来在这些教皇的眼中,切萨雷竟然是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
她被人分开双腿,将流满爱液的花穴暴露在众人面前,她已经无力去抵抗来自那些人的戏弄,于是只能默默承受。
一个又一个年轻的男人或者是年迈的男人,用他们的阳具探进她的身体,杨柳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尖叫着,她的媚态只能让那些人更加兴起,一股又一股射出的白浊从她的蜜洞中溢满而出。
她像一堆破布一样被人丢弃在地毯上,那些满足了的主教们靠回在沙发上,开始高谈阔论。
有年轻的男人躺在她身边,他们方才玩弄过她,紧接着又被那些主教们玩弄,杨柳回过头看向他们年轻的、甚至化了妆的脸,她不恨他们,只觉得可怜。
她快不行了,断断续续听到那些主教们说到的关于最近乌利亚纳的事情,若不是切萨雷自己做主将大熊池堡垒拱手让给龙族人,也许就不会有现在艾利玛背腹受敌的情况了。
她脑子昏沉沉的,而后被人抓了起来,硬往嘴里灌了一碗药。
有人在她耳边说这是为了不让你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