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在部落里不能化成蛇形,这个规矩你还记得吧?”焦看着一动不动的大黑蛇,就只好开口提醒说。蛇族雄性的体型太大,部落里根本没有这么大的空间让他们活动,而且凶残富有攻击性的蛇形,容易在部落里引起恐慌和纷争。
墨并没有开口回答,他慢慢地把佘元白放在地上,才化身变成了人形。变成人形后他忍不住活动活动了筋骨,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一天之内他竟然会两次变成人形,这种用脚走路的感觉实在是别扭。忍着身体的酸痛,他又把站在一旁的小雌性抱进了怀里,然后才迈开步子走进了嘎嘎部落。
族长焦走在前面给他们领路,一边又随口交代了该注意的事情,最后带着他们走到了部落边缘的一顶帐篷前,就说:“现在太晚了,rou再怎么说也得等到天亮了才能烤。至于兽rou,也得靠你们自己去找。”说白了,他们嘎嘎部落只负责提供一顶帐篷和加工兽rou,而且都是有偿的。
墨慢慢地点了点头,嘎嘎部落的规矩他还是明白的。也不等焦离开,他就抱着佘元白进了兽皮帐篷,一副闲人勿扰的模样。明白蛇族的雄性都是这种脾气,焦也就不再自讨没趣,抓了抓头皮就回自己的帐篷睡觉去了。
小小的帐篷里,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佘元白双手环在墨的脖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墨,你跟他们认识吗?”
男人抱着他在兽皮垫子上坐了下来,这才慢慢地点下了头,回答说:“我的雌父原本就是嘎嘎部落的人。”
佘元白听到这句算不上解释的解释,再串联起这一路上墨跟他讲的一些话,就大概明白了。墨的雄父,也就是父亲,曾经闯入过嘎嘎部落,抢走了一个年轻的雌性做伴侣,这个雌性就是墨的雌父。但是最让他意外的,就是经历了这么一场事件后,嘎嘎部落竟然还愿意放他们进来,想必墨的雌父应该还有不少故事吧。
大蛇看着他发呆出神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滚圆软嫩的tunrou,一边问:“还疼吗?”
屁股上传来了一阵酥麻,佘元白连忙回过神来,就发现墨那双眼又写满了担心。原本应该是极其煽情的一幕,却因为那只不安分的贼手,显得有些猥琐。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一路上他都这么光溜溜地贴在墨的身上,明明已经是成年人了,却还被这么抱着走路,让佘元白的脸又耐不住羞涩地红了起来。可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没有松开双手,只是默默地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肩胛,低声说:“不疼了……”
折腾了这么久,两个人也都觉得有些累了,所以就躺在嘎嘎部落的帐篷里,裹着柔软的兽皮就睡着了。那一晚,佘元白发觉自己心里有了一些变化,让他慢慢开始接纳了自己这具不太一样的身体。
第二天一早,佘元白是被帐篷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他一整晚都睡在墨的怀里,所以即便没有柔软的干草垫子,他也睡得很好。以前工作的时候,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生怕哪天自己的秘密就败露了,所以即便是一个人在家里睡觉,也很少有睡得安稳的时候。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就发现墨早就醒了,只不过不愿意吵醒他,所以一直乖乖地躺着没有动。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真的幸福得让人有点害怕。佘元白的脸有些不自然地红了红,毕竟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和一个男人做爱,第二天还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醒过来。让他这个自认为是异性恋的人,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适应。
“是不是他们太吵了?”看到怀里的小雌性睁开了眼睛,墨就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一边轻声询问道。其实他不是早就醒了,而且几乎一晚上没睡。人形的模样睡在嘎嘎部落的帐篷里,实在是让他没法合上眼睛,身体也酸痛得厉害,撑着撑着,天就已经亮了。蛇族的野性叫嚣着想要离开,但是看到怀里那张可爱的睡脸,他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佘元白又眯了眯眼,听见大蛇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借着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他索性就伸手抱紧了眼前的人,一边回答说:“没关系,也该起床了。”
墨自然是很惊讶,这只小雌性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可这么被主动抱在怀里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两个人抱着躺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个尖锐的叫声:“族长!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把蛇族的雄性放进来?!”
佘元白被这个刺耳的叫声吓醒了,不用多想,也知道说的就是他们了。但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阵叫声虽然音调很高,但的的确确,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像是故意捏着嗓子喊出来的一样,听得人浑身别扭。
墨原本放松的脸也一下子板了起来,虽然他似乎不怎么笑,可还是能从眼神或者一些小细节里看出他的情绪。而现在,佘元白偷摸摸地看了他一眼,显然是不太高兴的。
外面似乎聚集了不少人,一听说部落里来了一个蛇族的雄性,大家都想过来凑凑热闹,毕竟大多数人都从来没有见过蛇族。大家都三两结伴地窃窃私语,也许是仗着人多,就连不少单身的雌性都凑了过来。
“墨是湖泊边那片密林的主人,而且是带着雌