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暖手握成拳,眉眼间是濒临崩溃的忍耐之色,长而直的眼睫斜斜地在下眼睑处投下一个扇形的阴影,手背上临近虎口的食指指关节抵在牙关处,牙齿深深陷入薄薄的肌肤,手指传来的尖锐痛楚却敌不过圆滚得似要炸裂的肚子里膀胱传来的压迫感,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释放,要排出那该死的折磨人的液体。
左翳硕大的性器宛如沉睡的巨龙,把狭窄紧致的阴道塞得满满的,强烈的肿胀感让温向暖忍不住发出一声啜泣,宽松上衣下瘦削的肩胛轻轻地跟着耸动了一下,一只充满力量的宽大的手掌抚上了温向暖的背,很是耐心地安抚着。
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首席秘书正在汇报工作,不小心瞥见了这一幕,声音一顿,反应极快的他不慌不忙地翻了一页,靠着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复述着上一页末尾两三行的报告内容。屏幕上那些个部门经理全都半垂眸,一副认真听讲,认真思考的模样。
左翳淡淡地扫了出色的秘书一眼,首席秘书表面看起来镇定自若,实则三件套下的后背全被冷汗浸湿了。这过分年轻的上司不但有着敏锐的商业嗅觉还有着令人赞叹的魄力,在别人眼里他已经足够优秀了,可跟她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华瑞的单子是谁负责的?左翳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在严肃的远程会议上,她身上却抱着个人,好奇的众人却不敢多看两眼,那人没有露出脸,很是依赖地坐在于他们而言恐怖如斯的年轻董事怀里。
左董,是我......能当对方父亲年纪的男人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左翳...左翳......温向暖用侧脸蹭着左翳微凉的颈,低声哽咽地唤着对方的名字,如一只被暴雨打湿了羽翼再也飞不起来的雀儿,无助地啾啾啾着。
怎么了?左翳轻声说到,抚弄着温向暖细柔的发丝,把怀里的人儿拥得更紧了,肉体与肉体挤压的带来的紧迫感让她更能切实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心中甚是满足。
可她的动作却让深入巢穴的巨龙又挤进去了几分,让圆滚得几乎要炸裂的肚皮更是不堪重负,温向暖被这一顶,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哭腔。
听见动静的正在汇报的经理立马噤了声,尴尬而无措地微垂着眸,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口大油锅,翻来覆去地油炸着。
左翳,让我去厕所......温向暖侧过头,贴着左翳的耳廓,用仅对方能听到的声音说到,视频会议已经开了四十分钟,但是显然还未有散会的影子,而她,实在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
左翳幽幽地扫视着屏幕上噤声的十几张面孔,无一不是低垂着眼眸,眼观鼻鼻观心,她的目光在其中一张脸上扫了两次,而后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微勾了唇角。
细软的发丝缠绕着她的指间,她像是最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只要她足够耐心,那些甜美多汁的,能够让她欢欣雀跃的美妙体验就能够接踵而至。
温向暖知道左翳在等待着什么,她咬着下唇,脑袋爆炸一般,突突作痛,哪哪都胀痛不已,无谓的坚持溃不成军,内心最后的防线也跟着轰然崩塌。
左翳感到耳垂被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熏得湿湿热热的,温向暖像是终于忍不住伸出爪子的小动物,探头探脑地观察着、试探着,殊不知她的一切举动都被掌握在猎人手里。
......
温向暖本想开口,可那两个字在自己口齿间打着转,可就像哑了一样,那两个字就是说不出口。温向暖很痛苦,对着当初被自己照顾了四年的孩子叫这个在某种意义上只属于自己合法丈夫的称呼,实在让她难以启齿。她心理上实在过不去那道坎。
左翳清楚温向暖的纠结、犹豫,当初为了留下她,狠下心把她双腿的膝盖骨敲碎,导致她至今不能独自站立行走,问左翳后悔吗?她心痛过,但她从不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悔恨过,哪怕温向暖恨透了她,可那又怎样呢?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温向暖跟那个男人步入婚姻组建家庭?
她承认她是卑鄙无耻之徒,用最下流不耻的手段留下了本不属于自己的爱人。
她也是最贪心之人,不仅囚了温向暖的身,甚至企图要在对方的内心留下一席之地。
左翳满怀希望地期待着温向暖叫她一声,可温向暖却死死不肯开口,不管她怎样欺哄,牙关未曾松开哪怕丝毫,时间一点点被消耗,左翳内心的期待也慢慢消逝,最终演化成了偏执,从温向暖的反应来看,她坚信,这个称呼对温向暖来说有着极其特殊的含义,如果能打破对方的坚守,那么她们之间的关系也会产生质的飞跃。
左翳喂她喝了很多水,也在其中添加了少剂量的利尿成分,摸着温向暖圆滚滚的肚皮,她笑了,联系秘书开了远程会议,让她面对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在她茫然的眼神中,一点点把勃起的阴茎塞进她紧致柔软的巢穴。
肚子里的水到处挤压着,使得这一过程显得分外艰难,温向暖隐忍地闷哼着,双手紧紧地拽着披在肩上的轻薄开衫,她里面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