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归家了——还带着一个高个儿奴隶——”
但重家的人,一个个都是有血条没蓝条,没技能只会平a的npc 水平,实在不堪一击。
天色昏暗,重锰一时没看清来人。
,他便自信的自问自答,“因重锰有谋逆之心,实则拥兵自重,到了高阳国好不容易坐上将领的位置,自然时刻小心再次被逐。”
“那又如何?”重英望着重家的大院,穿过片面的池塘,便是重家住宅,他爹所在。老远便能看清那屋子里外围着两排侍卫,防备森严。
但很快就有人解说了,只见重二跌跌撞撞从门一侧扑进来,去了重锰床边,慌忙指着身后二人道:“重英带了个高壮奴隶回来当打手,这是罪孽深重,要忤逆不孝。”
风焰摸着下巴,从天道里找出了当年重家被逐的秘闻。
天黑路茫,重二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南兆王后乃高阳国公主,高阳王应当不知你与公主苟且之事。”风焰此话一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却惊得重锰持剑之手猛地一抖。
木屑飞扬,而锐利的木刺深深插入地板中,只差一点便射入床榻。
果然,家主重锰一听,眼中带着质问瞪向重二,吹胡子怒道:“你也是个不孝子!软骨头!”
中军将重锰好歹是个练家子,迅速起身骑上外袍,瞪着牛目,横眉竖眼道:“来者何人!”
风焰语气轻佻,手背在身后,腾空取物拿出一枚符印,举在众人眼前。
事到如今,还是有些没底气。
只是众人无知无觉罢了。
“重锰与南兆王后有段露水情缘,被南兆王捉奸在床,你可知晓?”
重二垂眉低头,不敢反驳,在场的他一个也打不过,现在爹也骂了他,他自然抬不起头。此时此刻,他对风焰自然恨得牙痒痒,怎么穿了奴隶衣服来糊弄人,鬼会把奴隶和风家二公子想到一块去!!
“嗯?”重英挑眉不解。
但只有强者才能这么做,也敢这么做。重英望着胸有成竹,气势凌人的风焰,心底氤氲起一股钦佩仰慕。
但人老面子重,强撑着,重锰怒吼:“黄毛小儿!满口胡言——”说完,重锰便起身拔出床头的青铜宝剑,挡在身前。
这个消息重家已经传开了,仅仅转眼间,重家二公子便被从床上劝下来,匆忙赶过来,正碰上风焰拉着重英,站在重锰屋前。
看似夸赞客套,实则暴露了二公子的丑行。
整个重家府邸,已然独立自称一个小时空。
宴会上见他厉害低眉顺眼,现在没认出,只当他是奴隶便如此嚣张吗?
只见“嘭”得一声,木门炸裂成木屑和碎片,角度精准地飞到屋内床榻前的地板上。
这也是风焰能说大话的底气,这个副本一旦开启,不分个输赢,时间线会永远停留在今夜。
风焰不理他,抬脚踹开了家主重锰的屋门。
重英听后,气到笑出声来,他何来的罪孽。比剑输了,丢了重家的脸吗?
重二(简称)瞪大双眼,呆头呆脑,指着重英便骂:“你个废物,竟还敢回家,这也罢了,还带个脏臭的奴隶!”说着,重二提着拖地的衣摆,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
“哐啷”一声,青铜宝剑落地,插在重二脚边上,划过翘头方履边侧,割伤了脚背,重二痛得哇哇直叫。
重英瞪大眼泪,摇了摇头。
“还有更惊人的秘密。”风焰拉着重英穿过院子,无视周围赶来的侍卫,直奔重锰所在的屋子。
风焰身无长物,唯一有用的武器恐怕还得借重英的眼角佩剑。
重锰征战沙场的次数不多,纸上谈兵之辈,也只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面对古怪的强大气场,好不意外有些腿软。
若是有游戏面板,现在整个重家都已经被列入副本当中,还是地狱级难度多人副本。
“虎符!
虽然他风焰也听嚣张的,但身为反派无敌神,自然不拘小节,越张狂越无敌。
的确,他爹过得小心翼翼,时刻担心着重家安危。
“中军将可是大官,但君臣有别,从君到下臣,重将可真是心宽。”风焰勾唇一笑,依旧拉着重英的手,挺胸抬头气宇轩昂。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重英见此滑稽场景,心里异常舒畅痛快,现在他是明白风焰为何要这般处理,比起背地里搞阴谋,看敌人临阵退缩,恐慌不已的样子,实在是痛快!
所需意外,他自带无敌气场,只是平日收敛罢了,现在定要释放出来,让他们感受一下来自玄学数据体的降维打击。
重英心脏狂跳起来,即将与重家撕破脸皮,这样直面对峙,若不是心底对风焰有足够地期望和信任,他也不至于这般冲动。
此时,风焰迈步上前,仗着个子高俯视那父子二人,“二公子不认得在下了?宴会上借了你的剑,才夺得魁首,这得多亏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