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季忘忧不是什么枉顾侄女情绪的长辈。
她会把小姑娘的每一句话放在心上,不会因为于沐青年纪小而忽略小公主那炽热的情感。
于沐青是认真的。
季忘忧将心比心,设身处地,即便她并不是什么情感炽烈的人,但她也有青春年少的年纪,也经历过14岁。
小孩子说的喜欢,看似脆薄如纸,但坚韧到能抵挡一切。
深情亦或是执念。
往往是一辈子的事。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少年挺直腰板,脱口而出的喜欢。
正因为如此,季忘忧没法当做无事发生。
那日午后的告白成了二人之间缄默的秘密,季忘忧开始有意识地避免与于沐青接触,甚至是独处。
即便她与于沐青并没有不能结合的血缘之碍,但她总归是小公主名义上的姨姨,她总归是要比于沐青大上十多岁。
少女说喜欢便喜欢,说告白便告白,她却不能再像别的事情一般宠溺于沐青,她不能纵容于沐青越陷越深,不能放任情感的奔流,更不能让不该发生的事发生。
这些都只是明面上的不可以。
叫季忘忧步步后退的,实则只有一个原因。
她对于沐青没有那份喜欢,又如何能占着长辈身份的便利,蒙了纯情少女的双眼,让她在朦胧的青春期中,丢了自我。
但对方是温德和于姐姐宠爱的小女儿,是自己念着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就连她的名字,都是自己取的她如何能全然冷漠地把小家伙拒绝在冰墙之外。
她连说一句重话都不舍得。
季忘忧觉得有些棘手比她做的信息素分析、调配的药剂、甚至是近年来叫无数学者寸步难行的性别发展史上突然出现的匹配度学说,都要棘手得多。
她只能这般似有如无地躲着于沐青。
但少女总是敏感,她如何不知道被她表白的姨姨正在远离自己,终究是被她这般冲动的举动吓跑了。
她反倒不怕了。
姨姨知晓了她的心意,纵使此刻躲着自己又如何呢?既然已经发展成现在的境地,她也别无选择。
只能埋着头,一往无前。
继续奔赴。
于沐青干脆慢了下来,她不急,姨姨是她的姨姨,又能逃到哪里去。
反倒是自己,在姨姨眼中,一定是还没分化的小屁孩,年纪这么小,怎么能敞开心扉谈情爱。
但她总会长大。
姨姨总会知道自己并非年少一念。
即便季忘忧正躲着她,少女脸上竟是带着笑的,她从容不迫,娇媚可人,有着一股子势在必得的笃定。
她是于忱的孩子。
即便于沐青已有目标,但
梦境不会放过她,梦里的季忘忧不会放过她。
自从上次那旖旎潮湿的梦境过后,季忘忧便像是住在她梦里似的,她总会再做这些淫靡不堪的思春梦。
一次又一次,被季忘忧弄得哭泣不止,翻来覆去地抚弄。
每次梦后醒来,腿间盈满的湿意都在反复提及梦中发生的一切。
满足又失意。
激烈的几次,甚至浸湿了床单。
那好闻的奇妙果香,在一次次愈加深入的梦境中,变得更为明晰。
是葡萄啊。
15.
少年总是闻风就长。
短短几个月里,于家的小公主面庞上的稚嫩已经褪去不少,抹去那些圆润糯软的痕迹,露出骨相里的绝艳。
她颌线愈加明显,眉眼愈加明艳,介乎成熟与稚软之间,像是半开半放的花蕾,朝气蓬勃,又熟软清甜。
愈加像于忱了。
美艳感点缀在少女的面容上,透出几分不刻意的诱惑。
又纯又欲。
于沐竹又一次庆幸,小青的照片并不会被胡乱传在网路上。
...
在学期末的一次周末,于沐青分化了。
于沐竹并不在家,正是因为到了期末,各项课业变得格外多,又加上她正在福利院做志愿者。
即是有些空闲时间,也会被这些事物占满。
于沐青的异样来得迟钝又迅猛。
她起初只觉得温热,好似温泉水,一点一点漫过她全身,有些懒洋洋的舒服。
等她反应过来,已发展成她控制不住的事态。
燥热感让她狼狈不堪,她浑身挂满了汗,睡裙早已湿黏,将她从午睡里逼醒。
好难受。
她咬着唇,想。
后颈有着蚀骨的痒,像是蚁虫在一寸一毫地噬咬开拓,最终变为一阵一阵的鼓胀感。
肿胀欲裂。
与这一样难耐的,是腿间的异样,隐秘之处有了从未有过的感受,在不断充血、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