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变得很奇怪。
自从那天他让她照顾几天他的猫。
她怀疑只是个借口,他开始三番几次利用猫来和她聊微信,约碰面。
她甚至合理怀疑他跟踪她,因为吃饭能看到他,下课能看到他,出门去个便利店也能看到他,你说大学三年没遇见现在出现的这么频繁她不怀疑才有鬼。
为什么突然展开攻略?之前是欲擒故纵?现在是别有目的?
她身上也没什么好图的,不过皮囊。
哦,还有颗真心罢了。
暗恋她吗?
*
艾敬酒吧二层。
和上次一楼大厅不同,二层是会员制。这里人明显稀少很多,还是个隐蔽的sm俱乐部。
俱乐部会员的质量参差不齐,好的很好,差的就是个人渣。这个圈子一直都很乱,就像她第一任这种背着老婆出来找m的,还有收多奴的,换奴玩的,还总有些骗炮的伪s觉得收了个m,就等于白嫖的鸡。
林可欣在喝酒,她的心情不算好,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体质特殊,总能遇到傻逼。
有自称s一上来就骂她:“贱狗。”
哪里来的自我良好的人哦。
还有礼貌客气的说加个微信,结果发了个大屌图过来的。
她又不是来约炮的?
想想手中酒水的价格,她才克制自己没泼上去,冷冷的回了句滚。
都是没有礼貌,下半身思考,精虫上脑。
甚至还有疑似未成年的小奶狗跑过来叫她姐姐,问收不收奴?
…对不起弟弟,姐姐办不到。
林可欣也不是故作姿态,是她觉得抛开调教时间,大家应该互相尊重,至少留个好印象才会有深入了解的兴趣,没有信任感这个游戏大抵是不尽兴的。
她愿意做狗,但也至少得是个贵宾犬,养犬人得是个真正懂调教为何物的人,而不是觉得会甩两根鞭子就当自己是主人了。
而且她觉得调教和性爱应该是分开的,性爱在这种不对等角色下应当是奖励,而不是满足泛滥性欲的廉价品。
说实话她的受虐倾向不重,她最喜欢的工具是鞭子和手。
这两个工具对她来说,最有温度。
她还渴望精神控制,另一种话说,她可能更想做个sub。
安全感,一直都是她的最奢望。
头顶忽然传来了一个问询声,“要和我试试吗?”
是谁?好耳熟?
“可欣。”
“何况?”她听到他喊名字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惊讶之余又有点惊慌。
不是吧都跟到这里来了?
随即就冷静了下来,没有会员他是上不来的,出现在这里说明他是同好。
“不行,老师。”
她特意咬紧了老师两个字,提醒他他们的身份,这样的关系太复杂了。
“别急着拒绝我,可欣。我们先试一次,再由你决定要不要继续。”
“主动权都交给你。”
这该死的迷人的温柔的蛊惑人心的声音。
她发现何况是个黑金会员,这里的最高等级,意味着消费次数或技术级别是这里的top,还有自己的专属调教包间。
她一普通学生也就是个白银会员,自然了解不到这个俱乐部里的高级会员都有谁谁谁,何况这名大学老师看起来不是消费次数的top,应该是技术级别。
包间的空间大概五十平米,有一张单人沙发和1.5m的床,有独立的卫浴,地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墙上有一排各种各样刑具,有个透明的储物柜,放眼望去应该是装了假阳具项圈之类的东西。墙角边有个笼子,她这个身高大概能恰好进去。
“脱衣服。”
一进入屋内何况的气场就变了,他敛去了温柔,神色变得冷厉。
林可欣没有扭捏,很顺从的脱了下来,跪在了地上。但又觉得有些尴尬,两个平时状态本就说不清算什么关系的人,现在又多了一段这样的体验。虽然之前已经坦诚相待过,那也是不大清醒的状态下。
“我们没有确认关系,你也不必要叫我主人,叫我先生即可。你之前有过主人吗?”
“有的,先生。”她答道。
调教室内的光线不亮,她的角度里何况站在阴影之下,她看不大清,隐约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更冷了,表情有些阴霾,不知道在想什么。
“设置一个安全词吧,如果过程中有什么受不了的情况喊出它,我会停下。”
“就我的名字吧,先生。”
安全词必须是个不会轻易喊出来的词语,喊得太随意只会打断游戏乐趣。
“好,有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项目?”
“禁忌血腥,脏,永久性伤害。”
何况表示了解,“性爱呢?”
“可以的,先生。”
以往这一项目林可欣都是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